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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把送回去了后
 “成。”阿月说。于是大叔把水灌进安全套里。“咦。”大叔把水灌进安全套里,安全套渐渐变大,越灌多水,安全套就越大…大叔看着涨大了的安全套,搔着头问:“小妹子,这是什么玩儿?”

 “我也不知。”阿月道。大叔继续把水灌进去,安全套越灌越大,最后像个西瓜般大。“老婆。出来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大叔大声说。

 “什么?”一个中年女人,扭动着股,从屋里走出来,来到井边“哗。这是什么?”这时已灌好一个,用草绳索紧了安全套口,然后又灌另一个…三个都灌到西瓜般大小,大叔和他的老婆,仍搔着头,不明这是什么?

 阿月说了声谢谢便回破庙,她双手捧着三个灌满水的杜X斯安全套回来,我们一人一个,解开草绳,慢慢把水喝下去,我喝的有士多啤梨味,方雪儿喝的,是密瓜味,阿月喝的,是香蕉味。

 喝不完,剩下的挂在间。好。起程。向南京进发。我们走了4个钟,不。两个时晨,既然身处明朝,就说古代的语言吧!

 我、方雪儿和阿月,踏进繁华的大明朝都城南京,城墙又高又厚,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前面,见有百余人,围着十多名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年,青年大声叫道:“反对书院打脉验毒的。”

 我走近围观的人群,问其中一位大叔:“请问什么打脉验毒?”“你外来的,是吧!”大叔问。

 “是。”我说。“是书院打脉验毒嘛!”大叔说:“近期书院里,很多学生吃摇头丹,吃了摇头丹的学生,上课时,不朗读诗书都在摇头摆脑,到朗读时,更加摇到头都甩。摇到撞墙,撞书桌,撞隔离同学个头都有。

 早几前就有两个吃了摇头丹同学头撞头,撞到头破血,差点出人命。南京府便实行书院打脉验毒,由大夫替学生打脉,找出吃摇头丹的学生…”啊!原来如此。

 乜咁似21世纪香港的校园验毒。“那么找出吃了“摇头丹”的书生又怎样?”我问。“无呀!无乜惦架。”大叔说:“就是找出来啰,没怎样呀!”咁验嚟把咩。

 我心里骂道。我回到方雪儿和阿月身边,这时,有一批人一边叫嚣一边向我们走过来…“争取普选。争取正德四年实普选。”我看着这班人,热泪盈眶,我一直坚信。

 在朱元璋开国的时候,就有人提出普选(皇帝和六部官员由人民直接选出来),现在回到明朝,终于给我证实,亲眼看到,波澜壮阔的争取普选场面。这班人,由朱元璋的洪武年间,一真争取到正德元年,历时一百多年,真是有毅力。

 我们经过一间院,门口贴了一张纸,写着:招请女,经验不拘,新移民,要陪饮,出粮,可以借粮。一个坏主意在我的心里涌现。

 我把方雪儿带到院。没法了,雪儿姐,要委屈一下你了,我们来到这里,人地生疏,又没有银两,就只有这个方法了。

 “当女?”方雪儿说:“洗乜啫。我用魔法抢人家的钱,不就可以吗?”“你傻架。”我骂道:“你抢人家的钱,人家报警---不。人家去报衙门,捕快捉拿我们,将我D相片,不。将我地D画像通街贴满,事情搞大了,不但返唔到21世纪,仲要系明朝坐黑牢呀!低B。”

 “系咩?”方雪儿说。“梗系啦。所以你千其唔好用魔法呀!你唔好害死我呀!”我说:“嗱。你去做,赚钱比我去叫,只要我叫齐十二名,我地就可以返21世纪香港啦。明唔明。”但经我深入解释后,一向低B的方雪儿。

 终于明白,点头愿意,真是深明大意。“刘爷。”一个带着绿色头巾的公向我打招呼。咦。怎么在明朝会有人认识我?啊!是了,我越穿来到明朝,变成了一个叫刘三贵的人,想必这位公先生认识的,是刘三贵。

 “不知刘爷来我们翠花院有何贵干呢?”公先生脸带笑容,恭恭敬敬的说。“大爷带了一位姑娘来这里做,啊不,是做女。”我说着,用手指着站在门口的方雪儿。

 公脸奇怪神色,说:“刘爷为何不带到自己的院?”自己的院?可能这个刘三贵也是在院内做的。“多事。”我说:“本大爷喜欢带来这里,不成吗?”

 “成。成。”公连忙说:“是了,刘爷带哪一位来做女?”公这样问,是因为方雪儿和月儿站在一起。我说:“穿白色校服,不。穿白色衣裙那个。”

 “啊!穿白衣裙的…”公先生离远上下打量着方雪儿,说:“这位姑娘样子长得不错,只是衣服有点怪怪的。白色的,家里死了人么?”

 “别废话。”我大声叫道。“是。是。”公连忙说,接着。他拿出一张写着他们女工作种类的纸出来,用手指着说:“我们翠花院的女分三种,第一种是陪酒女,是买艺不买身。

 即是只陪客人饮酒,不陪客人上,这种每工资一百钱…”这种就像21世纪香港的酒吧里的拳手,只陪客人猜拳喝酒,我心里想。“…第二种,是二陪女,是买艺又买身,即是又陪客人饮酒,又陪客人上,每天三百钱…”

 这种像夜总会的小姐,陪客坐钟又可陪客上。“…第三种,是陪训女,只陪客人上,每做一客人一百二十钱,每天有十个客人左右。”这种像一楼一凤。我心里想。

 “怎样?”公先生问:“刘爷的这位姑娘想做哪一种?”我在考虑中…第一种最好,只陪客人饮酒。但人工少,第二种,要陪客人饮酒和上,人工不多也不少,第三种,只陪客人上,每天有十个客。

 即是一能赚一千二百钱…钱是比较赚得多,但一天要比十个男人搞,很惨。下面个窿肯定比男人到残哂。所以,我伸出手指指着第一种,只陪饮酒的,然后滑过第二种,指着陪饮酒又陪上的。

 然后再滑过去,最后停在第三种,指着说:“就这种吧!”就辛苦一点吧!雪儿姐,到残就残吧,你残又不是我残,只要能赚钱多就可以了。

 “好。”公先生说着,拿出一张工作合同书出来(买身契),说:“叫这位姑娘在这里画押签个名吧!”于是,我挥手叫方雪儿来过。

 “惦呀?”方雪儿抿着嘴,来到我的身边问。“可以了,你在这里画押签个名,然后好好在这里做吧,我会经常来探你的。”我说。方雪儿点点头,然后在买身契上画押签名。我挨近她身边,在她耳边说:“记住,千其唔好用魔法,暴自己血族的身份呀!”

 “知啦。长气。”方雪儿说:“唔用味唔用啰。你快啲搵齐十二,然后返嚟接我走呀!”“当然啦。”我说,然后我问公先生:“可以借粮吗?”“借粮?”公先生一脸疑惑,说:“刘爷也要借粮吗?要借多少?”“你能借多少?”

 “十两。”“拿来。”一手钱,一手人,我把方雪儿卖掉之后,带着月儿离开。月儿原来是一户有钱人家的婢女,我把她送回去了后,立即去了另一间院。

 “刘爷。什么风把你吹来啊!”满面麻子的鸨母(古代妈妈生)笑容满面的说。又认识我。想必这个刘三贵在南京一定很出名,我走到那里都有人认识。

 这间院比刚才我买掉方雪儿哪一间大很多,气派豪华。我把十两银抛给鸨母,说:“找两个漂亮的姑娘,不漂亮即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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