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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鼻涕滑下来
 他们到了巨大的游乐场,玩了所有小孩子能玩的项目,又去了餐厅吃最爱的米其林蛋糕。场景很,一下这儿一下那儿的,就像放映的毫无头绪的电影片段,直到父母宣布离婚,没有任何一方要抚养她。

 她就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看着他们各自组建家庭,又有了新的孩子。秋姿呜哭起来,忽的额头一片冰凉,秋姿渴求的伸手去抓,双手将其握的紧紧的,就像救命稻草。坐在沿的封嘉泽烦躁的瞥着她,望着她满脸泪痕有些放空。

 秋姿三天没去学校,封嘉泽以为她被吓怕了又要躲起来,心里恼的很,直到今天撬了她家的锁,风风火火闯进卧室,看见热的满脸通红的秋姿。这才知道她丫的就这样病了三天。

 差点就烧成了个傻子。随后打了个电话,约摸半个钟头就又来了个男人,提着医用箱,简单的给她量了体温后就给她挂上了点滴。

 又开了些退烧药和消炎药,细细嘱咐了黑沉着脸的封嘉泽,这才再次离开。季节已然十一月中旬,南市沿海,气候温暖宜人,可也耐不住接近冬日,空气中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凉意。

 秋姿家里简陋,冰箱里更是空无一物,封嘉泽无奈的很,又叫了两份外卖,一份正常饭菜,一份丝粥。

 吃完后就给秋姿喂粥,好在不至于病入膏肓,食入了口还会咽。封嘉泽捏着她的鼻尖:“真想你,看看你里头是不是也四十度。”封嘉泽是真的忍耐的难受。

 他还有丝理智,只把自己和秋姿扒了个干净,死死搂着她强行入睡。隔天秋姿醒来,高烧转低烧,迷糊糊醒来就感觉通身呼吸不畅,鼻盼是不属于自己的冷香。

 后背上贴着一睹墙,身也被铁一般的胳膊紧紧圈住,而自己的腿也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腿住。秋姿陡然睁大眼睛,边剧烈挣扎边嘶喊:“救命啊!救救我!”封嘉泽一向有很严重的起气。

 此刻被骤然吵醒,恨不得一脚把她踹死,可现在却只是暴躁的一把捂住她的嘴,声音带着没睡的愤怒:“再吵干死你!”秋姿身体僵住,是封嘉泽。又是这个混蛋!

 封嘉泽感受到手掌被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秋姿TM又眼泪了,他掐着她脸上柔软的,力道不小,将她五官都捏的变形。“你给我老实点,敢再撒泼当心你的小命,睡觉!”

 封嘉泽不悦的吼完,又紧了紧束缚她的姿态,只顾着自己睡去了。秋姿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束缚,微微挣扎起来。

 又惊到了尚未来得及入眠的封嘉泽,他不耐烦的长长“嘶”了声,声音就像炸雷般在耳边响起,将她吼的整个人都呆住。“想死直说啊货!再勾引我给你烂!”

 他的手掐住她的子大力捏,像是在发着愤怒。秋姿吃痛,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僵硬的被束缚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她想她有一天会不会瞎掉?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可呢?

 可她痛啊…痛了就会哭的。周五下午三四节都是体育课,秋姿再怎么躲封嘉泽都是徒劳的,依旧会被他像现在这样拖进了体育用品的仓库。抓紧了秋姿不敢大叫大闹,封嘉泽把挣扎的秋姿重重按在墙上,还听见她磕到后脑勺的声音。

 她眼泪汪汪的,又像佯装凶狠的小猫抬起爪子想挠他,被轻而易举的捉住双手在俩人中间,再也动弹不得。秋姿恨极了,发狠的问他:“你要干什么?!外面都是人!”封嘉泽呵呵笑起来。

 脑袋埋在她颈项间深气:“好没良心的小畜生,也不想想你发烧的时候是谁照顾的你。”“讨点好处不过分吧。”他抬起头来,漆眸里情渐长。

 那双钳住她肢的大掌早已不老实起来,蹿进她宽大的校服里为非作歹。秋姿连忙住他的手,小脸一片红一片白,擒着盈盈泪光,那小模样娇软的令人恶念翻腾。

 可她用那张粉的嘴说出拒绝的话:“这里是体育室啊…外面是同学,会被看到的,我不要,求求你了别这样好吗?”说来说去还是脸皮薄,封嘉泽轻嗤:“看到了就看到了,他们敢做什么?”

 手上用力在她身掐了把,低头去寻她的。秋姿吃痛,摇晃着脑袋躲避他的索吻,吻落在脸颊,嘴角,鼻尖,可独独没有亲吻到那张桃般的嘴。封嘉泽也恼了,低喝:“你是想让那群人来看活宫么?”

 他额头抵上秋姿的额头,炽热的呼吸打在她如玉的面孔上,望着她不甘痛恨的神情,封嘉泽心里也畅快了些。

 “秋姿,秋姿我想你。”他拉着秋姿暗暗使劲的手去摸身上高高杵着的巨物,恬不知的接着道:“你不知道我每一天是怎么过来的,他忍的很痛苦,没有其他女人能够让他舒的痛快。”

 “你说,你是不是老天派来赠与我的飞机杯?便器?嗯?”秋姿浑身发着抖,眼睛都红了:“你不要脸!”

 “畜生!”“发情找我做什么?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封嘉泽也不顾她的出言不逊,手拉住她的子往下拽,宽大的校服就顺利的堆叠在小腿肚。

 秋姿发疯般的捶打他,却又不敢动作太大,封嘉泽借机狠狠吻上她的嘴。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的亲吻秋姿,平里望着她的总也忍不住咽了咽喉口,却总是因着下半身的舒忘记了她看上去柔软的瓣。比想象中的还要清甜,像是一颗成的水桃,腻到人心坎里去。

 他一只手死死掐住秋姿的后脖颈,用力着她的嘴,追逐着她逃窜的小舌头,仓库里传出暧昧的“啧啧啧”声,将她口中的唾席卷而来,着的半眯起那双危险的眼睛。

 秋姿拍打他口的手动作越来越迟钝就快要窒息,脸色爆红,感觉自己就要被封嘉泽拆吃入腹。

 却在下一刻那双混混沌沌的眼睛一时间猛的睁大,瞳孔骤缩,喉口的尖叫被封嘉泽堵在她的喉咙里。封嘉泽弯着眼睛笑,下半身的动作又凶又猛,那巨大的巴在她窄小的甬道内大开大合的开疆拓土,浑然不顾秋姿的死活。

 秋姿的手指硬生生在他后背挠出几道血印子,换来的也只有像永动机一般的速度,全没入。封嘉泽松开她,脑袋埋在她肩头轻轻的笑,手上托着秋姿绵软的没有依托就会滑落在地的身躯:“么宝宝?

 是不是很刺?你听听外面的人在打羽球,打篮球,乒乓球,我们也不能闲着是不是?我们在做啊。”封嘉泽对她仍然处于尖锐撕裂的疼痛中做出的逃避视若无睹。

 用结实的膛紧紧挤着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更方便他的作恶。秋姿被他的弄痛的张大了嘴巴,眼里的泪滑下来,鼻涕也滑下来,却不敢发出任何过大的声音。

 她颤抖着,连骂都骂不出来,只会喊:“痛啊…我好痛…”娇的肌肤摩擦着冰冷的墙壁,肚子里的巴凶猛无比,势必要将她的肚子捣烂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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