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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翻裑起来
 更要命的是,此时老陈正用手指她的眼,那种痛楚与别的痛又不一样,有撑裂的痛,有被‮女处‬地的痛,更有一种想拉屎又拉不出的痛苦。

 三个老人各了一次,在‮物药‬的作用下,三个老人的茎在一段时间后又翘着,这回老陈开始了对潘德霞‮花菊‬的‮女处‬之,他在把润滑油挤进直肠里,引得潘德霞又一次尖叫。

 在叫声未断之际,老陈的茎突然入潘德霞的门“啊—呀…疼死了…”一声惨叫后,潘德霞肥胖的身子从上直蹦起来。

 也不管是否折断老陈的茎,捂着股往卫生间跑。三老男人也冲进卫生间,把潘德霞按在马桶上,老陈抱起她的股。

 在另两个的帮助下,将茎又一次进潘德霞的眼里,如果说刚才只是头挤进一点眼里,这下可是整了进去,口被撕裂,血随着老陈的染红了整个股和老陈的

 直肠里抵抗的收缩,增加了老陈的快,他很快就在直肠里了,刚拔出茎,立即就有另一茎接着入,直到三人都在她的直肠里才结束。

 这时,潘德霞全身已经僵硬,趴在马桶上不能动了,鲜血和顺着大腿下,她无声地哭泣起来。

 “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潘德霞的哭诉,很让人动容,她说,从那以后,她就怕老公晚上想上她的身,因为她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很不干净了。

 曾晓红心想,与老陈在一起你为何没这么想?之后又一想也释然了。女人对自己可心的男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几个老男人一起上身。

 她肯定不能接受。潘德霞的哭诉也再次证明,老年男人非常需要的安抚,这无疑是公司以后的老年公寓最大的客源。曾晓红等潘德霞哭够了,问她:“那以后到我们公司还做这事,你还做吗?”

 潘德霞低头想了想,一咬牙说:“做。反正都脏了身子,跟谁做不是做。”“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也留心一下身边的人,有合适的人选就介绍过来。”曾晓红很快进入自己的角色。

 她又安抚了一会,给了潘德霞三千元的活动经费,送潘德霞出门。望着潘德霞走出的背景,曾晓红苦笑了一下,人要不是到了没办法的地步,也不会在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做这事。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找到的可用之人也就那么几个,与安静的要求相差甚远,这一天曾晓红在街上遇到了阿希,她比先前瘦了一圈,特别是前那对豪也小了一圈,在宽大的衣服里晃来晃去。

 “阿希,最近过得怎么样?”曾晓红关心地问道。阿希木木地看着她,木木地说:“这债要还一辈子了。”曾晓红忙问出了什么事?

 阿希说老市长在她身上死了,老太太要她赔,没钱就在她家做一辈子工。阿希和老市长的事在家里公开化后,老太太也不怪她,常常还在一旁战,指导阿希怎么让老市长更舒服一点。

 到后来发展到每次阿希与老市长做老太太都要在场。这让阿希觉得自己与老市长之间的事更像是一场表演,有时老太太也会赤身体地加入其中,这就使老市长使用快活补品的量增大,才能应付得了。

 但老市长毕竟是有年岁的人,虽然好这一口,可身体也出现了问题,主要是前列腺的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老市长的病症有些缓解。

 人这种怪物,一旦身体有了些资本就想随处使用,那天,老市长在自己的屋子里抱着赤的阿希,抚摸她肥胖的户,而阿希则把头埋在老市长的间,吃着老市长那黝黑的老茎。

 那茎还处于半起状态,已经吃好长时间了,老市长于是提出再吃一点补品,阿希听话地又给了两粒,然后二人继续爱抚。半小时后,老市长的茎终于完全坚硬起来,阿希马上一股坐下去,把茎牢牢地包裹在道里。

 接着上下‮弄套‬起来,自己也快活地呻起来,正在这时,老太太出现了,骂了一句“老东西,你病刚好不要命了”叫阿希抬起身子让她看看老市长的老

 只见那上满是,阿希的道口也堆起白泡沫,老太太打了一下阿希的股让她挪开,自己子后,也一股坐下,老太太的道已经很松了。

 茎套在里面没一丝感觉,老市长拍了拍老太太巨大的股,让她下来,让阿希上,老太太不高兴地哼了一下,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希,抬起股走人。

 临出门时小声对阿希咕呶了一句:“别把老头给我玩死了。”老太太的话让阿希有些担心,多年与老市长做的经历,让她清楚地知道,这老头是用命来足自己好这一口的需求。

 她也清楚地记得,那次快要时,老头的心脏像打鼓似撞击,使他前的那块震动不已。

 她真担心那颗衰老的心脏会从嘴里跳出来,每次后,老市长都像死一般昏睡很久时间才能恢复,用老太太的话说,要不是他年轻时有一副好身板。

 他早就死在女人的里,想到这,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市长的黑茎说:“首长,舒服一下就行了,还是身体重要。”

 那老头却说:“今天不行,我总觉得一股劲没出来,”于是,把阿希放倒在上,扶着黑茎再次入阿希肥胖的户里,做慢速的

 阿希后来后悔没有及时让老头中断做,老头继续缓慢地着,嘴已经开始着大气,同时也能感受到那道里也越来越硬了。如果是年轻一点的男人。

 此时应该加快速度,给女人一个完美的高,可老市长没有这个能力,在阿希有感觉的时候,他仍旧不紧不慢地着。

 就在阿希认为今天的做又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感觉时,老头却突然加速了,让高的感觉重回下腹,当然老头的息声也越来越大,脸上显出暗红色。但速度没有慢下来,高终于冲来了,冲得阿希大声尖叫。

 “啊…”老头在道里了,从道里感觉到的冲击。她感到老头今天得特别多,但却没有热度,似乎还有点冷凉。没想到老头的茎在停顿一会后,又一次,这次的热烫无比,烫得阿希跳起身来。

 只见从老头茎里出的已不是而是鲜血,那血一股一股地从头涌出,把他的腹部染红,也把阿希部染红,阿希的道里出带血的,如同每月来的月经一般。

 再看老市长,他面带笑容,张着嘴已没有了气息。“啊…”这一变故让阿希吓得丢了脸色,她翻身起来,跑到老太太的屋子里,结巴地说:“他、他、他、他死了。”见老太太不为所动,阿希大声叫道:“他真的死了!”

 老太太还是那种口气说:“我知道他迟早要死在这事上的。”说完起身给儿女打了电话后,对阿希说:“你不能走,你要赔我,就在这伺候我一辈子吧。”

 不管阿希的诉说是否夸张,曾晓红一下就感觉到那老太太是今后公寓的客户,因为她也是个老干部,有丰厚的退休工资,更重要的是她年纪虽大可对做的兴趣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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