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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炸房屋破碎
 他将来就是我的女婿,亲上加亲。”燕亦凡闻言脸色大变,只是当着慕容冲的面不好反驳,压抑着脸,低头不语。

 慕容冲狂笑道,哈哈:“甚有意思,真是不枉此行了,三哥,弟弟府里新买了一批美女,个个如花似玉舞艺湛,笫之上更是让弟弟妙不可言,乐不思蜀啊…三哥有机会就去弟弟府上玩玩。”

 慕容极笑道:“四弟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不近女多年,你的好意我恐怕是不能领受了。”

 慕容极背负双手哈哈笑道:“此言差矣,三哥读诗书,岂不闻古人云,人生得意须尽,更有,汉朝后主道,温柔乡里不思蜀的典故,可见一斑呐!”

 慕容极摇头叹道:“可惜圣人诗文,尽被弟弟你给引到笫之事上了,呜呼哀哉,呜呼哀哉…”慕容冲仰脸狂笑数声大步去了,等他走远了。

 慕容极回过身来,目光落到燕亦凡身上道:“你在外边有别的女人,静儿其实她也知道,你在义父身边也有三年了,三年时光足以发生很多事,很多意想不到得变故,静儿对你是一片痴心,义父这个做父亲的心知肚明。

 而且大丈夫三四妾很平常,那个女人嘛,你不要辜负人家,等大事处理好了,就好生风风光光的把人家娶过来,静儿那边,让她做个妾想必虽有些委屈郡主这个身份,可是天地间夫为贵,她既然嫁你,那就由不得她来选择是是妾。”

 燕亦凡沉默半响,顿感为难道:“义父,我对静儿一直都是把她当成了自己妹妹,再说我自己身份卑微,能被您收做义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如何敢奢求娶静儿。”

 慕容极噗嗤一笑:“你是不是对静儿她一点男女望也没有?小子真无用,那么大一个美女站在你面前,身子居然没点反应,也真是为难你了。”

 燕亦凡尴尬无比,无奈笑道:“我只当静儿是我妹妹,疼她比亲妹妹都要好,哪里起过歪念,我想女大十八变,等静儿她再大些,也许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慕容极哈哈一笑,背负双手朝花园深处走去,头也不回道“说得有理,只是以后你这小子,要是娶了静儿之后,让她跟守寡一样独守空房,我可绕不了你。”***那是一只白若葱般的女子玉手,芊芊玉指轻扣一支梅花。

 她生的是细眉雪肤,容貌绝美,夜里一袭黄衣俏丽,窈窕身姿立在院内,美眸静静欣赏着翩翩落下的鹅雪花,白雪皑皑屋檐下绿鹦鹉,呀呀作语,一切都是如此恬静的美,在这雪花飞舞中。

 她这个人是如此的尘出俗,身后的丫鬟取了套披风盖在她肩上,神情惋惜的轻声道:“小姐,刘府的刘将军又来了,你要过去看看吗?”朱瑶轻笑一声,绝美容颜上浮现几分无奈道:“躲着也不是办法,还是看看好了。”

 入了屋内,房间里熏香阵阵,粉纱漫浮动,丝竹管弦声悠悠,帘后,端坐着一名衣容华贵的老者,但见他年有七十,两鬓斑白,体态发福,目光中总是出几分微笑道:“朱姑娘,这红楼里百花齐放,老夫却独爱你这一枝梅花,寒梅暗香啊。”

 朱瑶角浅浅一笑,柔声道:“承蒙老爷抬爱,只是小女落风尘,不敢高攀。”刘将军呵呵一笑道,说那个就见外了:“朱姑娘,就请你为老夫弹一曲吧。”

 朱瑶淡淡笑笑,柔声唤道:“阿娟,取我琵琶来。”旁边伺候的丫鬟抱了琵琶递了过来道:“小姐,外边雪好大,要不奴婢去端盆炭火过来去去凉吧?”刘将军闻言哈哈一笑道:“阿娟说的甚是。那你就去拿吧。”

