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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名叫秦风
 桃花宫主要借男女合,炼修行,故修行时炉鼎的质量至关重要。桃花宫为此多番搜罗青壮男子,或哄骗。

 或劫掠买卖人口,但由于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搜掠天下,所掳青壮男素质着实参差不齐,其中大都只是鄙农夫、苦力之。这些男子大都是昏后才送入桃花宫,其中那些貌比潘安、生具驴,或者体魄过人甚至身具不俗武功底子的,早会被挑细选出来。

 送去桃花宫内门供内门以上女弟子享用。反之若是实在太不堪用,不足数天便榨干油水的,榨死的价值也不大。

 就以昏再随意抛于乡村荒野间。这些人醒来大都也自以为被狐媚子了,回去难免因身子亏空大病一场,但终究还能捡回一命,如此一来,也就大大降低了不明的人口失踪事故,无论官方还是侠客,对于这些乡野怪谈终究不会加以关注的。

 至于那些不上不下,容貌本钱只属差强人意,身子骨还算硬朗耐的,则会被长久留下充当杂役,而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悲惨,由于不可避免得知桃花宫更多的秘密。

 他们要么就沦为消耗品,最终被彻底榨个尽髓枯暴毙,要么就要努力提升自我价值,晋升为桃花宫的内门男弟子。

 由于桃花宫女尊男卑,所以同阶男弟子比女弟子要低半级。内门男弟子,地位固然已在外门女弟子之上,但面对内门女弟子还是要矮上一个头,正如眼下这黄潇虽说身为内门男弟子,但得罪了双修的女弟子,终究难免贬下来大吃苦头。

 ***相比众多外门女弟子聚众而,乌烟瘴气的处所,另一间相距不远的殿阁布置氛围则俨然天壤之别。

 其灯火与别处的灯火大不相同,全是由镶嵌在殿顶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和围绕在四周稍小的夜明珠发出来的,光皎洁如月华。满地铺着由柔顺兔编织的雪白地毯,其上还另外绣绘了一幅巨大的百鸟朝凤图。

 四下鎏金瓷瓶内满花束,桃花、杏花、杜鹃,野牡丹、桔梗兰、山月桃…连枝拔叶,含苞带,斜剪的细锐枝底出浅润的草木茎,俱都是新鲜截下。

 沿着屋角窗落,设有十二生肖模样的兽形鎏金小炉,大张的兽口中药烟缭绕,满室花香与药香,馥郁至极。“叮咚”一声悠扬琴声自左右殿角响起。

 接着人心魄的乐章飞扬。殿中十六个妙龄少女,身上仅穿一层七彩的蝉翼薄纱,手持彩带绸练,全体如,纤毫毕,每四人一排,随乐音悠扬,相对进退旋转,翩翩起舞。

 莲步轻摇间,掩映在轻纱中的波儿颤,儿摆,蛇腹柳款摆,粉腿玉臂轻扬,玉腿掩映,香扑鼻,每一举手投足,无不充满情,人遐思,但若仔细看时,就会发现这十六名少女虽媚眼飘飞,笑徐扬。

 但眼眸深处始终藏着一丝冰冷的锐利,进退款摆,如玉的素手婉转错之间,似是暗藏擒拿制脉,摧人要害手段。彩带轮舞,光溢彩间,又似乎有长鞭套索之类杀招暗藏。

 在敌人目,耳八音,心旌摇曳,神魂飘之际忽然齐下杀手,堪称神仙难防!一曲罢了,余音缭绕,久久不息,舞姬相继散去,便有两男一女从看台起身,一齐走向大殿中央,其中一名面如冠玉,长须美髯,气度宛若学鸿儒的中年书生鼓掌而贺:“宫主师姐真是巧手慧心,竟将一曲“霓裳天魔舞”调教得如此娴雅动人,真可谓杀人于不着痕迹间。

