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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坐了下来
 “你上班子啊?别狡辩了,这才刚同意结婚就敢踹门了,要是将来真结了婚,你还返天了呢你!你到底结不结婚你说!结婚你就戴着!”徐超不要脸的依然叫喊着。

 我真想说一句,这巴婚不结也罢!一瞬间脑子闪过了三位老人和所有亲戚朋友那期待的目光,生生把话咽了下去。“咣!”我又踹了一脚门“你出来问,你当面问我结不结婚!”

 “给你戴这是新娘的权力,我走一个月,家里就我妈你俩,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能整出什么事儿啊!”“你说的是人话么?你他妈畜生!”我冲着门里破口大骂。

 “小!”一个担忧又愧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过头去,阿姨憔悴的身影站在次卧门口“算了…”带着无尽的伤心与无助。

 阿姨缓缓的伸出双手,抓着自己的及膝裙摆,缓缓的向上掀起,丰硕匀称的美腿渐渐出原貌,当阿姨将裙子全部掀起时,我惊讶的看到,阿姨感的间竟然也带上了一条红色t字形贞带。

 “阿姨…”我着泪含着委屈与同情的喊了一句。阿姨痛苦的放下裙摆,也捂着嘴,侧着头,起了眼泪。我冲过去扑到阿姨的怀里,阿姨温柔的抱着我。

 “摊上这样的,咱娘俩就认命吧…”我在阿姨的怀里“呜”的哭了出来,晚饭前,老头才结束了一天的闲逛心满意足的回来,我在次卧本不想理他,但想想阿姨和我,终归有一个人要做饭的,看着阿姨在上疲惫的睡着,我还是硬着头皮出了门。

 被徐超伺候着换了鞋的老头果然在我一出门就发现了我下的亮闪闪,惊喜的看着徐超“戴上啦?”徐超一脸得意的点点头。

 我无意理他们,转身去厨房,越过两人身旁的时候,老头突然伸出干枯的手指在鸟笼上“当”的弹了一下,我被震的浑身一灵,惹得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屈辱的逃进了厨房,由于是出门前在家里的最后一晚了,老头非常的珍惜,主卧里的三个人一夜笙歌,我把头扎在被子里,不是我不想看。

 而是戴着鸟笼,一激动,巴就会隔的生疼,从前我没有玩的权力,现在我连看的权力,也快没有了…早上,我和阿姨一起开车送徐超和老头去火车站,目送着列车缓缓出发,送站的人群逐渐散去,我和阿姨站立在那,久久无言…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你父母家吧…”“…走吧…”***回到父母家的那餐午宴吃的非常融洽,亲家母亲自登门定婚事,我的父母自然满口应承,尤其还是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不过有一点点问题,我父亲刚接到上级通知,抽调他出国援助建设,大概半年左右,两个人根本不知道徐超怀孕的事,商量着能否将婚礼延后再办。

 阿姨拿不定主意,询问的看着我,前半辈子竟他妈为别人活着了,生我养我的父亲要是因为照顾别人面子而参加不了我的婚礼。

 那就不合适了,思虑良久,我点头答应了。徐超和老头走了,我本来想让阿姨住主卧,但是她百般推辞,我就住到了主卧,睡在了老头无数次玩徐超和阿姨的上。这天临下班前,同事张罗喝酒,我给阿姨打了个电话,就随着大家伙儿一起去了。

 酒桌上,大家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一番之后,又张罗着一起去“洗澡”朦朦胧胧的我跟着大部队,走到洗浴中心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惊醒!

 忙推说家里有急事,留下一群蒙蒙的同事,狼狈的打车逃走了。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了一句“随便开吧。”两个人就都默不作声了。我靠着车窗,看着窗外红男绿女疾驰而过,眼角不的留下了眼泪…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为什么把好好的媳妇儿拱手让人,还戴了这么个该死的玩意儿,别人能随心所,我却连和人一起洗个澡都不敢,只能逃到一边,躲在角落。

 不知不觉,出租车已经开到了城郊,我心烦意,酒气又上涌,让司机停在了路边,下车点了颗烟,沿着昏暗清冷的街边慢慢的走着,听见远处传来打砸吵闹的声音。

 我快走几步来到胡同口,发现胡同里有一家亮着灯的小门面,三个黑衣人在打砸桌椅柜台,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躲在角落里低着头一言不发,小女孩吓的哇哇直哭。

 如果平时,我是不会、也没胆量掺和这种事的,但是今天我喝酒上了头,心里又憋屈,突然想吼一次,哪怕是被打一顿,也比现在窝窝囊囊的强。

 “住手!”我大吼了一声,大步走了过去。“没你事儿给我滚一边去!”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崽子指着我一脸嚣张的叫骂。

 我拿出警官证捏在手里来到他面前,一杵子戳在他的脸上,杵的他倒退了几步,另外两个黑衣人也围了上来。“你想好了再说话!”我的手没有放下,捏着警官证平静又深沉的说。

 另外两个人也是二十左右岁的年纪,三个人看清了我手里的东西,互相对视了一眼,转身朝女人说道“你给我想清楚!”

 又踹了一脚身边的椅子,狠狠的看着我,转身离开了。女人蹲在角落抱着孩子始终一言不发。我颤抖着手揣起了证件,心里畅快无比。吹牛点说。

 就因为我又矮又胖,所以下盘稳、力量充足,刚才就算他们三个一起上,我也有信心把三个药渣都放躺下,从小到大,和人打闹、摔跤,我从来就没输过任何人。

 就是这个懦弱的性格,我恨透了!造成我从来都胆小怕事,被周围瘦小枯干的人扇一巴掌也不敢回嘴、不敢还手,一直挨欺负。今天这个事儿好像让我明白了一点儿,所谓狠人,也无非是虚张声势,你真的抱定决心跟他杠上,他就软了。

 我走过去扶起角落的女人“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报案?”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谢谢你。”

 近距离看女人眼角和脖子上的细纹,应该是有些年纪了,但容貌非常精致,身材非常好,修长玲珑、明眸皓齿,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加上微蹙的娥眉,眼神里淡淡的忧伤,让人舍不得离开,总想和她再说点儿什么,再做点儿什么。

 因为刚才的自信心爆棚,我大方的说“刚喝完酒,胃不太舒服,能给我做碗面么?”女人点了点头“进屋吧。”我扶起被打翻的桌子和椅子,坐了下来,这是个非常小的门面,类似于快餐店一样。

 只能摆下四张小桌,女人抱着小女孩回到后屋,安顿好孩子以后,手脚麻利的给我做了一碗热腾腾的丝面。“那些是什么人啊?让你想清楚什么?”我一边大口的吃着面,一边和女人聊着天。

 “唉,怪我自己犯呗。”女人坐在一旁淡淡的叹了口气。我奇怪的看着她。“你听过贾耀武么?”女人问。“贾瘸子?”我口而出。贾耀武是昌黎市有名的四大黑社会老大之一,如果说的是他我当然听说过了。

 “想当初,他还只是我老公的一个司机。”女人点燃一支烟,回忆的说着。“你老公是?”我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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