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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变换着角度吻
 她有些不过气,不呜咽一声,他松口,笑出声。让娜涨红脸,她技巧真有那么差?她宁愿杜巴利像是黎留那样,严厉的告诉她该怎么做,而不是嘲笑她做不好“…不对吗?”

 “不是,你已经成功了。取悦男人的第一步”他微笑的伸出手,温柔地帮她抹掉畔残留的口水“先让男人心动。”***让娜坐在马车里。

 她趴在车窗上,夏夜晚风吹拂她发热的脸颊,她将埋进手臂里,柔软的肌肤触碰让她回忆起刚才的吻。

 润的嘴,温热的舌尖,黏稠的口水,温热的气息,绵密的,挑逗的咬啮,她尝试学习杜巴利公爵煽情又情的吻,但她终究不敌他的勾引,无法思考的沉在他的惑里。

 如果再继续下去,她和杜巴利公爵,就会发生安菈和黎留公爵那样的事吧…一片漆黑的夜,马车晕黄的灯光映着前方萨摩驾着马车的背影。

 他们只能跟着光线所及的几尺路,不断小心翼翼摸黑前进,彷佛一不注意就会葬送于黑暗中“萨摩,我想见黎留公爵。”

 “公爵已经睡了,他吩咐我,你今晚若要见他,明再带你去。”萨摩没有回头,沉稳的声音伴随着马车行驶的滚动声。

 让娜有些失望“…我不想那么早回去。”马车在安静的夜里改变了路线,轻快的绕到纳河畔,河面漆黑的涟漪映着马车摇晃的灯光。

 她从口袋拿出舞会的邀请卡,烫金边的白色信签因马车的灯光显得晕黄,正中间黑色油墨印染整齐的草写,她想起杜巴利在她离开前,漂亮的手指帮她拉正口的蝴蝶结“剩下的事。

 等你答应做我的情人,我再一样一样仔细教你”他人的笑容,绅士的将邀请卡递给她“若你愿意,下礼拜就以女伴的身份,陪我出席这场舞会。”杜巴利公爵的确很有魅力。

 她也不排斥他的接触,但是比起当杜巴利的情人,她更想做的是黎留的情人,像那样和黎留接吻,让黎留触碰,但是她完全不晓得黎留公爵如何看待她。

 “萨摩,你觉得黎留公爵喜欢我吗?”“公爵一向对小姐很用心。”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更强烈的渴望与侵犯。马车离开了纳河畔,抵达裁店门口,萨摩俐落的跃下马车帮让娜开门。一星期的熬夜打样,今天件后瞬间放松下来,让娜已经累得在马车上睡着了。

 他正打算把她抱下车,有人从裁店冲出来把他拉开。彼特一整晚都焦躁地坐在仓库门口,好不容易等到让娜回来,一听到马车声马上冲到门口,他不理会萨摩,直接把睡的让娜抱下马车进屋。

 她在他口睡得迷糊糊的,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贴在他身上,她身上的味道就像他闻过她衬衣的味道一样,抱着她上楼时,下体不经意的摩擦,让他想起隔着衬衣手的快,他有些僵硬的抱她进房后。

 她毫无防备的睡脸,又勾起他之前在仓库里弄脏她模样的画面,罪恶感让他想赶紧离开,正准备放她在上,她蹭蹭他,半梦半醒的呢喃“萨摩,杜巴利接吻好下,你觉得公爵会喜欢吗?”

 彼特鲁的把她丢到上,关上房门,他走向她,掉上衣,解开头。既然她是这种女人,多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忌妒也好,赌气也罢,所有的罪恶感烟消云散。***原以为是萨摩带她回来的让娜清醒过来,彼特赤的上半身带着少年稚的光滑,却也有几分劳力工作下的旷。

 他朝她走去,将她倒在上,让娜疑惑地眨眨眼睛“彼特?”这场景似曾相识,与之前彼特猥亵她的场景重叠了,尽管绝口不提,却无法抹灭,兄妹关系崩坏的开始。

 她已经不是妹妹了,她只是一个被贵族玩和佣人偷情的女人,彼特糙的手嵌住她的下巴,鲁的低头吻她。

 “唔嗯…”和杜巴利技巧式的绵勾引的吻不同,彼特的吻直接又暴,他侵略她口腔每一处,划地为王。这就是她在寻找的,男人的占有,然而渴求她的人并不是黎留公爵。

 彼特对她的渴求,就像她对黎留一样,平常无法倾诉的感情失去控制的一泻而下,这样不期待回应的吻,显得很寂寞。

 她同情的他侵略的舌头。彼特无法自恃的吻得更深,口腔润的互相填补彼此无处宣的压抑情感。让娜的吻技让彼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愿意这样吻他,恨的是她用吻别的男人的方式吻他。

 不行,他得让她了解,专属于他的方式,除了吻,他还要刻在她身上,他离开她的,望着她润的眼眸,松开她前的缎带,揭开一场有去无回的兄妹悖德序幕。

 为孤儿的她总是渴望着爱,与其望着黎留的身影祈求一点施舍,接受彼特的感情或许还比较简单。

 让娜没有抵抗,任凭他攀在身上贪婪的她身上的每一处,耳后,脖颈,锁骨、前都是彼特留下的红印子,彼特炙热的柔软嘴,正一点一滴融化她。当她爱怜的伸手轻抚他的头发时。

 他再也克制不住想占有她的冲动,他掏出硬得发的利器,扯掉她的裙摆掀开衬裙,开她一条腿,用肿的前头在口与蒂来回磨蹭。

 “唔嗯…”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下身升起燥热,水沾上他子前端透出光泽,她漂亮的蓝色眼睛半眯着。

 白玉的身子半,衣服凌乱,张开腿的模样,让他想直接狠狠地把这副样干得不成人形,要她无法再勾引别的男人,他扶好子,直接进。

 “好痛。”让娜因为彼特进入撑开撕裂的疼痛,彼特则是因为让娜的指甲抓在他背上,两人同时痛得出声。彼特咬牙想继续进入,却感觉窒碍难行,他低头看,子前端才撑开口而已,他往前

 “好痛,彼特。”让娜的小脸皱成一团,语带求饶。彼特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长期和外国佣人萨摩求和今晚被杜巴利玩之后,她的身体应该很习惯让男人进入才对,他在狭隘的通道稍微扭动,让娜呻夹杂着痛与快,才进入一半的子被紧紧包裹。

 他稍微往后退,发现子上竟有血。彼特愣住了。让娜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女人?他误会她了?原来亲手毁掉兄妹关系的人,不是让娜,是他自己。

 ***让娜因痛楚皱着眉,双脚之间纳入彼特半子,强行撑开的感处与子兴奋浮出的青筋紧紧密合,里头蓄势待发的怪物似乎还正在不停涨大而隐隐跳动着。

 尽管接纳一个人破坏式的进入自己是多么痛苦,一旦习惯之后,滋味却也是加倍香甜。让娜的身体渐渐接受了彼特,下身涌起渴望,期待更深刻的被爱,原本紧皱的眉间,因他停下的动作舒缓开来,她娇媚的斜睨他“彼特?”彼特这才回神。

 原来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他不捧起她风情万种的脸,弯下身吻她。内心有另一种情感满溢出来,淹没了他所有的懊恼与悔恨,他们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了。

 让娜被吻的不闭上眼睛,和刚刚暴的吻不同,吻转得绵密又情,双全是彼此润的口水,亲吻时啧啧作响,让娜双手揽住彼特的脖子,变换着角度吻他,抛开杜巴利公爵教的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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