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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每个反应
 这间房里有数不清的器具,覃珂不知道覃霆会拿什么用在她身上,在这三十二度的天里,她无端的感觉到发冷。裙子褪下,还有内衣、内。她一丝不挂的跪着,无声之中,赤会给人带来很不一样的感觉,有令人窘迫的,有让人愉悦的。

 “起来,到沙发上去。”这是他第二个命令。不像是对一个奴隶的命令。覃霆指的地方是件单人沙发椅,她以着种很难的方式从地上起来。

 她对覃霆很熟悉,太熟悉,可在这些事上,她就是个没有经验的新手,她人坐的是沙发,可股下更像是坐着着针的毡子。覃霆走到她面前,他俯下身,给人种似要来吻她的错觉。覃珂的呼吸止住,她睁眼望着他。

 覃霆身上的迫感让她畏惧,可又让她着。一股热的体从她夹紧的腿间出来,很隐蔽,那体顺着她的下滑,到了会,到了更下的地方,水痕淡淡。

 在这隐蔽的隙之间,就似没出现过一样,她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要主动靠近的心思,她差一点就主动的吻上去。

 可她错意了,随着覃霆的俯身,覃珂身下的沙发椅开始升高…他按了椅子下的控制开关,她一直没有察觉,这沙发竟是可升降的。覃霆没碰她,他用弯起的关节敲了敲沙发的扶手面:“腿打开,放上面。”***覃珂脸色通红。

 她像是把锈了的锁,她能听懂覃霆说的每个指示,可他的每个指示,都会要她有种越来越踌躇的难堪。两腿分开,那隐秘的地方便变得不再隐秘,在顶光的照下,她的情动在光亮里暴无遗。

 少女的那处在瑟缩着,就像是她此刻那正在颤抖的心。什么时候,连沉默都能成为惩罚中的一环,他握住了她的膝盖,调整得让她分得更开。

 她眼中空蒙,沿着她的身体往下,在那透粉的隙里,水光滟滟。“喜欢绳子,是么?”他问过这个问题,当时她并不好意思回答,而此刻,她…不得不回答。“不知道…我没试过…主人。”

 “不知道,但是又好奇。”覃霆开手边的抽屉,里面整齐摆着成捆的原麻绳“覃珂,我一直在考虑,该用什么方式会让你长记。”

 他拿起了一捆,在她面前将绳结打开“或许,用你喜欢的实践会更有效一些。”他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去感知那绳子的触感。糙,坚韧,那绳子是由三股扭成了一股,在她的手心里,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些细微的纤维细。

 “一般说,绳子会分麻绳跟棉绳两种。棉绳顺滑,比较初级,束缚力不强。麻绳没有弹力,摩擦力大,所以不会松动。”他语气平稳,让覃珂觉得覃霆似真的在教她了解。

 她的专心,让她恍然忘了自己正在保持着种多么的姿势。“一生绳,从制作到使用会分四个阶段,擦洗,淬火,上油,晾干。”覃霆重新按住了她的腿,绳子环在了削瘦的脚踝,不等她留神。

 那紧绷的束缚感便猛地传来“这些都是新的,还没来得及处理。”覃霆抬起眼,他看着她因陌生的触感而紧绷的神情,他轻轻笑了笑,带着绳子从她大腿绕过,将她上下的腿面捆在了一起“忍一忍,会很疼。”***覃珂咬住嘴,她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覃霆所说的“疼”

 那疼不是尖锐的,不是瞬间的,而是持续的,不会间断的折磨。比起疼,更磨人的是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是那渐渐发麻的‮腿双‬。

 她想动,可只要生出这样的念头,下半身有了想调整的动作,那捆着她的绳子就会勒着她的皮肤摩擦,动得越厉害,摩擦的程度越大,原本,她还有自由活动的空间。

 覃霆虽命令她把腿分开,可分开成什么角度,搭靠在什么位置都是无法明确的未知。现在,那糙的麻绳将她一圈圈的绕紧,随着她的小腿跟大腿被绑在了一起。

 随着绳结绕过了沙发扶手,将她左右两腿牢牢固定在沙发椅上后,她自由的权力也一同被束缚住了。覃霆垫了个靠垫在她后,沙发上,她是几乎摊平的姿势。

 就像是放在陈列柜里的展示物。被绳子勾勒的下半身近乎平行的朝外展着。展出她因摩擦而发红肿的皮肤,展出她被迫分开的小,展出那隐秘隙里潋滟淌的水光。

 “这叫折腿缚。”覃霆手伸去,他的指腹住了覃珂的蒂。天花板的顶光不偏不倚的打在她身上,覃珂眼睛润。

 她感觉的到,连这房内的打光都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她很遮掩着底下更口,他的手指下移,拨开遮掩,要那不住瑟缩的出来“成这样,有这么?”

 “啊…”她动的厉害。那么的地方,又那么感,怎么能经受住如此直白的刺?他的手指全,被拨开的口成了个能容纳任何的小里的软跟着口一起在收缩,有兴奋、有紧张…跟她的嗓音一样。

 覃霆没有束住覃珂的双手,她的整个上半身都是能活动的状态,她能用手去遮掩,甚至能伸手来制止,当然。

 在她的理智还残留一线的时候,她还万万不敢这么做,她要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去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对抗。这个过程是多么残忍又令人上瘾。覃霆直起身,他低头俯视着他的作品。

 她的身体因为捆绑而扭曲,原的麻绳在她的皮上很显眼,但比那更显眼的是绳子边缘因摩擦而起来的痕迹,他绑得很紧,按理说,对一个没尝试过绳缚的新手Sub说,他应该更“温和”一些。

 无论是惩罚的手段还是教训的语气。可在触摸到她的皮肤时,听到她因为怕却又不敢叫出来的气声时,再看到她满脸通红目光朦胧时。这些应该,这些“按理”突然全都作废了,他心里烧的慌。

 那火太旺了。似浇了油一样的旺。“自己说,都错哪了。”错哪了,他着她回忆。“没有记住您的命令…每天十一点前,我要把记交给您…”男人的手里是更细的麻绳,绳子的一端连着同样是原木的夹子。这种木夹覃珂见过许多次。

 尤其是在她小时候,是邻里婆婆晾衣服时用来固定住衣物的工具。这木夹窄而细,用来固定的内部刻着凹凸不平的木楞。夹子被扔在了他们手边的茶几上,覃霆低下身,他的手指重新上了那泛着水光的

 “主人…”她在颤抖,她隐约意识到那夹子会用来做什么。明明,她已经怕得要死,可身体却仍会因为覃霆的抚摸而兴奋。绳子的束缚让她的感官更为敏锐。水声出来了。

 不光是水声,她甚至有了即将高的反应。覃珂忍不住的合他,身体往着覃霆的手心里送,越送。

 那麻绳就勒得越紧,她知道疼了。人往后缩,可又舍不得错过他的给予,她陷在无比矛盾之中。快意跟疼痛杂,有几次,她几乎要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慰,可忌于桌上的木夹,忌于她又强忍着没去。

 “继续。”继续,她还错了哪里?覃珂努力的想,蜂拥的快肆意干扰着她,她死死抓着沙发椅的扶手,道内因为这过的快开始痉挛,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个反应,都无比真实的在他面前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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