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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次同样
 棠晖对一高投入的大笔金钱,转利到棠宁身上,就是一路绿灯。班主任答应了棠宁完全合理的请求,趁着课余时间,他找陆鹤行谈了谈。

 好学生有一个通病,不会拒绝老师的意见。棠宁如愿有了新同桌。又是那颗巧克力,她一见面就放到陆鹤行桌箱,不管他怎么处理。

 她每天都放进去一颗,那像是伊甸园里的果,是她对他的试探。陆鹤行见了依旧选择忽视,他照常上课,给棠宁看的都是凌厉清冷的侧脸。英语课,棠宁趴在桌子上,以另一种角度欣赏陆鹤行的帅脸,百看不厌,看到兴起时。

 她翻开自己的英语书,写字给他传纸条。“I?want?buy?u。”垂眼扫过送到眼前的书,陆鹤行很快掀起眼睫,注意力重新回到课上。棠宁觉得他奇怪,他竟然没回应她,也不嘲笑她。

 她又写下一句,送到他眼前。“Sell?not?sell?”耐心被她消磨干净,陆鹤行落笔,回她纸条。

 “Listen?carefully?to?the?lecture。”终于被他回应,棠宁玩心大起:“No,I?only?want?doi。”看到这句话时,陆鹤行眉心跳了跳。

 她虽然故意不用语法,但用词够大胆,他没有再回应,对她顽劣的拨视若无睹。接连得不到回应,棠宁坐直身子,像是突然开始听课,没再看他。晚上放学,陆鹤行留在班里值,棠宁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娇俏地摆动小腿,有意在等他。

 “班长,你妈妈出院了吗?”“没有。”陆鹤行声音冷淡,没有不礼貌地拒绝回答。棠宁点点头,口吻无辜:“那我周六可以去看看她吗?”闻声,陆鹤行拖地动作停下,抬眼看她,眼神防备:“不需要。”

 再次被拒绝,棠宁百无聊赖地晃动‮腿双‬,脸上笑意却越来越玩味:“和我睡觉,还能拿钱,这种好事你不喜欢吗?”

 教室陷入寂静,大概有两三秒的空白,陆鹤行喉咙滚动:“我希望你自爱一点,”自爱…棠宁清泠地笑起,从桌子上跳下来,一步一步近他,细眉微挑:“我只给你爱,又不和别人滥,不够自爱吗?”

 她的问题把陆鹤行问倒,他连连后退,最后倚在身后一张桌子上,半靠着桌角坐下,他身子低下来几分,棠宁大胆地搂住他脖子,滚烫气息在他下巴,张嘴咬住他凸起的感喉结,舌尖探出了一下。

 “嗯…”陆鹤行闷哼。棠宁闻声抬头,眼尾勾起的眼型狐媚又狡黠,笑意引:“班长,周六可以给我补课吗?私教那种。”陆鹤行上半身往后仰,拉开与她的距离,嗓音极力保持着平稳:“周末我没时间。”

 失落地哦了一声,棠宁双手按着他硬实的大腿,上身继续往前近,眼看着就要把他倒,重复问:“一整天都没时间吗?我什么时间都可以。”“…”陆鹤行难以拒绝,又怕有人路过,看到他们不雅的画面。“下周再说吧…”

 “啊…”两道声音叠在一起,女生故意的惊叫声过男生或痛苦或舒服的闷哼。棠宁故意脚滑,双手拄着桌面倒在他身上,直接住他下半身,甚至,她故意用摩擦他的小腹,沿着往下的方向捻磨,缓慢地滑过他下硕大一团。眼可见。

 他子前面撑起一座不小的帐篷。棠宁满意地收回目光,笑着道歉:“班长把地板拖得太滑,我才摔倒的。”“…”陆鹤行没说话,但他耳朵红得厉害。站起身,他扯了一下上窜的校服上衣,虚虚遮掩下身的尴尬反应。

 玩够了,棠宁摆摆手,先他一步下楼。教室里只有陆鹤行一人,他漆黑的眸子闪着动的暗光,下滚烫之物还记得刚刚被女身体‮弄抚‬的刺感觉。只差临门一脚,他就不过她。周六,陆鹤行去医院照顾生病的母亲。

 手术费上,医院已经开始安排手术时间。“你现在高三了,不用天天过来陪我,回家多休息休息也好。”陈舒不止一次这样劝儿子。陆鹤行态度同样坚决:“我就放假过来,不影响学习。”陈舒向来很骄傲。

 她的儿子每次都是学校第一,市级三好学生,哪怕进省里比赛也能拿下好名次。“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别不吃饭。”

 “嗯…我知道。”陆鹤行忍着胃疼,没让母亲有任何担忧,他确实不规律吃饭,饥一顿一顿,胃病反反复复。傍晚回家,他在楼下撞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棠宁远远就看到他过来,垫脚热情地招手。陆鹤行停下脚步,不知道要继续往前走,还是转身逃离。

 棠宁穿着肥大外套,双手紧抿着,快步来到他面前。仿佛和他关系很亲近,她挽上他的手臂,嗓音温柔:“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呀。”他知道她在假装温柔,也察觉出她没穿内衣。

 前软绵绵的两团挤着他的手臂。陆鹤行当下想出手,却被她用力往下,更紧实地贴在她上,一度把她坚的形状挤变形。棠宁笑道:“饿了吗?”

 他不知道她指什么,没有回答。九月中旬的傍晚天色深沉,楼下一柱路灯显得并不明亮,晕黄光线从上面投下来,增添了一抹暧昧柔光。挽着他的手臂摩挲,棠宁催促:“进去行吗?让人看到怪害羞的。”

 她的话提醒了陆鹤行。这周围都是他家的邻居,平时和他妈妈关系甚好。如果看到他和女孩举止暧昧,肯定都会传到妈妈耳朵里,让她担心,同时,他清楚棠宁不是轻易能拒绝的,他没有出自己的胳膊,被迫带着她上楼。

 ***棠宁知道陆鹤行家的位置,但没上来过。走进阴暗的楼道,她挽着他的胳膊,紧紧贴着他,自然反应极其不适。陆鹤行察觉她的谨慎,用力咳嗽一声,楼道里不够灵敏的声控灯开启,照亮几分脚下台阶。棠宁跟着他上四楼,进入他的家。

 房子不大,但里面特别干净。棠宁没觉得贫穷和不堪,反而对陆鹤行的印象更好,他穿衣服干净,家里也干净,比学校里爱装又臭烘烘的某些男生好太多。陆鹤行放下书包,棠宁就下外套,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吊带裙。面料绵软,但颜色太浅,她凸起来的尖十分明显。

 但她就像不知道,或完全不在意,拉上他的手,主动贴过来。“班长,你家里有饭吗?我饿了。”陆鹤行就是因为一天没吃饭,胃才会隐隐作痛,此时被问询,他摇头,没好意思拿出晚上计划用来果腹的泡面。

 对于这个看似不幸的消息,棠宁乐见其成,拿出手机,笑着说道:“那我们吃外卖吧。”她根本没给陆鹤行回应的机会,也不听他的拒绝,直接点好外卖,放下手机。

 转而直勾勾地看着他,她以为陆鹤行的妈妈病得严重,除去获得的学校奖学金,他应该还需要更多的钱。不劳而获的钱在此时是最直白有用的药,她砸钱惑:“班长,我一次给你两千,行吗?”

 只要棠宁出现在他身边,就是想包养他。陆鹤行不知道自己拒绝过几次,这次同样,直接拒绝:“不需要。”无论她如何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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