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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算是欠钱
 他本来要躲到堂哥那挡灾,结果惊见堂嫂站在一旁,他就不敢过去了。这堂嫂行事有点拎不清,他怕对方点鸳鸯谱,造成没必要的麻烦,他下到地下室,对方还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他实在是怕了这女人,比他一个留学生还开放狂野。

 她居然以为他躲到地下室,是为了找个四下无人的所在,和她尽情做。做个啊!他从来不碰麻烦的女人,他躲进一间小房间里,关门上锁。

 还没松了口气,就听见房间里有浅浅的呼吸声,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堂哥把狗关在这,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房间角落一探照,见到有个被关在大狗笼里的女人,他屏住呼吸,瞠目结舌,她浑身赤,身上全是情痕迹,密密麻麻,格外触目惊心。

 她咬着手指,不敢吭声,眼中噙泪,望着他的目光畏惧害怕,他震住了,他一直都觉得他堂哥完美得太压抑,原来对方发管道,居然是女人。

 “你…能不能救我出去?”那女人说话声音很轻很柔,带着泣哽咽。他在小房间里翻找出工具,拆开上锁的笼子,把她救出来,她跪蹲在笼子里太久了。‮腿双‬充血发麻,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在他身,他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将瘦弱纤细的她抱起来,想把她带出去。

 结果手一碰上门把,就听见外头传来堂嫂妹妹的呼喊声,立即缩回来,那女人还真执着,不睡到他心不死,太恐怖了,那女人不走,他们出不去。

 万一被对方撞见他把堂哥的女人偷走,大声嚷嚷,引来他人注意,到时又是一件麻烦事,他们在黑暗的小房间里待着,没话找话。

 ***经过他的询问之下,才知道这女人是堂哥资助的女学生,现在已经上大学了,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被堂哥以资助孤儿就学的名义,囚在身边五年。

 她所有身份资料都扣留在堂哥手上,就算她逃出去,也会很快被堂哥逮回来。“我帮你逃出去,只要离开市里,你再去重新办理申请证件,他就逮不到你了。”他对她说道。

 “逃不出去的,我还有一个大哥在他手下做事。我们互为人质,不知道对方去向,无法见面联络。”她哭哭啼啼道,她走投无路之下,问他能不能帮她与大哥离虎口?她说自己一无所有,只有身躯能当给他当酬劳。

 她在黑暗中慢慢靠近他,柔弱低泣道:“我很健康,每半年都做一次健检报告,除了他,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你可以不戴套没关系。”他知道她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能逮到一个是一个,只要有逃出生天的希望,她都不想放弃,他应该要拒绝她,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

 而且还是他堂哥的所有物,比外头叫嚣要和他上的女人,还危险麻烦多了,他怕麻烦,不是因为能力不及,解决不了。

 就是因为能解决,才会觉得费事,可是他想起之前手电筒照下,那张凄美苍白的脸庞,风旎的身躯,还有她带着脆弱哭泣的声线,他没有拒绝她靠近。

 她亲吻他,小心翼翼,青涩茫然,宛如生手,他猜想她没有主动吻过人。可能是堂哥从来不亲吻她,也有可能对方只会用强吻的方式,迫她就范,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他的衣扣,抚摸他健壮带着肌曲线的身躯,直到她摸到他的下之物。

 她吓了一跳,仿佛没想到它这么大,它的尺寸超出她的想象,让她产生犹豫迟疑,他没有迫她,等待她考虑后的决定,后来,她决定孤注一掷。两人宛如干柴烈火。

 在这间小黑屋里,进行燃烧的动作,她为了讨好他,帮自己与大哥逃出生天,哪怕身躯娇弱无力。

 而他的下之物又过于庞大,也要强撑着要下他的茎,他的确被服侍得很舒服,这女人的体内尝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娇媚蚀骨,附。

 而且他确信,堂哥的尺寸比他小很多,因为她无法含他,咬隐忍痛楚,直气,意图放松身躯接纳它,他没经历过这种,一进入她体内,就被夹紧的滋味。

 又又软,,舒服得他屏气凝神,都忘了呼吸了。“是不是有点松了、夹不紧了?你等我一会。”她突然开口道,他心想。

 就这程度叫松了、夹不紧了?它紧致时,会是怎么样的?然后没多久,他就知道它是怎么样的了,她手动蒂。

 就为了让他体验她紧实夹缩的甬道,带给他销魂蚀骨的快,她的用意是好的,就是他没心理准备,把他给夹了。

 问题是他从进去到现在,过程都还不到五分钟呢!黑暗当中,完美遮掩了他尴尬窘迫,等第二回合开始,他就不让她了。

 换成他主动掌控局势,扣住她的身躯摆动,把她甬道到软绵,还把她到高了,她仿佛没被到体内高的经历,她的反应很生疏茫然,畏惧它,却又情不自沉沦其中。

 ***她搂住他的颈子,被深到浑身哆嗦,呻声娇媚又急促,仿若要被晕似的,他扳回面子,摆的第一印象,至少了她二十来分钟。

 都把她干蒙了。一副难以理解的态度问他:“你为什么这么久?”他嘴角微勾,得意道:“我一直都是这种时长,刚才第一次是没心理准备,早了。”

 她的问话,说明了堂哥的时长比他短,而且短多了,他彻底明白堂哥囚她的原因。这女人是天生尤物,有一副为取悦男人而生的体。

 她又又媚,又纯又,浑身散发出不自知的媚态,举手投足都像是媚药一样,勾得男人心神驰。重点是,她无权无势,无父无母,却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大哥。

 这种身份,最适合当脔,但是她不愿意,心有反骨,没有被堂哥调教成功,一心只想逃离。所以堂哥才把她关进笼子里,意图驯服她的身心,在游艇房间里,两人身躯纠磨蹭。

 “我怎么没考虑你的死活,把你弄死了。我怎么活?”她人的情话,一套一套的,真是张口就来,而且完全听不出真假,他吐槽她。“你怎么活?你朝沉复然勾勾手,他就乖乖趴在脚下给你踩,说不定你活得比现在还滋润。”

 若说这女人见一个勾一个,也太冤枉她了,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好,没想勾引谁,也不想勾引谁。可她越不想勾引,男人的目光就越放在她身上,想得到她、占有她、光她的衣服,她‮腿双‬钩在他上磨蹭扭摆,语调柔媚绵。

 “那不可能,他那玩意没你的大,也没你能干,装腔作势倒是比你厉害。”她的话说得漫不经心,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脸色不变,面上带笑,说话口吻依然调笑不正经,但目光带着风雨来的迫感,冷冽凌厉。

 “你和他上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她没察觉他的异常,用他的颈子。

 “我怎么可能让他上?看他一眼都觉得伤眼,他欠你的钱,四舍五入之下,也算是欠我的钱,我能给他好脸色?美的他!”他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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