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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还不到点钟
 这声音传到这边来音量并不大,但是农村的夜晚比城里要安静太多了,除了远处的蟋蟀和瑟瑟的风声,这声音还是蛮清楚的。高琳娜并没注意到这些,她自己在炕旁的水桶里找到了水。

 尽管有些凉,还是强忍着,咬牙哆嗦着用巾仔细的把自己擦了个干净,忙活了半天,才钻进带着余温的热被窝里,招呼谢飞睡觉。

 旁边屋里闹腾了好一阵,终于安静下来,谢飞虽然躺在炕上,耳朵去立起来小心的朝窗外听声音,知道他听到正屋的房门轻声响了,然后东厢房的房门又响过,他才算是放下心来。

 “老公,你想啥呢?”高琳娜侧身挤进谢飞的臂弯里,把头靠着谢飞的口,小声问。谢飞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家这些烂事,这回你也都知道了,你不会嫌弃我家出的这些不光彩事吧?”

 “难怪你不肯带我回来。”高琳娜柔声道:“不过这些事也没啥不光彩的,你妈和你姐姐只是命不好,碰巧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而已。”谢飞摇摇头说:“那也叫爱?”

 谢飞顿了顿说:“你知道吗?我恨我妈恨了十年,直到我上学,我都不和我妈主动说话。”高琳娜用手在谢飞口上轻轻抚摸,低声道:“为啥?就因为你妈有外遇?”

 “我还恨她害死了我爸。”“今天在后屋我和你姐也聊起了这事,你姐说你爸的死虽然和三叔有关。

 但真的不能全算到三叔头上,姐说当时你爸和三叔打架的时候她和妈都在场,确实是你爸一直在追打三叔,三叔没地方躲了才还的手,而且只踢了那一脚。

 看到你爸倒地上了,也是三叔背着你爸回的家。”其实这些事发生的时候谢飞年纪太小了,又没在现场,当天的情形谢飞拼命地去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半点画面来,但是谢飞还是愤恨着,紧锁着眉头说:“反正我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原谅他和我妈的。

 就为了这个事,你知道我在学校一直都被骂什么吗?我直到高中还有人叫我大破鞋家的儿子!”

 ***高琳娜爱惜的用手抚在谢飞的脸颊上面,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都过去了,你看你现在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吗,别老是纠结在过去了好吗?现在三叔和姐过得不是好?

 姐说了,三叔这么多年就从来没动过她一个手指头,家里生活也越来越好,你就别老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了,好好和三叔相处,好吗?”谢飞心里突然一阵翻腾,有些对姐姐的鄙视和疑惑泛起在心中,如果说姐现在过得不错。

 那她为啥还会和姓秦的那个老东西搞在一起,那个姓秦的都六十多了,要钱没有,长得又那么矮短的,到底姐图个啥?再说了,这事要是让董老三发现,还不得闹翻天啊!

 “好多蚊子啊…”奔波了一天的高琳娜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在自己身上这里抓两下,那边挠两把,起身一看。

 腿上胳膊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大红包。谢飞起身把早已准备好的电蚊香头的座上,又摸出花水,这些都是在回老家之前谢飞准备的。

 他用手倒了些花水在子细腻柔的肌肤上擦抹了一阵,凉凉的触感让高琳娜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两条藕段般的手臂就挎在谢飞的脖子上,嘟嘟的小嘴巴不由分说的凑了过来,尽管折腾了一天舟车劳顿的,但是娇的主动求索仍然让谢飞灼热的兴奋起来。

 他俯身把子柔的樱包覆在口中,两手也没你闲着,忙不迭的扯开娇的睡衣,刚擦洗完身体的高琳娜原来根本就在睡衣里没穿任何内衣,那前毫无遮拦的白花花的弹弹立刻滚出来。

 像一对活波调皮的大白兔微微颤动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隙洒落在炕头上,那高大美人微微翼动长长睫,鼻翼随着逐渐加剧的呼吸开始微微开合,在丈夫耳边急促地息,噘着小嘴巴呼出热乎乎的气息薄在丈夫的脸上,把谢飞的心都要融化掉了。谢飞下身也早已膨起来。

 呼哧着重的气息撤掉子的睡,这才发现高琳娜不但上身没穿罩,下面的睡里也什么都没穿,白擦擦的小腹上有道手掌宽的细细疤痕。

 那是剖腹产后所留下的作为母亲的证明,越过那道疤痕,用手直接抄向她两腿间细密的茸下,将手指不由分说的挤进间,向那个虽然生产但却未遭到伤害的小嘴里面探索进去。

 那里原来早已是一团泥泞了。“这炕真硬…”谢飞嘀咕着,俯身趴跪在子身下,把高琳娜的那对笔直又细的长腿分跨在自己的间,用手扶正硬噘噘的茎,身体稍稍一沉。

 那家伙刺熘一下子就埋没进高琳娜间那两瓣褶皱的之间去了。高琳娜舒畅的在嗓子里呼出一口热气,四肢立刻像章鱼般紧紧绕在丈夫身上。

 谢飞的息也重起来,股用力收紧,猛地向前一拱,立刻引得身下的美娇娇声唱起来,哪知道才用力推拉了四五个回合,谢飞突然愣了一下,猛然想身坐起来。

 却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战,高琳娜就发觉出下面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明显地鼓涨了几下。“啊?你…了?”高琳娜满脸的惊讶,带着失望的口气问。

 谢飞干笑了几下,出已经开始蔫下来的茎,很尴尬的自言自语:“这咋的了呢?往出拔都来不及…”跟着便着沉重的气筋疲力竭地仰趟在炕上。

 高琳娜却噘着嘴巴抓着纸巾气呼呼的使劲擦拭着自己黏糊糊的下身,一边小声嘀咕说:“你现在咋这么笨?人家刚来感觉,烦人…是不是得给你补一补了?”谢飞听到了。

 但没搭茬,这已经不是他都一次这么狼狈的早早身了,他自己也好奇怪,明明自己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从子生产恢复后,他们的夫生活原本很正常。

 可是自从母亲突然过世之后,突然就发现自己些完全控制不住关了,虽不是每次都这样,但这种刚动没几下就完全不受控的出来的情况已经有过好几次了,他自己也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那种很悲催的病了。

 高琳娜擦干净下身,穿好睡衣,靠在谢飞身边躺下,柔声说:“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等回深圳,我让我们办公室的陈姐帮你带点那种男人吃的补品,她老公是开这种店的。”

 “我才多大岁数就要补呀?我觉得可能就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加上我妈去世,有些上火吧!”谢飞的气已经匀了。高琳娜笑着说:“你了这么多,幸亏我这几天就要来大姨妈,要不非让你给种上不可!”

 “种上就生!咱家现在又不是养不起!”谢飞很果断的说。高琳娜吃吃地笑了起来,早早的,天刚放亮,院子里有有人说话和各种嘈杂的声音,把平时睡惯了懒觉的谢飞两口吵醒了。

 高琳娜睡眼朦胧的抓起手机看了一眼,还不到6点钟,顶着蓬蓬的头发下炕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个角朝外张望,看着谢玲领着大女儿在院子里忙忙活活的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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