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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脸庄严
 在两合中,男人的高来得很早,女人的很迟,往往是男人,鸣金收兵了,女人还未来高

 所以如果能研究出一只药,加快女的来临,使双方在同一时间来高就好了,而女人的高一般是30秒,如果能延长一倍到一分钟,甚至更长,去到两分钟。

 这样女爱中,会得到更多的乐趣。大家看到这里,可能觉得我很伟大,为男女谋福,不是啦,坦白说,是想研制成功后,回到21世纪香港,拿去注册专利,然后卖钱。哈哈。

 如果真的成功的话,咁就发达啦。七万元一尺的天价豪宅都买得起。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因为一连三天都下着大雨,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备车。”吃完中年饭后,我吩咐道。“刘爷。外面下着这么大雨,还要出街吗?”陈管家说。“你下雨吃不吃饭,拉不拉屎。”我说。“这个当然要吃饭拉屎…”陈管家说。

 “就是了。”我说:“我刘金发…啊不。我刘三贵,逢星期三、六到院叫,风雨不改,你不知道吗?这样多说话干吗?立即叫金达备车。”

 “是。”陈管家立即走出去,一边走一边搔着头皮,喃喃自语:“什么星期三、星期六?是什么来的?自从刘爷从文武庙回来后,说话就是古古怪怪的…”

 我换了件新衫,(去院要穿好些)然后拿了雨伞,来到前院,金达早已在等我。我跳上车,大叫:“怡红院。”马车驶出刘府,走在青石板路上。

 虽然是中午,街上竟然没有几个行人,是的,此刻大雨滂沱,雨水夹着狂风,呼呼的下着,谁会在这么大雨走出街,只有傻佬才会走出街。

 “逢。”雨水从车窗打进马车厢里,我一边衣服了,这套衣服是我大夫人(方雪绫)制给我的,我经常穿着它去叫。(简直唔系人。)“停。”我叫道。

 金达把马停下来,我掀起马车帐帘,金达转过身来,雨水不停的打在身上,我看到他所穿的蓑衣竹帽全,脸上沾满雨水…“真的很大雨啊!”我说。

 “是啊!”金达用手抺一下脸上的雨水,说:“一连下了三天豪雨,城外好几条村子水浸,屋子崩了,村民无处容身,都跑到聚宝门前,想入城,但城门紧闭,灾民进不了城,都聚在城门外。”

 “为什么不让灾民城?”我奇怪的问道。“当然不准啦。”金达说:“这些灾民衣衫褴褛,乞丐一样,城里有钱人多,让他们进城,出了事,谁负责。”金达说。

 “现在下大雨啊!”我说:“灾民在城外岂不是很惨。”“惨都不关我们事啊!刘爷。”金达说:“我们是不是继续去怡红院。”“不。”我说:“去聚宝门。”

 “刘爷到聚宝门干吗?”金达问。“看看那些灾民。走吧!”我说。不一会,金达把马车驶到聚宝门。十几名守城门的士兵向我的马车走近,其中一个大声喝道:“喂。是谁。城门己关闭,不准出入。滚回去。”狂雨打在这位高大的守城士兵的身上。

 “车厢里是黑帮的刘爷。”金达大叫应道。听到我的名字,守城士兵挤出一个笑容,说:“原来是刘爷,不知这么大雨出城干吗?”我掀起车窗帘,望向守城士兵,说:“我不是出城…只想上城楼看一看。”

 “看什么?”守城士兵问。“听说城外满是水灾民。”我说。“灾民没什么好看啊!刘爷,城门重地,不能随便让人上去。”守城士兵说。“这个我明白。”说着,从间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守城士兵,说:“分给大家买碗酒喝吧!”

 守城士兵接过银两,笑着说:“好。好。请刘爷跟我来。”我穿上蓑衣,打着雨伞,跟着守城士兵,走上陡峭的石级,上了城楼。

 两水呼呼的打在我身上…我站在高高的聚宝门城楼上,向城门外眺望,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令我震撼不已,城外是一片泥地,在这片烂的泥地上,满布衣衫褴褛的灾民,密密麻麻的,没有一万都有八千。

 他们有老有幼,有男有女,个个身上衣服尽,在雨中蜷曲着身体…隐隐听到两声之中,夹杂着哀号声和哭声…“轰。”的一声巨响,雨水下得更大,狂打在灾民的身上。我的眼睛聚满了泪水…眼前情景,可用四个字形容:“人间地狱。”

 脑际彷佛听到刘德华的歌声:滔滔里,假使一个是你,问你怎么过…“开城门啊!”我转身大声叫道。守城士兵吓了一跳,说:“刘爷。没有兵部的命令,不得开启城门,违者立斩。”

 “放。”我伸出黄金右手,叉着守城士兵的颈,怒道:“立即开城门。”“刘爷…城门开不得。杀头的。刘爷还是找兵部尚书商量吧!”

 是的,我清醒过来,不要为难士兵,于是我去找秦革这个蛋。秦革是南京兵部尚书,是个贪官,都不知收了我多少钱。

 是的,我刘三贵,能够在南京有这么大的势力,就是跟这些见钱开眼的贪官勾结。是的,顺便一提,南京曾是明朝的京城,明朝开国洪武大帝朱元璋以南京为京城。

 后来他儿子永乐大帝迁都北京后,把南京作为留都,依旧设置兵、工、礼、户、吏、刑六部,但都是无实权的官员,只有兵部尚书最有权,因他手握南京防务重兵,从来都是手里握兵最有权。

 明未时的抗清名将史可法,就是南京兵部尚书。我去到秦府,原来正在办喜事,秦革八十岁的父亲今天大寿。

 正为他老人家筵开数十席祝寿。守门的被我喝退。我全身透的闯入兵部上书府第,走进坐满宾客的客厅,在场的贵客看到突然走出一个全身透的人,都感到诧异。喧哗的大厅立时静下来,衣冠楚楚的宾客们,都用奇异的眼光望向我。几个卫兵向我走近…

 “滚开。”我右手握着挂在间的长剑柄。卫兵都不敢走近我。“刘三贵。你来这里干什么?”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将大声喝道。我斜视他一眼,我并不认识他。

 “刘三贵来找秦尚书。”我大声说。“此刻是什么时候,秦尚书父亲今天八十大寿好日子,秦尚书正为父亲祝寿,有事改天再谈。”武将说。

 “刘三贵有急事找秦尚书商议。”我大声说:“秦革,给我站出来。”众宾客都一阵哗然。因为我直呼秦尚书的名字,还叫他站出来“刘三贵。”一个身形高高瘦廋的年约五十岁的男人从席止站起身,正是南京兵部上书秦革,他大声说:“今天本官为父亲祝寿。你看不到此刻正宾客满堂吗?有事以后再谈,回去。”秦尚书一挥手,下逐客令。

 十多个卫兵又冲上来,正想拔出佩刀…我大声喝道:“谁敢把刀拔出来,我刘三贵立即要他血溅厅堂。”说着紧握我间长剑剑柄。

 上来的是秦府十八锐士,但他们没一个够胆拔出他的佩刀。情况尴尬。席间又有一位老者站起身,他白发飘飘,一脸庄严,正是南京礼部尚书张炎,他大声说:“有事好讲,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要兵刃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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