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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只但听差遣
 妃裳雪也真没敢对准了踢,只是鞋尖坚硬,肯定踢的不轻道:“我可是故意踢偏了,最多擦破大腿皮,你可别讹我!”文征卿撒泼打滚道:“你打死我好啦!”

 妃裳雪急忙道:“别别别,你别叫了,大不了本女皇替你。”文征卿俩眼一亮道:“那你用什么?”妃裳雪气道:“别挑三拣四了,快过来吧!”

 文征卿捂着裆,滚到她纱裙底下,两手哆嗦着解开带,出个两腿中间,果然看见大腿内侧掉了一层皮,渗出血来,不哀嚎道:“好狠的小娘皮啊…你打的我满脸是血也就算了,还想让我们老文家断子绝孙啊。”

 妃裳雪听他嚎叫的厉害,急忙伸起美腿将高跟鞋尖伸进他嘴里,堵住他话语道:“你喊什么喊,本女皇替你也就是了。”

 文征卿嘴里含着她鞋尖,唔晤说不出话来,她也怕这无赖继续喊,连忙将另一只仙子玉足搭在他萎缩茎上,开始隔着鞋底上下弄道:“不许叫,听见没?”文征卿唔晤点头,表示同意。

 她这才缩回他嘴里鞋尖,给这无赖了不过片刻,便觉一短小强悍的东西硬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在鞋底转。

 文征卿又疼又享受,心想好歹没白挨打一顿,两眼灼灼的瞧着她仙子玉足底下,被着的一宝贝被鞋底的来回晃动,美的有些飘飘然道:“噢…舒服,舒服…”

 妃裳雪道:“我打你一顿,也让你一顿,咱们两个互不相欠,以后可别讹我,知道没?”文征卿舒坦道:“那就看女皇陛下肯不肯卖力了。”

 妃裳雪冷哼一声,伸出另一只玉足来,将他短小夹在一双鞋中间,只出个圆滚滚的头,开始挤弄起来,文征卿舒服的俩眼离道:“晤,过瘾,过瘾,看来女皇陛下肯定是经常做这事情了,真是熟练的很。”

 妃裳雪懒得理他道:“你怎么还不?”文征卿脑袋一偏,瞪着她道:“你打我这么狠,还想敷衍我早点?”妃裳雪皱眉不语,只用力夹住他短小强悍的,专心致志的捋动起来。

 没想到这文征卿还真是难的很,换做别人早就一泻千里了,这无赖只是呼呼叫,急的她耐心全无,干脆惑至极的掀开裙摆,将两条雪白晃眼的美腿展现在他眼里。

 里边极度惹火的黑色薄丝若隐若现的包裹着仙子仙地,一片乌黑密林恍恍惚惚,看的文征卿脸红耳赤,没过片刻就已经是坚持不住,被她踩在鞋底的一塌糊涂。

 ***漂泊大雨里边,一望无际的荒凉大道上,整整两千人的仪仗队冒着大雨快速向进,晃晃的一辆马车里,满脸阴沉的景干掀开窗帘看着雨里模糊山水,心中愤恨久久不平,就像做梦一样。

 幸灾乐祸的察贺台在一边瞧他模样道:“公子不会觉得后悔吧?”景干没好气道:“我这城都出来了,已经没有回头路,谈什么后悔不后悔。”察贺台凑过来坐他旁边,晓以厉害道:“你当初卖命打仗,出生入死,这才不过是玩了些女人。

 就被她们苦苦相,这以后就算给你当了城主,日子还会好过?”景干掀着车帘道:“不用说,我也自然不愿意受这两个娘们的气。”

 察贺台道:“你是孤独无助的公子,我是四处飘零的草原王,咱们两个在这世,只要联起手来,这偌大地盘伸手可得,你且回去好好陈以厉害,我再前来助阵,咱们还怕她那小娘皮?”

 景干回头瞧他一眼道:“你不会临场变卦吧?”察贺台摇头道:“不会,不会,咱们是一绳的蚂蚱,谁还坑谁啊?”

 景干轻蔑道:“我想你也不会变卦,如果我要是没了,就不信别人能容得了你。”察贺台举手握紧拳头道:“所以说,咱们两个要合兵一处,共图大业求生存,你做我的靠山,我做你的靠山。”

 景干道:“我看这大雨只要一停,恐怕那小娘皮就要兴兵来攻了,到那时候,你可要尽快赶来。”

 察贺台得意道:“公子可只管放一百个心,我可是深知你我处境艰难,只有联手才能有一线生机,我的千军万马,立时便到。”

 景干看天色近黄昏,连续一天的奔波,早已经出了定州地界,也是铁了心要反,再无选择了。三天后的阳光新晴,明媚光泽普照大地,城外青翠成画,点缀着大好河山。

 本以为要掀起狂风暴雨的景干,结果令众人意料之外的是,带着两千人的仪仗队回雍州的时候,竟是城门都进不去,僵持一夜后,只好带领裹挟人马,跟随察贺台往草原而去。

 谁也体会不了景干当时的无助…满怀大战一场信心回到城门前,本以为支持他的人会愿意同生共死,却没想到是城门都不开,冷冰冰的理他也不理,坐视两千人在外边冷风暴雨里冻了一夜。

 僵立一夜的景干,据说浑身透,瞬间憔悴如百年,牵着马站在城门下,看着大门紧关一夜。

 等到次清晨,才回身说出一句:“走吧。”身后两千人的仪仗队,疲惫不堪,又冷又凉,打起了旗帜,前后呼喝的往更遥远的异地开拔,一步一泥泞的慢慢消失在城外边。

 也许他早该明白,真到了要用一个城,和一个国家兵戈相见的时候,没有人会为了他一个人做不做城主,而跟着赌上全族,乃至全城的性命,无论事前,说的多好听。

 从定州带着仪仗队回来的时候,就说明他输了,毕竟这世道人心之冰冷,又岂是少年情怀,一腔热血,可以融化…城外青山依旧,明亮阳光居高临下照着繁华城池,漫漫雄城关墙上,一面面康字旗透着沧桑威严,城门大开处,漫山遍野的大队兵马往城外开拔。

 从来文质彬彬的应文公子,在众人面前披甲带剑登上城楼,在上边,他的面前,他的父亲王景胜一直站在那高高在上的,真正掌管康国命运的定州之主。

 瑾月小姐的背后,她身后汇聚着诸多彪悍武将,似朱霖,似张彪,似巴将军,三镇武将皆在列,抬手翻云,覆手灭雨…应文低首,跪倒,他心里可笑那景干,竟是会和她作对…一直没有面的王景胜,只往瑾月身边一站。

 他就懂得不会输,毕竟,以少年人轻狂,如何斗的过这一生都在勾心斗角的局中人。应文恭恭敬敬的跪在冰冷城墙,眼看他的父亲手捧城主印,弯交给瑾月小姐,她接过城主印,步步走了过来,应文先是双手扣地,后是再以头触地跪拜。

 然后比他父亲还要恭敬的接上城主印,双手捧着大印,再次高声拜谢道:“王家昔受明雪公主册封,世代镇守雍州一地,今应文再受雁主再造之恩。

 在此接受雍州城主位,应文更愿为国家守关镇墙,以此心之虔诚,纵肝脑涂地,也难报我主恩德,世世代代,只但听一声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负我主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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