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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只有人除外
 正在混乱中的申慕蘅,低估了山狗的变态,更想象不出他的意图。嘴刚一张开,山狗一脚猛的踩住她额头,手里的破酒瓶向下一,瓶口准确捅入申慕蘅嘴间,等申慕蘅反应过来赶紧闭嘴时,却只能给玻璃瓶磕着牙生疼。

 “呜…”嘴里被入瓶口,沾满珠的瓶身就在自己眼前,残余珠缓缓入口腔,申慕蘅呜叫着想要努力将瓶口吐出。

 但山狗已经不给她机会了。山狗用脚踩紧她的额头,一个小弟上来帮忙,接手用力将瓶口更深入地捅入她的嘴里,几乎顶到她的喉咙,令申慕蘅发出的叫声更是奇怪。

 山狗笑道:“你们谁还想撒?这个壶可真是与众不同!”刚刚撒完的几个人一摊手。山狗狡黠一笑:“你们没有,我有!你们把那个的嘴也捏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申慕蘅开始恐慌的眼神,摇着巴得意一笑,柱在瓶壁一碰,溅到申慕蘅脸上。申慕蘅奋力摇着难以动弹的脑袋,血红的眼睛象要杀人般恶狠狠瞪着山狗。

 可是,这只能更为发对方的兽,申慕蘅随即口里一热,冲天的臭味立时熏得她几发昏,滚滚灌下的很快盈满她的口腔,不由分说地窜向她的喉咙,侵入她的食道,冲向她的胃部。

 “咕咕…咕…”申慕蘅拼命想出口里的秽物,可脑袋被制,深入她口腔的瓶口更顶着她的喉咙难受之极。

 她不仅无法出满口臭,就连因为被呛着而发出的咳嗽,也只能让充满口腔的起一阵波澜。徐锐笑咪咪地看着申慕蘅狼狈至极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凌辱起来真是太过瘾了。

 回想着那晚申慕蘅大发神威,将他们一个个揍得鼻青脸肿是那么的威风,可现在不仅一身美了个透,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彻底地玷污成一坨臭

 山狗刹住撒了一半了,舍了申慕蘅,转到另一边,将剩下的半泡,撒到同样被捏开嘴巴入破酒瓶的崔冰娅嘴里。

 崔冰娅同样疯狂摇着脑袋闪避,可也同样地逃脱不了被灌的命运,看着两个女警官慌乱而狼狈的样子,男人们的哄笑声响彻了宁静的海面上。完了,反正一时之间谁也撒不出来,申慕蘅和崔冰娅的浴和饮惨剧于是告一段落。

 两名浑身恶臭的女警官赤身体地卧在滩中,痛苦地咳嗽着、呕吐着,徐锐开心完了,皱了皱眉,骂道:“看你们干的好事,臭死了这船还怎么住人?”

 “洗干净不就得啦?”早就习惯了海上生活的山狗可没有什么七八糟的洁癖,对花猪说道“来,抬这俩娘们去洗个澡。你们…用海水冲洗一下船板。”与花猪一人一个,揪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们拖到船舷,扔了下海。

 “咕噜咕噜…”已经悲痛绝且疲力竭的两名女警官虽然会水,但身体一沉入冰凉的海水里,扑腾了几下却游不起来,反捆着的双手本就限制了她们的动作,踢着‮腿双‬竟一时之间,也没能将脑袋浮出海面。

 山狗和花猪呵呵大笑,双双跃入海中,揪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们的脑袋提了起来,没等她们回完一口气,又将她们的脸按入海中,海水喝了个。“我去,这就算洗干净啦?用海水来洗,什么鬼主意!”火彪摇摇头。

 看着几个小弟拿着盆提着捅,舀着海水冲洗着船板,走到徐锐跟前道“那俩娘们还没玩够呢,山狗这么搞法会不会把人呛死?”“放心!”山狗在海里听到,大声向上面喊道“我心里有数!

 这俩壶不这样,里面怎么洗得干净?”让申慕蘅的脑袋拉上来片刻,又按入海里,另一只手摸到她的下,捅入她的户和门中挖着,丝丝白点从申慕蘅下体涌出,随即溶化在海水中。

 等申慕蘅和崔冰娅重新被捞上来扔回船上时,船板也已经冲洗得没什么味了,可是两名女警官经过这么又一番折腾,动在船板上痛苦地轻咳出海水。不仅伤重的崔冰娅翻着白眼软瘫成一团。

 就连一向强健的申慕蘅,也提不起半丝的力气来。徐锐摇摇头道:“象死鱼一样,睡觉睡觉吧,山狗你处置一下这俩娘们,喝了一大肚子的海水,待会渴也渴死她们。”也不理申慕蘅和崔冰娅了,打了个哈欠,走回船舱。

 “放心啦,渴不死的!”山狗狡黠地眨眨眼睛,将两名浑身软得象面团的女警官69式摆好,让她们的脑袋夹到对方的大腿间,贴着对方的户,用绳子将她们紧紧捆在一起。

 现在,申慕蘅和崔冰娅别说动弹了,连视线都严重受阻,张开眼睛,看到的只是对方眼,鼻尖触碰到的是对方的

 而嘴巴正对的却是对方的眼。申慕蘅羞愤地轻轻挣扎一下,可脑袋给崔冰娅捆住的大腿夹得极紧,一动之下鼻尖嘴便刮擦着崔冰娅户,听着这妹妹同时羞的轻哼声,对方口里吐出的热气让自己的户也有点酥,申慕蘅于是安静了下来,无力是闭上眼睛。

 山狗呵呵笑道:“她们喝了一肚子,又喝了一肚子海水,今晚肯定多…到时只能到对方脸上,她们口渴起来,喝是不喝呢?哈哈!”花猪用力扇一下山狗的肩膀,笑道:“我还以为就山鬼主意多。原来你也不少!”

 一提到已经死去的山,山狗中怒气顿生,用力在崔冰娅背上一踹,恨恨道:“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就让这两个女警察先顶顶罪吧!深夜的海面上,掠过的海风颇有些寒意,已经开始入秋了。

 花猪在船上找了块破帆布,盖在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躯干上,权当被子,将她们就这样晾在船板上,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而两名可怜的女警官,又冷又累,身体已经被榨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难受的。

 可是在极度疲倦之下,她们终于还是很快沉沉睡去。第二天清早,当首先醒转的山狗揭开破帆布,首先闻到的,又是一阵冲天的味。两名女警官的脸上都淋淋的,显然给对方的浇遍了。至于她们有没有喝对方的,山狗认为肯定是有的,因为接下来她们的表现,好象并不是很渴的样子…

 ***已经三天了,仍然没有申慕蘅和崔冰娅的消息。不仅专案组失望,就连前来协助的部队、武警也有点儿气,省里派来的警察,已经分了一半去云海市协助。

 但是,云海那边更是没有头绪,那晚半夜三更怀疑货船靠岸的码头本就偏僻,如果徐锐一伙果真从那里上岸,那他逃跑的方法可谓多种多样,云海警方忙活了三天,怀疑的东西一大堆,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能找到。

 居然在这么严密的布控下,还让孙语晨的船只冲出包围圈,导致徐锐很可能已经逃离,所有人多的辛劳化为水,负责海面巡逻的海警甚至包括相关部队,都给他们的上司骂了个狗头淋血,有几个人甚至受到了处分。

 所有参与围捕行动的人员,从上到下都仿佛给泼了一水缸的冷水,只有一个人除外,范柏忠,对于范大局长来说,他更觉得自己出境追捕的理论依据至此已经非常牢固,甚至坚不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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