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师尊…师尊…”她急急唤了两声顾青澜。“嗯。”顾青澜垂首看她，左手抚过她边替她拭去两人深吻牵扯出的津。

　右手却是埋在下身把玩着花核，这里好像被拨弄着又肿了几分，可怜得紧。秦拂袖的息声都破碎了。整个人都攀附着顾青澜，身上像是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自四面八方而来渐渐入到被顾青澜掌握住的那一点上，即将溃而出。

　“慢一些…师尊…慢一些…哈…”在顶端来临之际，秦拂袖身去吻顾青澜，破碎的息呻尽数被她吃了下去，顾青澜的手掌算是了个彻底，抵着的花核烫得不行，抖了好几下才渐渐软下去，正如此时瘫软着不停息的秦拂袖。

　顾青澜用干净的手替她开被汗渍浸贴在脸侧的发丝，指尖滑过角时却被这人用捉了去。指尖陷入润温热的地方，不知比身下那处滋味如何。顾青澜墨瞳幽深。

　“师尊…”秦拂袖的声音像是只吃喝足的狐狸，媚意十足，她含着顾青澜纤指，用舌了她指腹，感受到这人下意识的瑟缩，笑了笑，含含糊糊地继续说：“这便是双修么？好像与平里的没什么不同。”说的好像平里她常做这事一般。

　顾青澜像是终于想起了这场情事的起因，还放在秦拂袖下身的手轻轻分开花瓣，指尖顺着润直接便滑了进去。

　“嗯…”秦拂袖没料到顾青澜进入得竟这般突然，只觉刚刚疏解一点的燥热又燃了起来。

　“师尊…”声音里含情，娇软得像是能立即掐出水来。谁知顾青澜埋入花径的玉指却是不动，秦拂袖正待疑惑，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真气自身下那处涌出来。

　顺着内壁缓慢又温柔地蔓延至全身。最终与她体内的真气相互绕缱绻，便如她们之前那般。秦拂袖只觉之前被忽略的小伤正在渐渐修复，这股真气便像是一股暖，慰贴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舒适无比。

　“嗯…”她愉悦地轻哼着，不住自己身去‮弄套‬体内不为所动的手指，正在她享用这浅浅的并不急促的情愉之时，身下的手指却突然了出去。

　“好了。”顾青澜淡淡道。秦拂袖：“…”＊＊＊秦拂袖当然不依。虽然方才已经到过一次，但显然于她而言并不足够。索也不听顾青澜说什么，只当自己听不见。‮腿双‬直接勾着这人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倒转过来。顾青澜下意识伸手抚住了她。

　秦拂袖坐骑在顾青澜间蹭了蹭，红眸含笑垂首看着顾青澜，经过方才的疗愈，别说是受的伤了。便是刚刚行事之时的点点酸软也尽数消了去，她现在气好得很，就是再来一夜也未尝不可。

　“师尊这便不行了？”她没脸没皮地调笑着，也不怕顾青澜将她扔下去，反正师尊定是舍不得的，她如此笃定。顾青澜倒真没将她扔下去，只是将抚在她间的手收了回去。

　“下去。”秦拂袖听得她清冽的声音，只觉平时别的事她不太敢违逆师尊，但这榻之事她偏不会听她的。“若是阿袖偏不呢？”说着，她牵过了顾青澜的手，上面甚至还残余着些许润，只是好像还不够。

　她便就这么边瞧着顾青澜的墨瞳，边俯身缓缓伸出粉舌尖勾着这人的指腹指细细过。指间都觉灼热。

　顾青澜动了动，轻轻一点抵住了秦拂袖作的舌，她眼中分明平淡无波，又好像藏了翻涌而来的深海，要将秦拂袖溺于此。

　秦拂袖被她眼神瞧得身子一颤，身下那处微微一缩又吐出些许清，滴落在顾青澜腹间，又顺着二人贴合之处缓缓滑落。已经是极限了。红眸中笑意淡去，覆盖上来的是掩不住的和压抑的痴。

　秦拂袖双膝分开跪在顾青澜两侧，抬起身来，牵着她右手寻过两指并拢竖立抵于身下。一双眸子勾着她，红轻启：“阿袖要将师尊，吃进去了。”

　那处便像张小口一般一开一合，一寸一寸将顾青澜的两指吃进去。手指陷入一片热，内里的软忍不住着这外来者。

　此刻秦拂袖完全包容了她。单是如此自然仍是不够，秦拂袖息着，动着身子一下一下去吃。

　搅动的水声不可避免地在榻之上回响着，萦绕在两人耳侧，一声一声，无比清晰。秦拂袖眼尖地瞧见顾青澜的额上生了一层薄汗，她生来身体微凉，甚少出汗。不住俯下身去吻她，的动作却是不停。

　温热的手搭上了秦拂袖间抚着她动作。秦拂袖笑了笑，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俯在顾青澜耳侧，将自己细碎的息声尽数给了她。这人耳侧的红今夜就没消下去过，真是，可爱极了。

　顾青澜偏头吻住了她，指间也配合着她动作，次次深入，好似要进到最深处，最好是能融于骨血，再不分离。

　秦拂袖在这般的愉之下，近乎再不能思考，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神识像是被另一道神识温柔地指引着陷入了一片识海。这里望过去是一大片的白，就像是青澜峰上的雪。

　她被牵引着于这雪中漫步，走着走着却瞧见了一树开得极美的海棠花。是这雪白之间唯一的颜色。秦拂袖仿佛觉出了一份来自灵魂的愉，她瞧着红色的海棠花。

　忽而想起了那场幻境，她如呓语般说道：“师尊穿红衣…应是极好看的。”…当秦拂袖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塌上又跟上次一般只有她一个人。

　但这次她倒是不急，坐起身来回味着昨夜双修的滋味。愉太过，她最后甚至是失去了意识，不过，她昨夜是真的入了师尊的识海么？那种感觉太过飘渺，光是回想起来都还能觉出那份深入灵魂的愉悦。

　秦拂袖垂眸笑着，起身时发现头处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身崭新的红衣，她心情颇好地换好衣装，走出去却没瞧见惯常坐于外间读书品茶的顾青澜。

　她目光转，透过竹帘好像瞧见了屋外隐隐约约的身影，看不太分明。秦拂袖走过去开门帘，一抹明红色长身玉立于海棠花树下，她怔在原地。

　那红衣人听得了她的步声，转身抬眸看过来，正巧风起，海棠花瓣飘飘扬扬，有几片轻巧地落在了她的墨发间，恍惚间，秦拂袖无端觉着今正是她与眼前这人成亲之。

　她们仿佛已经请过神明，拜过天地。用她们修道之人的称呼，是为道侣，不过她还是更喜欢凡人的叫法，好像是唤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