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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下意识地抬手
 身后贴上来一具滑腻的娇躯时,严以冬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继续炒着菜,头也不回地问她:“怎么不穿衣服?”严夏觉得自己好像患了肌肤饥渴症。

 就想毫无阻隔地和爸爸贴在一起,但是这么变态的想法她没办法说出口,她反问男人:“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因为男人的回答,严夏在他身后笑得贼兮兮的。不过做饭需要走来走去,严夏这么抱着他也不太方便,她稍微解了馋便松开爸爸,去衣帽间找了条宽松的裙子换上。

 再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严夏帮着爸爸把饭菜端上桌。严夏将最后一道菜放到桌子上后,便站在椅子旁等着爸爸。

 等爸爸坐下后,她再坐到爸爸的腿上。这是父女俩最近几年养成的习惯,只有他俩吃饭的时候,严夏直接坐到爸爸身上,有时候偷懒就让爸爸喂她,比如现在,她享受着爸爸的投喂,而她空出来的两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爸爸壮的身体。

 严以冬被她摸出感觉,沉声道:“先吃饭。”等严夏吃后,他端起另一碗饭,快速吃完,抱着严夏去阳台吹风消食,严夏很懒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两人耳鬓厮磨地说了一会儿话,严夏便催着爸爸回屋。

 晚一点的时候,严以冬在书房加班,今晚没有视频会议,所以严夏到书房里陪着爸爸加班,她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伸进严夏宽松的睡裙里,捏着严夏的子。

 而摆放公司文件的旁边,放着手机、平板、杂志和几袋小零食,对于男人在她前作的手,严夏早已习以为常,她抱着平板追着电视剧。

 过了一会儿,严夏像是想到什么,她把电视剧按了暂停,对男人说道:“爸爸,这个假期我想进公司实习。”男人从文件了抬起头:“我记得大四才开始实习,你们学校大三就要求你们找实习单位了?”

 严夏放下手里的平板,伸手勾住爸爸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我想和爸爸相处的时间多一点,所以爸爸你给我安排一个离你近一点的岗位。”

 等到真的到公司里给爸爸当秘书后,严夏收起了心里所有旎的想法,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她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严以冬将她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和人谈生意。

 只不过在下一个假期的时候,严夏主动要求隐瞒身份,从基层干起,她想用另一种身份另一个视角来了解公司。严夏没有在基层干多久,半年后她从部门走正常程离职,刚好是她大四毕业,后来严氏高层多了一位小严总,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严总。

 ***严夏从寒冷的室外走进房间。但是房间里没有提前开空调还是一样的冷。严夏凭着记忆按了墙上的开关,灯光亮起后,她才看到她房间的懒人沙发上坐着人。

 严夏没有像从前那样,进屋后立马窝在男人身边撒娇,她像是没看到屋里有人似的,自顾自地摘下围巾、下羽绒服。有些冷,她目光在房间里巡视着,最终在男人面前的小茶几上看到空调遥控器。

 严夏目不斜视地走到茶几前,弯拿遥控器,在指尖碰到遥控器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忽然懒抱住她,严夏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没开空调的室内和室外一样冷,即便如此,男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滚烫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传到严夏身上。

 男人抱着严夏躺进了懒人沙发里,他的目光落在严夏的前,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问道:“为什么不穿内衣?”说话的时候,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严夏脸上,严夏没有回答,紧紧地抿着

 严以冬低笑了一声,放在严夏上的手缓慢上移,隔着贴身衣按上了凸起的头。严夏今天出门的时候穿了一件保暖内衣、一件贴身的高领衣加上羽绒服外套。

 下外套后,能明显看出严夏前的弧度以及中间那一点,严夏的又大又型完美,即使不穿内衣,也依然立着。

 严以冬隔着衣肆意捏着严夏的子,赞叹道:“真大!”闻言,严夏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惹得男人低低地笑出声,细碎的吻落在严夏侧脸,边亲边说道:“气真大。”

 “哼!”回应他的,是严夏的轻哼。严以冬也不恼,隔着衣服了一会儿,他拉扯着严夏的衣服。

 但是严夏并不配合他的动作衣服,他也不纠结,直接把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握住藏在衣服下热腾腾的两只大。不开空调没穿羽绒服,严夏有些冷,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开空调,我冷。”

 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和严以冬如出一辙。严以冬的手在衣服里,小幅度地器隔着子在严夏身上磨蹭,他舐着严夏的侧脸、嘴角,说道:“别开。”

 鼻息在严夏身上,严夏这才感觉到爸爸的不对劲,他的体温比常人高了很多。冷战归冷战,严夏也不是真的生爸爸的气,她伸出手用手背贴着爸爸的额头,语气有些焦急:“爸爸你发烧了?”

 “没有,不小心吃错了东西。”严夏还想追问吃错了什么东西。严以冬的手从她的衣服里出来,要去严夏子的时候,严夏冷不丁地开口:“我来月经了。”严夏心里偷笑,余光偷偷打量着爸爸的脸色。严以冬的手一顿。

 感觉到内里厚厚的卫生巾。于是他将她横抱站起来,说道:“我们去上。”严夏在他怀里并不安分,动来动去地抗议:“先洗澡!罗真仪感冒了。小叔叔把车上的暖气开得太足,我出了好多汗!”

 严以冬只好抱着她朝房间里的浴室走去,口头上教育她:“谁让你不坐我的车?”闻言,严夏想起来这么多天的冷战,嘟着嘴用头去撞爸爸的膛:“谁让你惹我的生气的!”严以冬被她气笑了:“到底谁气谁?”

 严夏在他怀里撒泼:“你气我!”“行!”来到浴室后,严以冬将严夏放下,还不等严夏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他动作急切地扯下严夏的子,隔着内从后面进了严夏的腿间。

 “呃…”严夏没有一点准备,被他得轻,即便隔着内和姨妈巾,也依然能感觉到爸爸大的器正在她腿间进出。严夏身体感,刚刚在外面被的时候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严以冬从后面着严夏,他咬着严夏的耳朵,声音带着浓浓的情说道:“严夏,我被下药了。你先让我出来,”话音刚落。

 他打开了淋浴,让水声掩盖住严夏的呻,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严夏。什么药?药吗?难怪爸爸的体温这么高?所以他穿得这么少还不开空调?没有真正的入。

 这样隔着布料犹如隔靴挠,严以冬将严夏的内扯下,看了一眼姨妈巾上少量的血渍。地磨蹭比较有感觉,很快,严夏的脑子就被身后的男人撞成了一团浆糊。

 甚至忘了两人还在冷战,当男人再次她衣服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抬手,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严以冬拍了拍严夏的股,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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