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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兴尽自行回船
 不过我至少能够保证我们的海警能够严守关口,各个出城道路只要我还在,也肯定不会撤防…”说毕,还是轻叹一口气。

 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可以做的她都做的,但现在力量被持续削弱,杜沂槿也知道空子会越来越大,徐锐如果还在天海,是一定能够找到空子钻出去的…***对于那晚安排曲振布下的那个疑阵,居然能收到如此显著的奇效,徐锐却仍然一无所知。

 他们一伙一直就躲在那两个小岛礁旁,偶尔派一两艘快艇出去打探,仍然也能看到巡逻船,却哪里知道巡逻力量已经削弱了一大半?不敢肆意动的徐锐。

 甚至都不派人上岸购置生活物资了,上次从天海港已经带来了够多,再顶他一个礼拜没有问题,这一次又杀警察又抓警察,他可不敢随便再冒什么险了。

 于是乎,惨遭蹂躏的申慕蘅和崔冰娅,便成为这段时间他们发烦闷的出气筒,他们依靠着的这个小岛礁虽然不大。

 但植被繁茂,树木长得相当高,形成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木,是鸟类绝佳的栖息地,在船上感觉施展不开的山狗,将申慕蘅和崔冰娅的体玩了几天,决定寻寻新刺

 山狗精心在树木中挑选了一颗壮的矮树,首先将崔冰娅双手举高吊起来,而树干前方伸出的一支树杈,被山狗削去树皮磨得比较光滑,将崔冰娅的门‮弄套‬进去。

 然后将无力挣扎的女警官‮腿双‬成M字形分开固定住,部紧贴树干捆了几圈,摆成任君采摘的造型。

 在崔冰娅侧边,另一枝树丫垂下绳索,将同样一丝不挂的申慕蘅吊在上面。身材修长健美的女警官双臂被反捆在一起,绑在她前和腹部的绳索向上束在一起,将申慕蘅俯面向下横着吊起。

 女警官‮腿双‬分别折叠捆住,穿过她两边膝盖下方的两股绳索牵过去绕过她的脸部,盘入她的嘴巴里,不仅将她‮腿双‬固定分开,还迫使申慕蘅无法合上嘴,只能狼狈地咬着绳子,一副凄绝模样。

 已经被这样捆吊了快一个下午,太阳快要下山,七彩的霞光洒满海面,两名女警官在连续的轮下,身体酥得象棉花,都已经连一手指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她们感的体上遍布着伤痕,被捅了好久的道里,都在滴出白色的浆。

 申慕蘅悬空吊着的身体晃动着,被绳索勒住的嘴巴里还在滴着口水,一直被扬着头使她的脖子酸疼之极,精神已经极度萎靡的女警官无力地轻哼着,可是,当徐锐狞笑着又来到她面前时,申慕蘅眼神立即闪过凶光,身体也不由扭了一下。

 徐锐笑咪咪地一把捏住她的脸,将已经无力相抗的申慕蘅嘴巴捏开,另一只手伸出两指进入她的口腔,夹住她的舌头拉扯了出来,申慕蘅“嗬嗬”轻叫着,这下就算嘴巴没被捏开。

 她也合上不嘴了,眼睁睁地看着徐锐将她的舌头穿入嘴上两股绳子之间。“哈哈!这还不象‮狗母‬?”山狗哈哈笑着,手持一约莫两手指的树枝,在申慕蘅股上一甩。申慕蘅“呀”一声轻叫,被绳子夹紧的舌头一阵生疼,却是收不回口里。

 知道自己现在模样有多狼狈的申慕蘅又羞又急,叫了几声,嘴角被勒得更疼了,只好任由口水顺着自己伸长出来的舌头,缓缓滴着。

 徐锐笑着,手指在申慕蘅的舌头上拨了一拨,按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推,申慕蘅光溜溜的体顿时又转了起来,她舌上的口水和出的,随着她的身体摇,点点甩了出来。

 山狗举着树枝,瞄着申慕蘅的身体打,背上、上、大腿上,每一次下,转着圈的赤体便搐动一下。

 等转圈缓缓将停,山狗一把扯住申慕蘅小腿,另一手按住她的部,斜里用力猛推,申慕蘅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不仅继续自转着圈,还大幅度地了起来。

 被固定在树干上的崔冰娅动弹不得,泪汪汪地看着申姐的体在自己眼前晃,可她自己现在已经几乎连哼都很难哼得出声来。

 自从被捆上这棵树之后,少说也有十来按着她的身体过、过,被树杈入菊随着他们的剧烈运动,早就被磨得热辣辣剧痛,崔冰娅肯定自己的门受伤了。

 虽然她自己看不到从自己股中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那半树杈。傍晚的海风吹过,崔冰娅只感浑身发冷。

 她那赤在外的户给风一吹,红肿的竟也有点刺痛。山狗回头瞄了她一眼,嘴角一翘,手里的树枝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响亮之极,打在崔冰娅红白相间的户上。喔!”

 崔冰娅从喉中迸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身体猛的一搐,门里那坚硬的树杈仿佛又捅进去几公分。剧痛中的女警察眼珠几乎凸了出来,从两边足尖直到小腿直到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户,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学三声狗叫,就放你下来。”山狗突然想起前天的“约定”笑呵呵地说。“你杀了我吧…”崔冰娅不仅身体在搐,连面部肌都扭做一团,哑着声叫道。“还没玩够你咧!就这么急着想死呀?”

 山狗扯着崔冰娅的脚,树枝左一下右一下,在她两边大腿上各了一记,随即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崔冰娅的户上。

 “嗷…”崔冰娅身体又是猛搐,可门上传来的剧痛令她不敢动,两边足尖都搐得快僵硬了,强忍着疼痛的脸变得青白,已经咬出血丝的嘴抖个不停。

 山狗的树枝轻轻敲着崔冰娅的户,兴致地欣赏着女警官慌乱的神情。被悬吊起来的赤女体总是这样的令人激动,崔冰娅被反复摧残过的户看上去有点儿惨不忍睹,本就红肿的上浮起了更红的血痕,渗出的血丝混入从她道里滴出的,垂滴了下来。

 小岛上没剩几个人了,玩了一个下午的弟兄们,兴尽的自行回船,现在围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只有这么三四个人了。

 申慕蘅还吊着被推来推去,不由自主的体被晃得遍体发凉,花猪还有样学样,也捡了树枝在她身上一顿,饶是申慕蘅身体一向硬朗,可被捆吊轮了这么久,早就疲力竭浑身酸麻,被转得头晕脑涨之下,还是给打得“呀呀”痛叫连声。

 山狗还在起劲地折磨着崔冰娅,这女警察居然不肯学狗叫,自然是要教训一下的。树枝在她的户上打了几下之后,拨开她伤痕累累的,缓缓了进去。

 崔冰娅鼓着眼睛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忍受,那树枝上糙的树皮刮擦着她娇壁,带着尘土和沙粒向道深处推进。

 虽然同样疼痛和难受,但是跟部相比,已经被反复轮过的崔冰娅总算放松了一些,毕竟让这不算特别的树枝,更多的是侮辱的行为。徐锐却道:“山狗就是山狗,带点脑子行不?带了沙子进到她的里面,待会你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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