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九月仍然炎热，裴闵打开了车内空调，把送风口调了一下，没对着裴芙吹。到了机场以后的一切，裴芙已经轻车
路，她已经自己去过几次北京，所以并不焦虑、相当从容。裴闵已经可以在她身上看到一个已经独立的成年人的影子，处事松弛不急躁，站在那儿就是亭亭玉立的一个大姑娘了，他最近经常有这种感觉，一旦
离出父亲或者爱人的身份来旁观她，完全就是一个漂亮妹坨，但下一秒就会忍不住想，天哪。她究竟是怎么从一个襁褓中的小团子，长成这样大的一个人的？而且，成年真的是一道坎。好像一
下那套校服，就摆了中学时期那种无
别的学生气…他无法断言是否是那一晚带来的改变，裴芙身上的气氛已经变化了，她变得更加富有传统意义上女化的特质。裴闵曾经看见过一句话“女人能够活得女人也是一种幸运”他一开始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但是在有了女儿之后，参与了她的成长，才慢慢懂得。裴闵没有过多干预她的自我选择，她可以成长为任何她想要的样子，她的生理性别不会成为她前行的阻碍，同时也可以保留自己柔软
感的那一部分，不必成为一块钢铁。裴芙可以在所有人选择黑色的时候喜欢粉
。也可以在别人玩芭比的时候喜欢Functionalism、
恋机械。一切的选择，都是“她可以”而不是“她应该”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裴闵看向坐在一边座位上的裴芙。她还是老样子，眼罩、耳
、小毯子，一觉睡到降落。抵达北京之后，还有两天空余，这是他预留的自由活动时间，打算和裴芙在京城里逛逛。毕竟之前他和裴芙都是各来各的，没有同行过，他带着裴芙进了酒店套房，拿出手机看了看做好的旅游攻略，打算去一趟热门景点--故宫。
然后再酌情--最后的翻云覆雨一下。“故宫？”裴芙探脑袋过来：“你想去吗？”“你想去吗？”裴闵反问。“也不是不想。”裴芙刚刚洗完澡，闻起来香香的。她一
股坐在裴闵的腿上，说：“可是…这两天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就想--”她顿了一下，也觉得有些羞于启齿：“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要变成鸵鸟了。奇怪，时间越是久，她脸皮反而越薄，讲这种真心话的时候害羞得要命。
“我也不是要、不是要做！就是想和你呆在酒店里，哪儿也不去。”裴芙急急忙忙地又解释一句，但人还坐在他腿上，有些越抹越黑的嫌疑。
“嗯。”裴闵罕见地没有说很多话，他只是看着她，表情很沉静，似乎是想听听裴芙还有没有别的想说。“爸爸…”裴芙的声音低下去：“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你明白吧？”
“嗯。”“爸爸…”“嗯。”“爸爸？”“嗯。”她的
股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两下，感觉他的腿绷得很紧，于是耳朵更红了。她眼神飘忽了一秒，裴闵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还想说什么？”他今天怎么这么…沉得住气，这样的爸爸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他越是不急
，看起来就越是
人。裴芙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忍不住说：“要不，你想听我的安排吗？”“嗯？”“我买了吊带袜。”裴芙轻轻说：“带过来了。你想不想看？”她的睡裙下面是真空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从腿心
出来了。“两天…”她的手轻轻按在爸爸的
带上：“可以干很多事。”“…可以干你很多次？”裴闵的呼吸有点
了，他觉得自己心率有点过快。在
腔里砰砰砰砰狂跳，连带着肌都颤了两下，他没想到吊带袜这事居然有下文--本来他以为得等到寒假。大手一拍她股：“去拿出来，”裴芙麻溜站起来，跑到行李箱边上掏出一个小袋子，摸出吊带袜一抛，恰好就落在裴闵脸上。裴闵也真是有些变态在的。
他手抓着那袜子闻了一下，新的，有一点她衣柜里的香味。“过来。”他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沙哑“爸爸帮你穿。”裴芙走过去，腿抬起来。
脚落在他大腿上，有意无意地蹭那顶起来的一团，把裴闵
得喉头发紧，凶凶地瞪她一眼。白色的吊带袜从足尖套进去，腿环、袜带，勒得紧紧的腿
，
感的大腿被袜口勒出溢痕。致命的感和惑。裴芙穿的恰好是一条白色的睡裙，裴闵提袜的时候，裙摆一寸一寸
上去，看得见没有穿内
的私处已经
得一塌糊涂。救命。裴芙伸脚，足尖
着他的裆：“去跪着吧。”“…嗯。”裴闵闷哼了一声，他站起来，在沙发前跪下，抬头看着裴芙，她腿双
迭起来，一只脚踩住他
起的器：“子，了。”裴闵有一瞬间犹豫，
望过羞
。他把西
褪到膝弯，内也扯下，硬着的
巴跳出来，打在裴芙脚上，
头磨过她的脚心，马眼溢出的腺
沾白色丝袜。“衬衫解开。”裴芙继续下达命令：“爸爸，
给我看。”白色衬衣被他解开，袒
的。他的手捧起自己的
肌，不甚熟练地捏，用手指捏着头寻求刺
，只要他一忍不住开口呻
，裴芙的脚就会动作加快，似乎是给他的奖励。鬼心窍地。他不再压抑自己，自己玩着
头、被女儿踩着巴，呼吸急促、
得
叫连连。宝贝真的死我了。他分不清到底是生理快
还是心理快，裴芙在指挥他的时候，那种若隐若现的强势让他无比着，真想跪在她的脚下一边被踩着巴一边给她
。头被脚踩下去，在地毯上摩擦。长绒地毯的绒
挠着马眼，被他的水打成一缕一缕的，裴芙的腿张开了，她掀起一点裙子，惑着爸爸一亲芳泽。“爸爸，我
了。”她说：“我。”裴闵的脑袋钻进裙摆里。他把裴芙的两条大腿扛在肩头夹着自己的头，埋首于她的腿心。看起来裴芙期待已久了。裴闵
着她的
口，滑黏的水简直取之不尽…在玩
他的时候，原来她也会有反应，她是因为踩我，所以的…裴闵一想这些事脑袋就要沸腾了。他的舌面一下又一下
过她的
户，把整片
处都的红
、水光淋漓。裴芙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扭动身躯，越扭，大腿就夹得越紧，她的一
，就要把整个外都喂给裴闵一样，请爸爸更
暴地亵玩自己。裙子里的空气太闷热不流通。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掀开了下摆，半张脸都是
的，牙齿还轻轻叼着女儿的蒂，舌尖往上大力一碾，差点让裴芙吹了。她在快
里混乱，身体往后一倒，仰躺在了
上，勉强仰着脖子看裴闵埋头，他对口已经很有心得，玩法也很多。裴芙感觉整个小腹都在动，她张大嘴用力呼吸空气，舌尖都吐出来，显然是被舌
得透了。“爸爸，爸爸，
我…”她捧着裴闵的脑袋：“干我，快…”裴闵的身体上来：“怎么干？”裴芙汗蒙蒙的，贴着他要亲，一边不成章法地他脸上沾的水，下头的小贴着他的巴摩擦，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