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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直接揷入
 她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解他,虽则人的心结都得靠自己打开,但旁观者总是不忍心,想要多说一些。

 “我知道。”季程咧嘴一笑“秦老师,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所以我要更加努力。”他倾身和她贴脸,蹭她脸颊上的软,那些很多想做的事情,与她有关的畅想。

 他暂时没有打算说出来,他在比这更早之前就想明白了,只是今天,想要和她诉说他得心里话。秦思豫为季程是个心疏朗的少年而开心。想来他们两人只相差四岁。

 但隔着大学四年,22岁的她变成一个更加现实的社会打工人,而18岁的季程,还停在学生时期,所思所想皆是学业和梦想。

 “那你今天晚上应该抓紧时间再做两套卷子。”秦思豫故意同他开玩笑,打破这胶着的气氛“怎么还在这里沉。”

 季程闻言又故意作弄,把她的从睡裙里掏出来她的晕。秦思豫大,晕的直径范围也大,颜色也深,在他绕着圈的弄下,头立起来,晕也收紧变得皱巴,季程把她的一只漉漉的,又去另外一只。

 她由着他胡闹。季程埋头了好一会,用提前获取的方式,狠狠地缓解了自己之后又不能长时间同她相处的思念之情。

 他同她表决心:“秦老师,我是怎么样努力的,期中‮试考‬你就等着看吧!”复读对很多学生来说,是比前一年更大的压力,到底是负重前行通向坦途还是被重担垮,都有可能,索,季程是前者。

 秦思豫拍拍少年的肩膀,鼓励他:“我相信你,每次都会比上次更好。”季程在她这里温存了一小会之后,就很自律地表示要回家继续学习了,他很是恋恋不舍,从卧室走到大门口一步三回头,秦思豫直接将人赶出去了,直到睡前收到季程的消息,两张试卷完成后的打卡。

 ***过完国庆节后,天气降温明显,虽然秋意还不浓,但晨起和夜间都能明显感觉秋天带来的寒意,秦思豫每天早上上班时会多穿一件外套取暖。

 季程照旧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在学校门口等她一起回家,两个人随意说些什么。学校里每天发生的事情大多是重复的,枯燥无味,但季程想听她说话。隔着满世界的人。

 他们靠得那样近,近到能闻见她发间洗发水的香味,可他想抱她一下,亲她一下都不可以,唯一能做得事情,只有听她的声音。

 然后在学习疲累的间隙,通过想她来重复获取能量。十一月到来的最后一个周末,照例放了一天半的月假,季程正在家复习,为即将到来的期中‮试考‬准备着。

 他妈妈接了个电话以后,又急吼吼地冲进卧室,告诉季程她要回老家。季程很是好奇,也是担心,问妈妈发生什么事情,却只被告诉一句“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你专心学习就是了。”搪回去。

 就匆匆出门了。季程一个人在家把中午的剩菜剩饭加热也就凑合着当晚饭吃了,然后溜上楼去寻秦思豫。秦思豫正在开行李箱整理衣柜,天气变化快。

 她要将不会再常穿的夏装收置,再把冬装挂出来备用,季程坐在边帮她折衣服,一边随意闲聊起妈妈的事。

 “我妈就奇奇怪怪的,她藏不住事的,什么都要到处说,这次居然叫我别管。”“那她还有什么其他奇怪的行为吗?”秦思豫随口问。

 季程仔细回想,毫无头绪,摇摇头:“没有发现,我每天早出晚归的,也就是中午吃饭和我妈待在一块说说话,其他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待在卧室学习。”

 他们租的这处房子,都是一样的户型格局,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秦思豫自己一个人住没什么讲究,季程家里则是把卧室给了季程住,放上书桌供他书卧两用,客厅没有摆沙发,搭上帘子隔了一片空间给他妈妈睡。

 他早上起得早,晚上回家就待在房间学习,每天见母亲的时间也有限。秦思豫同他凑作一堆分析了许久也没整理出所以然来,只好作罢,让季程在妈妈回家之后多关心一下。

 季程点头表示认可,帮她将一件秋衣抖平准备挂上衣架,却从秋衣里抖掉出另一间黑色衣物。

 他顺手捡起来看,才发现是一条内,说是内,却没有什么布料,仅仅就是两绳子围起来的物件,一绳子绕成一圈,另一绳子串着几颗大珍珠,分别连着第一绳子的两边,组成一个丁字形状。

 季程没见过,好奇,举起来问:“秦老师,这是什么啊…是项链吗?”秦思豫回头,看见那条‮趣情‬内被季程当作项链,无语了。“这是情…”她刚想告知,又顿住了话头,这要怎么说?季程见她沉默,求知更甚,追着她问:“情什么?”

 “‮趣情‬内。”秦思豫咬着重音一字一顿说话来,从他手中拿过黑色丁字在自己间比划了一下。

 刷一下脸红到耳,季程看她捏住一绳子两端比在间,串珠垂吊在小腹处,实在很难理解这个东西要怎么才能当作内穿。

 但当他把她当作参照,幻想秦思豫穿着这件内的样子,只觉得从脚底窜起一种强烈的冲动直达头顶,最后汇聚在裆部。

 秦思豫瞧他神情就明白在想什么,只道少年实在容易被拨,故意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拿手指勾着这黑色丁字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间巨物,季程发生“哦。”一声难耐的长,似是舒似是难耐,他还不忘方才的事记得提要求:“老师什么穿给我看。”

 秦思豫娇嗔斥他想得美,手指绕个弯就将黑色内别进他微涨的嘴里,勾在他下排牙的两个尖牙上,并做威胁:不许掉下来。

 她就是这般存心挑逗,季程也甘愿配合,满含情意的双眸盯着她,看她坐在腿上借着相贴的下体,拿肥的花碾磨他的,磨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季程随着他的动作,呼吸也逐渐加重加

 他反手撑在塌上身体后倒,她回看向他的眸子,也逐渐弥漫起朦朦水雾变得离起来,这是她情动的标志。秦思豫今天穿一件棉纱材质的长睡,又轻又软,出来的水在打的同时,亦直接在睡裆部泅出了一片水痕,她觉得不够。

 这样不够,水隔着衣物阻隔只讲意磨得越发旺盛,却丝毫得不到缓解。季程也这般,她的花情动大开,内透以后沿着严丝贴合,勾勒出隙形状。

 他的识途,抵着隙就要往里钻,带着要捅破这碍事布料的气势。季程托着身上人的大股将她抬起来挪到塌上,新换的单,图案上印着一只只撅着股的熊,秦思豫瘫在上头趴着,背对季程翘起两只脚左摇右晃,候着他来替她宽衣解带。

 季程捉住她的脚丫想亲一亲,发现嘴里还含着她的‮趣情‬内,心下一动,就势握住秦思豫两只脚分别往两边打开。

 她泅的裆部赤敞出来,引人生出遐想,季程忍耐不住一把扒下她的子,连同内一起从身上褪离。好想。季程手随心动,手指拨开掩映在外的浓密,往里去寻渴望已久的,直接入,尽指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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