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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耳朵发烫
 她的车里也是香香的嘉柏丽尔的味道,整个人私下里的气场非常温柔而松弛,问她在哪里读书,在学校里的一些事情。听说她要去云南,庄辛仪吃了一惊,说自己也有计划,暑期要休年假去云南玩。

 “我还要听爸爸的安排,他有他的工作。”裴芙说“要不然,真希望和你一起去。”“他不带你去我带你去呀。”庄辛仪笑着侧眼看了她一下,她这个角度很美,卷发浮动着,云雾一样堆在肩头。

 “可以吗?姐姐。”裴芙又像小狗一样,尾巴都要摇断了。这时候刚好到了楼下,庄辛仪已经提前和裴闵发过消息,此刻那位就站在单元楼下看着她俩,脸色并不算很好。裴芙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外出的说辞是:看书。

 而不是暗度陈仓去找庄辛仪。裴闵面上工作还是做得很好,过去说谢谢庄小姐把我女儿送回来,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怎么好意思工作打扰你。庄辛仪说没有没有裴总客气了芙芙很乖的还给我买了蛋糕呢,我们还约好要一起去云南,对不对芙芙?

 裴芙意识到空气里有一种诡异的火药味,好在双方短暂手以后就分别,裴闵在前头走,回头看见她还在和姓庄的依依不舍,十八相送。

 他简直怀疑人生,这和在他面前文静寡言的女儿是一个人吗?认真的吗?这是什么差别待遇还是别歧视?老庄,你告诉我,你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庄辛仪最后还是没能和裴芙一块儿去云南,她那位置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裴芙还因为这个事情伤感了一会儿,换来裴闵的怪气。“你和她认识才几天,就一起去旅游?”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酸,一手养大的女儿给人家三言两语就拐跑了!

 你就说这事儿气不气人吧。裴芙把遮板拉下来,已经戴上了耳:“你不懂。”裴闵想再说什么都作罢了,他酸溜溜的,手机上还是庄辛仪发来的消息,她整理了一些攻略,甚至做成了PPT发给他,让他带着芙芙替她去玩。好家伙,好家伙。

 他还是没忍住在开飞行模式之前把那个PPT下载了下来,打算路上研究一下。别说,真的做得好看的,简直就是模板啊,而且也很实用,价比拉到最高。裴芙也真是厉害,这也睡得着。

 他往旁边看看一眼,已经盖着小毯子带好眼罩颈枕睡过去了。只剩他,看着PPT,卧薪尝胆。

 裴芙一觉睡到飞机落地,拿了托运的行李以后直奔订好的公馆,换上非常具有波西米亚风情的裙子,冲出去喝老挝冰咖啡、吃芒果糯米饭。

 裴闵只想睡觉,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换了薄t恤和半截运动,穿得像个男大学生似的陪女儿出门觅食。现在已经是晚饭的点了。夜市也慢慢开起来了。裴芙买了一套傣族服饰换上。

 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我的天。裴闵恨不得把自己的t恤套她头上,就这,一个抹!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他看见有几个男人的目光偷偷瞟过来,于是一身匪气地跟在裴芙边上,像个肌发达的保镖,她要穿他不会拦着,毕竟也是民族风情的东西,留下一些特别的回忆嘛。

 但是他至少得护住她别被揩油。“好多蚊子。”裴芙跺着脚,腿上已经有几个包了。裴闵挎了个单肩包,他从里边掏了青草膏和驱蚊花水,蹲下去给她抹,但是他果然还是觉得这样的肌肤接触不太妙。

 “…你自己来。”他把东西递给裴芙,自己撒手。“你帮我涂好不好?”她有点害羞又非常矜持,凑得离他近了一点:“…我这个裙子不太方便蹲下去,”裴闵没有办法,只能又蹲在那儿往她腿上摸。

 她两只脚腕子,他一只手就能扣住了。裴闵看着这细胳膊细腿儿,耳朵发烫。该死,他其实心里也没什么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突然意识到女儿已经长大了。有点前凸后翘的样子,那抹和裙子穿在身上,已经有些味道。

 他联想起有一回一个炮友上就是穿的类似的款式…有些事儿一想就刹不住车,他绝望了。心火烧,罪过。晚上回了酒店,他订的是双人房,两张其实在两个不同的隔间里,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公共区域,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的两间。

 他脑子里开了会儿车,半硬了一路,回来还是着的,幸好子宽松晚上也比较暗,看不出什么端倪,一回来就躲进厕所把兄弟从裆里放出来,他握着茎缓缓着,另外一手很有技巧地头、丸。有多久没打过炮了他都不记得了。

 近一年时间都相当洁身自好,现在被勾起来一点儿就和野火燎原差不多,他撑着墙壁握着巴,还忍不住向前顶着空气,前头的眼儿里出腺,把巴润得红润水亮,熠熠生辉。

 他抚摸自己,甚至有些暴,他现在需要的其实不是手而是活生香的女人,他一边一边唾弃自己虫上脑,而且怀有极强的罪恶感,虽然说他硬起来不是因为芙芙,而是过往的一些事。

 但女儿却成为了引子去勾起那些带着情的回忆…裴闵忍不住轻轻用手扇了一下自己肿发亮的茎,暗骂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最后濒临的时候,他下腹、手臂甚至大腿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肌微微跳动,底下的巴在手里已经到了极致,直地箍在掌心里,他压抑着自己的息与低吼,只是呼吸紊乱,眼睛因为过头的快而脆弱地紧闭,他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身体,从下腹一路摸到口,手指夹住捏。

 不行了,他唔了一声,此刻轻轻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裴芙的声音传进来:“爸爸?”裴闵已经在关键时刻,被这样一吓,嘴没绷住真的他妈的了出来,抖着了。裴芙被里面一声听似痛苦的呻吓到了。

 想也不想就把门打开往里一冲,不会是摔倒了吧,还是他又胃痛?裴闵靠在墙上,手里握着刚完的器,还在高以后的不应期,毫无防备地被女儿抓了个正着,他连子都来不及穿上,就听见女儿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究竟是谁被吓到啊?!裴闵赶紧套好子洗了手,冲出卫生间,裴芙缩在自己那个隔间里的角,极快速地扫了一眼他又用被子蒙住自己。

 裴闵自己还要克服自己的心里阴影,这是何等的社死…可是他不希望这个事情让他们之间变得尴尬疏远,他站在那儿等裴芙冷静下来,至少她愿意看他的时候,他才走到她边坐下,看着她。

 “你…刚刚在做什么?”她现在对两知识还一知半解,教育不普及,她也没有那么好奇,还处于懵懂期。裴闵本来还想骗骗她说自己是在撒什么的,但是他长叹一口气,放弃了。

 “自。”他说“我在自。”“男冲动的时候,器官就会起…它平时是软的,然后会变硬。”裴闵一张脸慢慢地红起来,耳朵发烫,他努力以最学术的语言来解释,给女儿普及男的生理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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