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过分惫懒
　＊＊＊摩托车开过山路的时间，叶清都在闭目养神。她抱着沉言的，膝盖挨着他的膝盖，大腿挨着他的大腿，颜云淮的衬衫险险没过她的大腿，她没法并紧腿，每当摩托过凹凸不平的地面，她都会被在颠得歪七扭八，润的口被皮质的摩托后座反复摩擦，她很轻地战栗着。

　“我有一个想法。”她跟系统说。系统“嗯？”了一声，她的脸带着不自然的红，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但她睁开眼睛，眼神还是清明的，她眨了眨眼，说：“我想做个实验。”

　摩托车一路狂飙，沉言脑子里像是有一个线路图，他毫无停顿，摩托一路走街串巷，驶过无人的角落，畅通无阻地到了一个筒子楼旁边，此时已经夜深，筒子楼旁边很安静，摩托车的嗡鸣一闪而过。

　最后只剩最后一点尾巴。沉言把车停在了一栋楼旁边，他轻巧地跃下车，说：“这是我家，你可以在这里先住几晚…”

　或者一直住到你不需要了为止，他想，他抬起头，小姑娘坐在车上，披着他的外套，但脸还是被冻得发红，她低头俯视着他，眼神润，莫名让人心跳。

　“沉言。”她一字一句叫他的名字“你妈妈的医药费是我的。”沉言愣了一下，说“对”

　“你的学费也是我的。”沉言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说：“对。”叶清冲他挑眉笑了一下，说：“那这些钱，够不够买你一个晚上？”她的实验是。

　那总是不满的沙漏，到底是因为做的人不够多，还是做的次数不够多。沉言往前一步，脸色极冷：“你把我当鸭子？”叶清抿了抿，说：“不然呢？”钱货两讫，才方便一刀两断。

　沉言被她气笑了起来：“我找了你两周，开了十二个小时的车去找你，你连一句谢谢都没跟我说过，找我第一件事，是想把我当鸭子嫖？”他还有更多没说的事情，他没说自从她离开。

　他就再没法专心学习，他的每一个夜晚都辗转反侧，找所有认识的人打探她的消息，到最后甚至和最讨厌的人合作。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叶清用余光瞥了一眼，怔了一下，从车上跳了下来。“谢谢，”她说，眼睛一直没看他“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她看到了沉言的屏保，那是她的照片。

　她转身，只往后走了一步，就被沉言握住了手腕，扯进怀里，他力气很大，手指糙，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时，几乎要把它折断。

　“你找我吧。”他冷冰冰地说“我不要你的钱。”＊＊＊叶清想。他肯定恨我恨得死去活来了，但是没关系，不如说，越讨厌越恨她越好，他们亲吻着，有些跌跌撞撞地上楼。

　然后在玄关就滚作一团，他起了。硬热的东西在叶清光的腿间摩擦，像是被柔软热烫的丝绸裹着。沉言梦到过无数次，但根本比不上现实，她就待在他怀里，仰头和他接吻。

　他忍不住咬她的嘴，从嘴角一直亲吻到红的珠，然后撬开齿关，丰沛的水，他的手伸下去，手指摩挲着热的蚌壳，然后温柔地撑开，海水温热地包裹着小小的珍珠，他把那枚珍珠夹着指尖。

　她就很轻很小幅度地战栗起来，怎么会不爱…怎么会不想…少年人的爱意本来就与望织，他看她趴在桌子上睡觉，浅色的微微张开，就想去把她从梦中吻醒，她课间站起来活动身体。

　他看见她短下修长柔韧的腿，皮肤白得发光，小腿瘦长，大腿却有软软的，下身就硬得发烫，她在补课间隙冲他狡黠一笑，他就觉得像是被喂了世界上最甜的一颗糖。

　她从来都高高在上，不把他放在眼里，偶尔的好声气都仿若垂怜。真可笑，她没有想训狗，但他却已经无法逃脱。

　她得好快，呻的声音像是小猫，他捂住她的嘴，不想听她再说伤人心的话。滚烫的器撑开窄小的甬道，一点一点进到深处，她皱着眉，身体后仰，他就追上去亲亲她的眼睛。

　“疼吗？”他问。叶清不说话，她在上总是话少，只有被狠了才会求饶，所以总让人想要着她哭。

　于是沉言就开始动，他毫无经验，只是凭借本能耸动，他把她身上别人的衬衫撕坏，俯身去咬她口的茱萸，小小的一点。

　被他含在嘴里弄，他没有技巧，幸好本钱足够，又硬得不行，总能顶到她的感点，让她含着水叫出声来。

　他碾到里的一处，叶清的叫声一下变了调，里绞紧。沉言就用力往那处顶，了十几下，她就绞紧腿，淅淅沥沥地了一地。沉言去吻她，叶清有些发懵。

　她的睫又蒙上了一层水，被沉言咬在脸颊，像一个皮薄馅大的汤圆。“清清，宝宝，”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舒服吗？”叶清抬了一点头，亲在他的嘴角。

　＊＊＊她的嘴很干燥，沉言低下头，像是亲吻一朵花一样和她厮磨，他的舌头伸进她温热的口腔，一点一点扫过。

　他微微侧了点头，温热的鼻息就打在她的脸颊上，她的身体滚烫，但软得不可思议，皮肤光滑细腻，长发披散着，像是散落在地上的半面绸缎。

　她半睁着眼睛，没有看他，有些迷茫地看着燃着的灯。微弱的灯光映亮她的眸子，像是含着一点橘的火光。沉言勾起她的一条腿，斜斜地进去。

　她半个人挂在沙发上，被撞得前后摇晃，她的息声细细的，快一波接一波，像是永无止境的水，她本来就头晕。

　感觉身上热得不行，却又被望拉得更深，她仰起头，轻声叫他的名字：“沉言…”沉言捂住她的眼睛，低头咬她的下。

　下身不自觉地进得更深，头到里面，挤出丰沛的汁水，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眼睛，他对她的爱像是夏日汹涌的水，打在海滩上，于是每一滴水都在说“喜欢她”

　他进得太深，头抵着宫口摩挲，又轻轻地撞击着那里，叶清觉得体内一阵阵地发，水一直往外涌，她弓起身子，却把自己送到沉言口中，沉言咬住她的头，用舌头拨弄，又要一样，一下一下着。

　“呜…”叶清小声地呻着，她的腿勾了勾，不知道是想逃，还是想把自己送得更深，她的额角被汗水沾，碎发贴在脸颊上，她的脸色绯红，没含住的一点舌尖伸出来，像粉红色的糖果，带着桂花馥郁的香气。得要命。

　沉言像是馋的狼一样凑上去，叼住她的舌尖，又着她的舌头进到嘴里，她的嘴里又又热。

　他下意识地用力，鼻尖都抵在她脸颊的软上磨蹭，下身也是，越进越深，直到头破开紧闭的宫口，挤到狭窄润的甬道里，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划过他的掌心，一直到心里，他移开手掌，看到她润的，含着水的黑色眸子。

　他突然想起刚开始给她补课的时候，叶清的英语总是学不会，她过分惫懒，又不怕他，因此在补课的时候总会和他斗嘴，一定要用冷笑话和歪理把他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