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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还是処女
 她一定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种作闷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笑道:“四嫂,看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常常“浸”才好!”骆冰脸上红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家伙!你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长出来了!”

 说着,指了指下那余怒未消的大。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

 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的味道吗?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根本不该怪咱的!”骆冰奇道:“不怪你们,难道该怪我?”常伯志答道:“对!

 第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肌肤那么白腻,身段又是那么的人,不然咱们怎么会一有力气就来弄你,第二,不怕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该怪咱的!”言罢,笑了起来。

 常赫志一呆,也跟着笑了起来,骆冰俏脸上红才褪,闻言又红了起来,嗔道:“便宜都叫你们占尽了,还损人家!我不理你们了!”

 两人见骆冰浅嗔薄怒,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阵冲动,四目放光,两一齐举了起来,就扑上。骆冰见状,俏脸越来越红,嗔声道:“干嘛?还闹?,咱们不是要上路吗?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陆大爷,你们的麻烦就大了!”

 话才出口,便即后悔:“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应该拖延时间,把他们留久一点,让芷妹妹尽量走远一点才对!”但后悔已经太迟了,她才一提到陆菲青,两人就像一盘冷水从头浇下。

 顿时清醒了过来。常赫志站起身来道:“对!大事为重,咱们还是追十四弟妹要紧!”骆冰亡羊补牢,强笑道:“咦?怎么一句话就认真起来了?芷妹妹的魔力还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常赫志见骆冰脸上神色似喜还忧,还以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们也不是全为了十四弟妹!

 陆菲青智勇双全,他知道了咱们的事后,再杀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杀不了他,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过得不安稳了!”一面说着,一面穿起衣服来,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干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

 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

 想到这里,嘴角牵动,笑了起来,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无法足他们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口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

 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

 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骆冰见常伯志一脸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

 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

 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药”、“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药”他,如果他不倒。就用“油”

 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

 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女处‬,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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