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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跟着俺
 “他们好着呢,大概正在快活吧!”这句话一入耳,身体就清颤一下,难道他们都妥协了?但还是想得到一些线索,忍着发麻的头皮又问道:“阿花,明天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们?我担心,就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行吗?求求你了!”

 说完就贴近了阿花,白的手心就盖上了她的手背,尾指还勾了勾她的手背。满眼的担忧之情表无疑,这一勾,勾得寡妇漾,眼笑得眯成一条

 头向前一倾,对着他的嘴就凑过来。程安歌不敢完全拒绝,怕怒对方,只能小幅度一偏,嘴亲到他的脸侧。鼻腔清晰的闻到阿花口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就像是放臭了的鸡蛋混合着变质的蔬菜的馊味。得他气也不敢的屏住呼吸,红自己的脸,羞涩的低垂下头:“阿花,别这样。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你让我缓缓。”话中的意思就是我很单纯,没有交往经验,是个‮男处‬,你上嘴就亲,我害怕。

 果然,阿花听了后更高兴了。觉得这次走了大运。没开荤的男人一晚上五六次是不成问题的,又多又浓,说不准自己运气好就能怀上崽。放开他的手乐呵呵的对他说:“好,好,你呆着,俺去做晚饭。”

 她刚离开,程安歌赶紧倒了一大杯水,连喝几大口下涌上喉咙口的呕吐感。如果她在呆在这里,自己绝对会吐出来,看似简单的一个新手直播世界,也让他左右为难,本来灯一关,眼睛一闭,

 可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去这种丑陋又恶心的女人,估计看了连硬都硬不起来,还要找机会去看林鹿,作为标签为: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狗。既然知道寨子里的规矩,自然会担心她,想见她,了解她状况。希望明天阿花能带见到林鹿。

 夜里这个恶心的寡妇直接睡到他的上,程安歌盖着不知道多久没有换洗过的棉被。闻著作呕的酸臭味假装害羞的侧过身去睡,又过了几分钟假装自己睡着了。打着呼噜。

 阿花不甘心的摸着这幅壮的身躯,亲吻着光洁的后背,手大胆的伸到内上,动着这茎,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醒来。程安歌的茎又又直,即使是在萎靡状态,也是鼓囊囊的一大坨。摸上这坨茎。

 她那口老就激动得松了口,可惜太老了。水都没出几滴。这可比平常黄瓜茄子自己的东西好多了,就算是软的,摸上去也好大。隔着内着他的茎,这坨东西还是软塌塌的卧在草丛中一点动静都没。

 急躁的把手从内上当探进去,只能碰到滑的柱身散发着热气,她动作这么大,再装睡就太假了。程安歌简直有些绝望。

 强忍着那种被黏的虫爬过后背的恶心感,扭动一下身躯,假装打着哈欠带着朦胧睡意:“阿花,你干什么呀?你不是说让我适应一下吗?适应了明天就陪你嘛!”发出矫做作的声音,自己听了都恶心,还要假装害羞的推搡:“不要嘛。”

 阿花悻悻的收回手:“小程呀!这不让你适应吗?俺想的慌,要不你来摸摸俺,俺不强迫你睡我。”摸她总比她好,不给她点甜头是不行的。再说。

 她曾经说过可以让神灵赶他出去,也就是说根本不需要她动手自己就能被赶出去。心狠点的人杀了她,也是行不通。程安歌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多少思想工作,迈着怎样的心态才颤颤巍巍的伸出手。

 她的身体就像是骨头架子上套了一层老皮,摸上去都是糙的褶子。“摸摸俺的子。”寡妇阿花没有羞心,长期旱着,偷人都没人要,早就心火难耐。

 颤抖的手触碰到一个干瘪垂挂快到肚脐上的子,惊得手瞬间停住,却被另一只手强硬的按上去,那是怎样一种触感呀!就像一个放空了水的干瘪水囊,顶着一颗干瘪的红枣,又糙又扁,他要疯了。

 被又老又丑的女人强迫的摸辱和憎恶,让他在黑暗中恶心得咬牙切齿。更别提这个女人还在叫:“子好快活,摸呀,别停。小程,继续摸俺子。小程,摸俺的啊!”阿花抓住程安歌的手,强迫的朝下扯。程安歌此刻就像行走在一条漆黑的小路上,周遭就是阴沉的黑,它噬着温度、光线、希望,就如同他的眸瞳,本是纯净的黑,现在染上一层灰霾,出阴沉沉可怖的神情。

 生与死,是千百年来人类最难以做出抉择的难题。有的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进入新时代,旧的傲骨变成新的圆滑。

 为了活下去,在作呕也要去摸她的。程安歌心一横,眼一闭,摸上那干巴巴的蒂。不用考虑什么手段情调,直接用力,似乎把内心的丑恶心态也发在这里,不过几分钟,阿花就叫着:“到了。到了。”

 着气,发着抖。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关系,高一次后就呼呼大睡。直播间外,好重口味的机械星人,对这对老少配、丑美配强制摸的这一幕倒是有兴趣,纷纷点赞。程安歌小心翼翼的从上爬下来,披上了棉衣,走进厨房。

 蹙着眉头黑着脸,用清水不停的洗着手指,每一都反复的洗,直到皮肤被洗得发白才停手。又光上衣,无视现在是寒冷的冬天,拿着冰冷的巾,来回的着后背,都快掉了一层皮才收手。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寡妇触碰过的地方清理干净,减轻自己憎恶感。这个肤雪容的精致男人满身幽暗,对着水光几声冷笑,自嘲自己:不过是红尘泥胎罢了。

 ***清晨,阿花从上醒来后就发现小程不在,心慌慌地跑到大堂。大堂干净整洁似乎被重新整理打扫过,程安歌正在用抹布擦着神龛外侧,看到阿花跑出来,放下手里的活,带着腼腆的笑容:“阿花,睡醒啦。”

 “嗯…俺醒了。”看到他没有奇怪的举动,只是打扫卫生,放心的去洗漱。简单地吃过了昨夜的剩饭当做早饭,程安歌带着踌躇的神态问到:“阿花,能带我去看看我的同学吗?”

 阿花眯着眼半天没回答,似乎在想些什么,在程安歌快绝望的时候,阿花回应了他的话。“好吧,俺带你去。你要跟紧俺,不然在雾里走丢了就没法子啰。”

 她话中意思很直白,不跟着俺,走丢了俺也无能为力。程安歌掩去心中的急躁,等着她,琢磨着阿花会带他去那一家,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对他说:“走吧。”程安歌与她相差半步紧跟身后。

 吊脚楼外依旧是一片灰茫茫,能见度低到低头看自己的脚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膝盖下灰蒙一片。似乎这里的山雾是凝固的,而非动的,诡谲万分。阿花却是路的走着,那里转弯。

 那里爬坡一清二楚。很快走到另一间吊脚楼,上了二楼门也不敲门的推门而入。脸上堆起了笑脸:“苗老汉,苗老汉。”一个头上包着青头帕,穿着青土色衣的老汉,拿着一土烟从卧室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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