 朱瑶轻抬俏脸,抱着琵琶轻弹起来,窗外大雪纷纷,惹的夜如此皎洁,听闻佳人轻声歌唱,伴着琵琶声婉转起伏,声音甜美,只是隐隐而出几分寂寥。

 时而犹如落水,时而犹如珠玉,音清婉如同人处仙境,好一曲雪花夜。刘将军听的如痴如醉,一双眼里只是痴痴的看着对面绝女子,听曲是假,看美人却是真。

 一曲还未听罢,刘将军负手而立步步走到到朱瑶身前。一声脆响,如同受了惊的小鸟,乐声赫然停止。

 朱瑶轻皱细眉,柔弱姿态显无疑,抱着琵琶往后退了几步,脸色多了几分柔弱惊慌道:“刘将军请您自重,再往前来,我,我要喊人了…”

 刘将军撑开双臂老鹰一般挡住她去路道:“朱瑶姑娘,你知道老夫对你是一见倾心,今夜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老夫要定你了!”朱瑶俏脸苍白,紧抱琵琶俏脸惊慌叫道:“阿娟,阿娟。”

 刘将军哈哈一笑,作势扑一般冷笑道:“你一介风尘场所里的歌姬,能被老夫看上是你的福分,想老夫好歹也是镇守边关的大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朱瑶花容失,脸上赫然已有泪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刘将军你再小女子,小女唯有一死,说着拔掉头上发簪,抵住自己雪白脖颈…”

 刘将军看了冷冷一笑:“你要死了,你那个弟弟,老夫可是会好好照顾他的。”朱瑶闻言脸色苍白泪水直掉,看去神情颇为可怜,痴掉了一般。

 砰的一声金簪落地,红喃喃自语唤着:“燕郎…燕郎”刘将军哈哈一笑得意猖狂,眯眯的正要猛扑过来,却听的耳边轰的一声震天巨响,震得人一个心胆俱裂。

 只听的城外喊杀声震天,炮声大作,更有许多炮弹落入城内,烧起熊熊烈火,火光冲天,杀声齐鸣,短短片刻哭喊声大作:“北国大军来啦,北国大军来啦,大家快逃命啊!”刘将军脸色苍白,吓的腿都软了,回头一脚踹开房门,楼里各层早已作一团,逃命的逃命,女子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朱瑶抱着琵琶,瑟瑟发抖,刚躲过一劫又来一劫!

 楼下早已的不可开,阿娟背了包袱慌忙跑到房里,她自小被朱瑶收留,大难来临之前也不忘朱瑶。刚一进门,便吓得痛哭起来。

 原来朱瑶正自想要自尽,不知从哪找了把匕首抵在自己口,阿娟痛哭一声,扑倒在地爬了过去道:“小姐,您这又是何苦?”

 朱瑶着泪道:“自古红颜薄命,我听说北国大军杀戮成,每攻下城池必要屠戮百姓侮辱妇女,与其受人欺侮,我倒不如死了干净…”阿娟爬了过去,抱着朱瑶哭道:“可是小姐您怎就还不想想,您若去了,小公子又该怎么活?”

 朱瑶哭道:“这都是命吧,且由得他去。”阿娟哭道:“小姐,奴婢这就带着您去找小公子去,大人他已经蒙受冤屈去了,小姐且不可自暴自弃,您一定要为大人洗刷冤屈。”朱瑶擦了眼泪,怔怔道:“是,我不可以这样。”

 说着勉强打起精神,搀扶起阿娟道:“我们快去找我弟弟。”两个女子在境中奔向后院,早有许多人成一团,逃命的逃命,趁火打劫的多有。更有几个仆人见了朱瑶两个,起了歹念,想要扑来。

 阿娟连忙捡了一抱在怀里,尖叫道:“谁敢过来,我就跟谁拼命!”也是城外北国大军攻的厉害,短短片刻,又有几发炮弹落在院子里,炸的房屋破碎,更有几个倒霉的生生被炮弹炸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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