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弯起嘴角，偏过头，在嘴边竖起手掌，对程掌柜悄悄道：“因为苏郎生得俊，身上也很香。”她喜欢苏碧痕身上那种晒过太阳的味道。
程掌柜听完，别过视线，抬起两手罩着口鼻，荷荷笑了几声，笑完了又对她说：“我看其他人家的
主就算到店里，也是端着姿态，显摆家主的气势，怕大家不知她是谁的主。你倒好，成天窝着，就怕别人知道你在这。”“我就是来打混蹭饭的，放在台面上给谁看呢！还不如这里舒服。”柜台内并不
仄，她背对柜台，靠在桌脚上，把腿伸直，刚好抵到后方墙面的架子，而且苏碧痕收拾得很干净，就算躺下睡觉她也可以。之前摆摊的时候，她就喜欢靠在苏碧痕身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看看路人、看看街道，时不时跟他搭话，说说明天想吃什么。
或者看他买给她的书，看不懂的地方就问他。现在在柜台里面，隐私升级了，她还可以捏捏摸摸苏碧痕的腿，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调戏他。
“你真是想得开，苏郎有你这样的
主，真真好福气。”姚双凤心情本来就好，被夸得嘴角都降不下来：“程掌柜的主应当也很好吧？至少没来店里颐指气使。”“唉！没那个命罗！我自小无父无母，就是官奴，偶然救了贵人一命，贵人赐我个小官职，过过水，便也让我有了自己的户籍。
但无身家背景，嫁不到好
主，还不如这般自在。”程掌柜的眼神飘向远方。“喔…那店里这些伙计，也都单身吗？”听苏碧痕说他们好像都住在店面楼上。“也是差不多出身的男儿家，反正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好不容易得了户籍，名下可以有十个奴隶，就收留了些合得来的。”
“年纪大的也收？”姚双凤穿越过来还没怎么看过老人家，在这店铺的后院总算见着一回。程掌柜笑着说：“那是在我年轻时关照过我的前辈，总不能说他们老了就弃他们不顾吧？我后来也收了些新伙计，希望他们看到我待老人好，以后也会这般对我。”
他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怀抱希望。姚双凤对程掌柜有点改观了。觉得他真是好人啊！同样是中年男人，跟柳絮那种尖酸刻薄比较起来，程掌柜明显优秀许多，就算命运乖舛，还是秉持着良善的心好好活着。
＊＊＊店面虽然离家不过一个街角的距离，但毕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双凤睡醒无聊就往店里跑，腻歪整天，中饭也在店里吃，苏碧痕又忙，有时候到了傍晚，姚双凤的里衣
了。外衫晕出一个小点点，她就匆忙回家了。晚上，苏碧痕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姚双凤则跨坐在他身上，让他
。她问：“能不能在里衣
尖的位置，多
一块棉布？这样可以点水，不至于那么快弄脏外衫。”现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
汁弄，家里的男人就要多洗两件衣服了。苏碧痕停顿了一下，没放开她，直到左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会儿我就为主制。”“也不用那么急，现在天都黑了。就着烛火弄针线对眼睛不好。”苏碧痕每天一早起来就忙着做早餐，还有做些家务活、捣鼓药材干燥、分装草药包，之后又要去忙舖子的生意。
因开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较多，营业时间也很长。苏碧痕的时间真的不多，虽然她不想因为
汁渗透衣服尴尬，但她更不愿苏碧痕为此伤了视力。“嗯。”
前的男人已经含上另一只尖，表示听见了。“我这水差不多该退了吧？还要多久才会退呀？”苏碧痕依依不舍的松口，还抱着她的
，濡的嘴
悠悠地说：“最快也要来年开
左右，长的话，两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吭？那…么久，好不方便唷！”苏碧痕凝视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是碧痕的错，近
忙于外务，未能善尽夫郎之责。明起我准时回家料理三餐、侍奉主妥适后再去店里。”视线又转而凝视头。“你最近也忙坏了。有时间多休息吧！”“侍奉
主才是夫郎的正职，我应当先把家中料理妥当了再出门挣钱，是碧痕近来本末倒置了…”他低下头，愧疚道。“你就一个人，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店里的事情是正经事，我也是不想你太操劳。我若去店里蹭饭，你就不必再开伙了。”店铺的灶几乎都是热着，又有现成的菜单。
就算吃腻了。要做饭也比回家重新挑菜洗菜升火要来得快速。至于陆武和初四，到了饭点，他们俩其中之一会提着食盒和碗盘来，装了面回家里吃。闻言，苏碧痕将她抱得更紧，侧脸贴在她不高的
丘上：“主总是如此细心体贴，这样会把碧痕宠坏的。”他眼中充满柔软与温和：“碧痕现在能为
主做的就是多多挣钱，待那父子三人入宅后，就可在家中伺候主，主也不用成天坐在竹凳上，身体都坐僵了。”他伸手捏捏姚双凤的后。“嗯…好舒服…等等我趴下你再给我
。”“好！”凌厉的眉眼只是给人不好亲近的感觉。但此刻的苏碧痕整张脸都是笑的，阳光般和煦，让姚双凤如沐春风。“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先说一下，大概也只有你能办到了。”“
主有令，碧痕必定遵从。”下巴轻靠在姚双凤口，眼中带着幸福与
足，角勾着乖巧的笑。“虽然产后到现在还没来月事，但还是要避孕的，未来几年我都不想再生孩子了。”“
主…不想生孩子吗？”面部表情一收。顿时又恢复了伸展台上超模那种遥不可及的高冷，但现在距离很近，姚双凤可以读到他眼中的迷茫与复杂。“我还年轻，暂时不想生孩子，还想长高点。”其实也想长
，但这点就不需要跟苏碧痕特别
代了。“…好，碧痕会好好照看
主。”说完又继续亲吻右，眼睫下敛，对着尖又亲又勾又的，还稍微偏着头，让姚双凤可以看到他大半侧脸，他越来越知道如何勾引姚双凤，他当然知道，毕竟人体可以诊脉处又不是只有手腕。他只要抱着她，就能知道触碰到哪里时她会动情。“嗯…那…每天熬药也太不便了。可以做成药丸吗？”姚双凤被他
得很酥
，抱着她的手若有似无的
拨，她的手抱在苏碧痕颈后，不自觉的攒紧了他的衣领。“恩…药丸疗效没有药汤好，但碧痕仍会做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他放开姚双凤，近乎虔诚地凝望她：“
主…碧痕今晚可以进去吗？”姚双凤知道他说的”进去”是什么意思，微微别开视线，点了两下头，之后便惊呼一声，苏碧痕托着她的
，抱着她站起，快步往
上倒去。＊＊＊天气越来越冷了。初四背着炭盆柴薪，手上提着食盒，跟着姚双凤进入折柳院。今晚，姚双凤是要来过夜的。苏碧痕说快到冬天了，他要多采些食补用的药材，让姚双凤去住在折柳院，多与父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