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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阿沁说可能需要
 “小雀儿…”陆行搂住人不断干,心连心,还不住地唤她的名字。“阿行,啊!好,好…”小雀儿本想说舒服的,可细碎的呻又给陆行张嘴了下去,这个姿势磨得花蒂好利,再这样下去。

 她真是要了。陆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小雀儿真是个妙人,若他为昏君,定然会有一死在她肚皮上,不过那又有何妨,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小雀儿这样乖,他都不必去折牡丹。二人抱在一起。

 就如一条摇摇坠的小船,风来了左摇右摆,没有一边能晃得翻到水面下去,也没有一边能稳得不给打到。夸赞的话,陆行是绝对不吝惜说与小雀儿听的。

 只是讲那许多文绉绉的话语,都不如这句来得直白“小雀儿,好,你真的好!”“啊…”小雀儿搭在他肩上的腿都快麻了。听到这句,小腹直接涌出一股暖了许多淋在那深处的头上。

 感受到里一阵颤抖,陆行没有顾惜那一收一收的媚,顶着继续凿,硬是像把杵子一样捣得花心汁四溢,合处都泛出不少白沫来。

 小雀儿几乎支撑不住,力伏在陆行的身上,又气又恼地啃咬他的脖颈“不要了。唔…阿行,好…”顾不得颈上的疼痛,陆行翻身把她下,直上直下

 然后把她两条腿都屈起挂在自己上。“再忍一忍,小雀儿,再…咳,忍一下…”陆行气把昂扬顶到最深处,他也快了,不过是留念她软的,掐住部没有过早释放罢了。小雀儿伸手去擦他冒汗的额头,指尖触到了那青筋凸起的太阳,总感觉随时要爆开一样。

 “阿行…”了几十个回合,陆行终于憋到了极致,他咬牙坚持着俯下身来,吻住她的嘴,然后一股脑全了进去。完最后一滴浓,陆行脑里似有火花迸发,这快来得强烈,也比以往更加持久。

 刚才憋得有多痛苦,现在释放就有多利,陆行终于体会到从炼狱飞升直入仙境的轻盈。“阿行…你好了没有?”小雀儿被他摆弄来摆弄去已是倦极,又见他迟迟不退出分身,只好推他起身。

 陆行放下小雀儿的腿,退出大半截分身问她“小雀儿,再来一次吗?”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小雀儿才不信陆行的鬼话“不要!我困了。该睡了!”

 陆行无奈作罢,拔出昂扬为她清理,那泥泞的口吐不少白浊,全是他们好留下的,实在是太靡了。小雀儿这回却是真困了。

 不等陆行给她弄清就沉入了梦境,趴在尾呼呼大睡。“真好眠。”为她擦拭过一遍,陆行笑着摇了摇头,为她被角。

 然后走到头去摸那藏有匕首的枕。黑灯瞎火的看不见,陆行反而摸到了这匕首的不寻常之处,刀柄处似有旋钮,里面定然藏了什么东西。

 回头看了一眼小雀儿安稳的睡颜,陆行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月光之下,顾不得赤足的寒凉,按动旋钮打开刀柄,出了里头的布帛。月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

 他却还是认出了母后的字迹,这布帛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八个字…“陛下病重,珩儿速归”甚至还盖有皇后的私印。

 陆行不敢相信这一切,父皇的身体明明那样好,怎会突然病重?这是玄枭也不知道的事,难道内廷真的发生了宫变?“父皇…”两手攥紧手中的布帛,陆行的心越来越冷,这是一种与宿命抗争注定失败的无力感。

 难道他只能回去了吗?一夜无眠,陆行又起了个大早,他心里藏着许多事,又无人倾诉,实在坐立不安,生怕在小雀儿面前漏了馅,遂给学生们放了假,独身一人偷偷下山,只为向玄枭确认一些事。

 秋日的早晨,山里雾深重,陆行看不真切,骑着马也怕了方向,一直到太阳高高挂起,阳光从林间倾泻而下,才终于到达了市集。

 根据接头的记号,陆行很快找到了玄枭,寻了个隐蔽之处同他密谈。见到神情凝重的晋王,玄枭感到一阵欣慰,殿下果然还念着宫里,此番定然会跟他回去。见面第一句话,玄枭就忍不住问道:“殿下,您即刻随属下启程回京吗?”

 “等等,孤有事问你,宫里到底如何了?父皇与母后身体可康健?”陆行手心还攥着那布帛。玄枭垂下头“陛下突发风疾,已有三月不理政事,现下大事都由太子与皇后决断。”果真如此吗?

 陆行终于想明白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第三方势力,父皇对太子与秦王的行动一无所知,只是因为他病得下不了了。

 不过,本朝以孝治天下,皇帝是万民之父,病榻之前侍疾者众,后妃皇子大臣更是义不容辞,何以秦王还能带兵出宫呢?难道说,太子与母后之间的斗争已经影响到军中了吗?

 “孤会随你回去的。”陆行思忖良久,还是做出了决断“不过,回去还要带上一人,她曾救过孤的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孤要带她回京。”坐马车肯定没有直接骑马来得快,玄枭咬咬牙,又劝道:“殿下,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等回京后派人来接不好吗?”

 “不可!”陆行怎肯让小雀儿一人身处险境?他是一定要带她走的,抛下什么也不能抛下她。

 “孤意已决,你照做便是!”陆行说出这话,就已经没有了可以转圜的余地“最迟不过傍晚,孤一定带人下山,你且在此地候着,到时候不许暴孤的身份,可记住了?”

 “属下…属下遵命。”暗卫需要时刻谨记的第一条便是服从主人,玄枭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不能明着抗命。

 安排好了退路,让陆行头疼的便是如何劝小雀儿下山了,虽然也曾答应过要带她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可纸毕竟包不住火,逃亡又怎能与游玩一样呢?抱着复杂的心情又赶回山上,陆行遭遇了山寨守卫的盘查,三言两语打发过去。

 他也不由担心起来,自己捏造的身份,只怕会引起越来越多人的怀疑。人就是这样,一旦心绪不宁起来,草木皆兵,陆行亦是如此。

 “陆行?大清早的,你去了哪回来?”肩膀一沉,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陆行有些惊诧,仍强装镇定道:“没有没有。就四处转转…”

 穆方远见他行匆匆,总感觉哪里怪怪,松开搭住他肩的手,转到人前来“说来也巧,我正找你呢。”

 “哦?什么事?”陆行尴尬地笑了笑,真想立马回家去。“没什么,这不是再过不久要过冬了吗?喏,给你和小雀儿送点粮食,还有,还有这兽皮,阿沁说你们可能也需要,叫我拿来送给你们的。”自打成婚以后,穆方远看啥都顺眼,对陆行也没了之前的敌意。

 “那…那怎么好意思呢?太客气了。真的太客气!“”被人住回不了家,陆行面上笑着推辞,心里却想骂人。

 穆方远才不给人推辞的机会,他要送的东西就没有送不出去,直接将一麻袋粮食的重量转移到陆行肩上,又把兽皮人胳肢窝下“行了。都是寨里兄弟了。别客气了。东西我给放这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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