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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这种情妇
 三人已经走到看不见来时的入口“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你”莫的声音打断三人踩着树叶前进的沙沙声,原本朗的笑容,随树林里暧昧不明的光线,渐渐恶的本质“好像是在杜巴利公爵的舞会上,你是他的女伴,对吧?”

 让娜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她不安的躲掉莫的眼神,看向布立,没想到布立也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也是,她太大意了。

 怎么会忘记,这些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王公贵族,各个是衣冠禽兽。“杜巴利公爵的女伴,听说就是专门养给贵族的女,我看你们这种人,全身上下只剩勾引男人的本事,如果找不到男人投靠,八成活不下去了吧。”

 莫与布立有默契的相视而笑“我们带你进凡尔赛宫见勒贝尔,给点甜头不过份吧,反正你很擅长,不是吗?”年轻气盛的两人喜好玩乐,连各式舞会,让娜第一次参加舞会。

 他们就注意到她了。盘算着机会接近她,没想到今一早在凡尔赛宫门外遇到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树林里,让娜赤着脚跪在两个少年之间,一手‮弄套‬其中一人的子,一手握住另一,舌尖勾弄马眼、头、挑逗系带,小嘴含入涨得更硬更兴奋得出青筋的大子,顶到喉头的瞬间有些作恶的窒息感。

 他们说得没错,她从小以服侍贵族男人为目的被养大,除了这副勾引男人的身躯,她什么都没有。杜巴利圈住她下巴教她如何子也好,艾吉永着她的后脑强迫她口也好,莫与布立趁人之危让她替他们服务也好,这一切彷佛是命运设下的圈套。

 她妥协了。现实并不是离开黎留跟杜巴利,就可以摆被贵族玩的命运,她想得太简单了。

 她吐出子,莫的子上都是她留下的晶莹唾,顶端兴奋出透明体,她用手润滑后熟练的‮弄套‬,含入另一刚刚‮弄套‬得硬涨的子,毕竟年轻气盛,布立在让娜吐下,舒服得闷哼一声。

 他忍不住住她的后脑勺,将子顶得更深,喉头动及口腔的炙热让他不她的口腔,配合着舌面摩擦与,布立更是罢不能“嗯…这口技…不亏是杜巴利一手调教的…”

 “昨天舞会上,杜巴利夫人的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弟弟,你看她戴的戒指,是杜巴利送的?”让娜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弄套‬时磨蹭莫的子。

 “嗯…哥,那我们会不会…得罪杜巴利?”戴着婚戒的手熟练的‮弄套‬他,有种背德的快莫兴奋得伸手子“真头好硬。”指头弹弹她的尖。

 “嗯…”让娜嘴里着布立的子溢出呻。“得罪应该还不至于,杜巴利夫人,我想不过是个方便进出凡尔赛宫的身份而已。”

 莫离开她,绕到她身后,让她起来翘起部,布立仍继续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口“听说之前舒瓦瑟尔安排庞巴杜夫人进凡尔赛宫,也是这样做。”

 他将她睡裙掀起,闪着水的光泽“成这样,衬裙衬衣都没穿,晃着,小水在路上走,这种货要男人不干也难。”莫掰开她的双子抵住口,直接了进去。

 “唔…”让娜的嘴被布立满,随莫的唔的叫。“嗯…呼…女还能得这么紧”莫用力快速的撞击,年轻人的体力与肌耐力特别好,没有丝毫疲软,囊蛋不停用力地敲打在她的上。

 “唔…”感点让硬的子持续快速的摩擦,高来得又急又快,让娜的水不断随出,滴在森林小道上“唔…”凡尔赛宫城墙外的树林里,让娜衣衫不整的弯着,嘴巴含着布立的子,翘起的莫的子,她的部被从睡裙里翻出来。

 坚尖随两兄弟摇晃,掀到际的裙摆在空中飘“这真的…呼…得这么,有这种‮妇情‬,哪个国王受得了。”

 让娜在野外赤着脚,被两个男人轮口爆,纷纷在嘴里、在脸上,扶着树干被两个男人从后面、侧面轮。如果没有权力,她永远只能被贵族当女羞辱玩,无论是黎留、杜巴利还是勒贝尔都不够,她需要比贵族更强大的后盾。

 莫从她身后架起她一条腿,她被干得翻肿的小淌着水在树林里全部透出来,布立从前面子,她被夹在两人之间不断呻,前面的人退出来再由后面的人入,来回反覆的刺让她腿软得站也站不稳,只不住哭泣。

 过去到现在种种不堪入目的事,背叛、利用、谎言、隐瞒、威胁、暴力,她落得女这样的下场,不就都是因为那些为了一己私的贵族吗。既然无法逃离命运,那就驾驭它。

 她决定要成为国王的‮妇情‬,让这些贵族付出代价。***勒贝尔一早回房,糟糟的上却没有让娜的身影,她的鞋子和外衣仍然留在屋内。

 让娜遭舒瓦瑟尔赶出宫的的流言早在仆人间传开来,勒贝尔冲出门随便抓一个佣人便打探到消息,毫不犹豫匆忙赶往凡尔赛宫大门,然而,他并没有遇到舒瓦瑟尔。

 当然也没看见让娜,他气吁吁的在大门外张望,一辆辆马车缓缓驶入,越来越多来开早会的公爵及马车夫聚集在门口的广场,遍寻不着任何女子的身影,他能想像让娜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赤着脚,被舒瓦瑟尔关在门外无助的模样。

 一心急,勒贝尔抓了一个守门的士兵劈头就问“我问你,今天早上舒瓦瑟尔是不是带一个女孩子从这里出去?”

 “是的。”勒贝尔是国王贴身仆人,没有人不敬他三分。“那个女孩子呢?”士兵彼此对看了一眼“走了。”

 “走了?去哪里?”士兵耸耸肩。随早会的时间越来越接近,广场越来越多马车聚集,勒贝尔看大门前的广场最后一眼。

 终于失望的转身离开,走回凡尔赛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舒瓦瑟尔已经可以只手遮天,连国王想要的女人都要经过他的同意。勒贝尔忍不住握紧拳头。

 “勒贝尔。”勒贝尔猛然回神,杜巴利不知何时挡住他的去路。“我家夫人昨晚一夜未归,听说是你带走她的。”向来从容又体面的杜巴利,现在连场面话都省了。

 往后梳的头发因为匆忙有几丝掉在前额,皮笑不笑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恐怖“我来接我家夫人回去,还请勒贝尔带路。”杜巴利夫人…是吗?

 “我会替公爵转告国王,再派人通知你。”从杜巴利的肩膀望过去,不远处黎留冷漠地看着他们“早会要开始了。杜巴利公爵还是早点过去准备吧。”勒贝尔绕过杜巴利,与黎留擦肩而过。

 “听说凡尔赛宫有老鼠会咬人,还请勒贝尔留意杜巴利夫人的安全。”勒贝尔没有理会黎留故意说给他听的清晰低喃,快步离去。看来舒瓦瑟尔一早干的好事已经众所皆知了。

 凡尔赛宫没有永远的秘密。让娜被赶出去凡尔赛宫,却也没回去找杜巴利,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勒贝尔烦恼的踱步回偏栋,佣仆早已各司其位,空的房间走廊上,却有个身影停在他的房门前,他看清楚时不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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