 哪怕是少林的十八罗汉阵,也要相形见绌矣。”“匡师弟真会捧人,乐舞庸俗,贻笑方家。我因山居寂寞,胡乱教她们一点,聊以解闷而已。”回应的女声带着呢喃似的娇慵鼻音,略显沙哑的嗓音却富磁,听得人骨酥耳栗,虫爬蚁走似的直钻进心里,竟叫人无端端地心猿意马魂酥魄,思起男女爱尤云殇雨来。

 女声来自一处由镶玉屏风隔挡的卧榻之上,两个女童分立卧榻首尾,一人手执一一人高的孔雀翎做成掌扇缓缓悠悠地扇动着。

 榻前有重重珠帘隔绝,教人看不清榻上人儿容颜,只能大致堪称这是一个女人,长长的黑发也不挽个发髻,却梳理得顺顺当当,如瀑布似的倾泻在绣榻上。

 裹着丝绸睡褛的体起伏玲珑,身段绝佳,隐约坦的肌肤犹如玉质般通透剔莹,无比腻滑,像极了一尊美轮美奂的女体冰雕。一名持着白玉拂尘的道姑接口道:“宫主姐姐太谦虚了,若我风月观也有这等舞阵,又岂容人家随便欺上门?”

 只见那道姑虽然穿着一身青布道装,但头簪宫髻,簪一支翠玉如意,柳眉如黛,粉脸含笑,桃腮凝,一双桃花眼不加掩饰的出让人心旌动摇的意,嘴角更是带着令人消魄魂的媚笑。

 眉在言,目在语,樱儿挑逗,发散着千般蛊惑,出万种风情,她唯一的缺点,是眼角的笑纹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笑纹,是赞美女人的话。

 那是女人最可怕的魔鬼,真名叫作鱼尾纹,笑纹在眼角出现,这属悲哀,她已踏进了中年,最少也在三十出头了。“可是“风月观”是被一年轻人挑了之事么?”卧榻的宫主缱绻轻笑“此事不急,诸位师弟师妹先就坐再谈。”

 殿中早已备好座塌,每一座塌,都有赤身体的俊美少年少女伺立,或者干脆由童男童女手脚互搭,并肩趴跪,以体组成的塌。中年书生以及另一名生得豹头环眼,虬髯直竖魁梧有力的汉子当仁不让,各选了由六名女子所组的榻坐下。

 那椅面是由三对浑圆弹手的紧实股高高翘起,并戌一片峰峦起伏的舒适坐垫,椅背也是由三名女子并排而成。

 但清一都是二十出头的成女郎,前异常满,硕大绵软的雪白瓜连缀成一片,男子坐了上去,肩背软软地陷入丰腴间,光看就觉得无比舒适,那道姑转了一转。

 忽然媚眼一亮,指着一座塌掩嘴而笑“这少年郎又是何人来的?”只见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白皙,红齿白英俊少年,却不是坐在椅塌上,而是整个人“嵌入”塌间,四肢腹头部都被固定了动弹不得。

 由于全身赤,更显肌肤光滑细腻,身材纤细,只是下一火辣辣的具,已像旗杆似的直竖着,那具明显尚在发育之中,生的白净粉,不附发,虽略显细了些,却长且曲,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白玉弯弓。

 少年脸上明显带着羞愧不甘模样,情非自愿,连口中都戴了一个木而无法说话,一副任人鱼模样。

 “他呀…乃是河中府秦家排行第三的嫡子,名叫秦风,自小修了太乙道太极玄功,更兼生具“白玉弓”倒也算是个上等炉鼎。两前方有执事弟子将他来,却不想他圣贤书读坏了脑子,不仅不愿顺心从,反而动辄破口大骂我等。

 故调教一番后便姑且充当“人塌”眼下还未曾有人用过呢!”道姑轻舐瓣,一脸地问道:“这可是十大名之“白玉弓”喔!虽还未全然长成,但姐姐就不先用上一用?”卧榻宫主舒了个懒,犹如猫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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