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紧闭着眼睛
　“小丫头，你醒了，先给我进来…”原来是茅幸佳想小便，便一个人悄悄地往厕所去，可是原以为没人会听到，却偏偏还是给这个昨晚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的老头子给一把逮住了。茅幸佳怯怯地挪进父母的卧房里，男人们包括黄瑭的一家人几乎都在，可是就是不见自己的家人。

　“小美人，过来！怎么，在找你爹还是你妈啊？嘿嘿嘿…”茅幸佳不用看就知道说话的正是昨天第一个自己妈妈的那个蓝儒猛。茅幸佳寻声望去，马上“啊呀…”一声用一双小手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那个一身栗子的蓝儒猛还身一丝不挂的，一只淋淋黑乎乎还冒着热气的大兀自在两条大腿间甩着，杂乱浓密的上就像是被狂风暴雨打蔫了的花草。

　全都嗒嗒地粘在男人的肚皮上，无数的水滴顺着他装着男人那两颗驴大卵子的皱皮袋子滴滴答答地落在脚边，一股浓郁的味让小姑娘又是害怕又有那么一丝地不屑。

　“过来，小美人，让弟弟看看昨晚给咱爹疼爱成啥样子了，嗬嗬…”男人就像是拎小一样。

　把茅幸佳揽在了自己健壮的怀里，两只大手毫无忌惮地当着一干众人的面在少女可爱的睡衣里探索起姑娘带着婴儿肥般丰稚的体来，一张带着隔夜馊味的大嘴肥舌犹如男人的大在让女人口一般在少女樱桃小嘴里进拔出，让茅幸佳连连干呕呕。

　每当想用贝齿咬住这个在自己嘴里搜刮的怪物，男人好像都有预感一样，会毫不犹豫地狠狠在自己的子上捏一把或是在自己刚刚破处的小里捅一下，让自己痛得冷汗淋漓，忘了嘴里的那个怪物。

　连茅幸佳都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蓝儒猛才结束了这种让自己窒息的狼吻蛇，茅幸佳只觉小手一凉，一漉漉滑腻腻的东西被进了自己小手里，如今的茅幸佳早已不是一天前那个天真懵懂地女学生了，自然知道那一定是男人的那祸害女人的。

　“来，…这过你妈又刚才被你外婆老了一身的神器，哈哈…爹，昨天你了这小娘皮，按理她应该是我小妈了，可是我昨天又过她老妈还搞了她外婆。

　那也应该至少是她干爹了吧？妈的…这他妈的都什么辈份？小妞，你说你叫我啥？是叫我儿子呢？还是叫爹…哈哈…哈哈…痛快…”

　茅幸佳颓然无力瘫坐在蓝儒猛茸茸的间，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任凭那男人腥臭的巴在自己光滑的脸颊上肆意地刮擦拍打，痛苦不已。

　尤其是听到他提到自己的妈妈和外婆，一种撕心裂肺般地羞辱让茅幸佳简直要背过气去，这在自己嘴边陵辱过自己家人甚至还在此时沾满了自己至亲长辈羞人体的生殖器。

　让茅幸佳单纯的心灵上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感，这在妈妈羞人的道里驰骋翻飞地景象无法阻止地一遍又一遍地在眼前闪现，还有外婆？

　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到他过外婆，可是显然就在刚才这眼前无比狰狞地还在自己敬仰的外婆那女人最最羞人的器官里若无旁人地入着。

　那时也许外婆在哭泣，也许外婆像妈妈一样被它得痛苦地呻，也许…也许外婆就像昨晚自己被那个老男人地狂，是了…一定是这样的，看那上面多呀…

　就在茅幸佳还在胡思想的时候，脸颊一痛，那腥臭的东西早已尽被蓝儒猛送进了自己的丁香小嘴里了。

　少女仰着张大着小嘴，用自己的嘴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免得弄痛了在自己嘴里像一样自己口腔的男人巴，这是茅幸佳昨天晚上被蓝一炙的两个大耳刮子才给教会的。

　看到少女这样乖巧听话，给了蓝儒猛极大地足，股也越耸越快，在少女“呜…”窒息一般搐哀声中，男人抱住茅幸佳的脑袋，狠狠地抵住自己的下身。

　几乎把自己的小半个卵蛋都给进了茅幸佳的小嘴里去了，少女的两只可爱的小粉拳胡乱地砸着蓝儒猛黑纠结的两条大腿。

　渐渐地仿佛可以看到生命在这个鲜活的体上慢慢离去一般，茅幸佳美丽含泪的大眼睛几乎都快翻成了白色，蓝儒猛这才松开了姑娘脑后的大手，任由少女瘫软在地，痛苦作呕着。茅幸佳感到自己刚刚马上就会死去，虽然蓝儒猛的巴远没有昨夜蓝一炙的雄伟大。

　但是这样不顾自己死活地作践茅幸佳还是第一次遇上，此时的茅幸佳不知道是该为自己昨天被那个老男人破处感到庆幸还是应该为妈妈和外婆所遭受到的难以想象地蹂躏感到悲哀。

　就在茅幸佳稍稍有些缓和过来之时，眼角扫到父母的大底下，爸爸与弟弟被双手反绑着给扔在了那里。

　正直愣愣地望着自己，愤怒、痛苦、悲哀、还有…还有一丝和这间房子了那些欺负自己和妈妈外婆的男人们一样的那种着气的神情。

　当茅幸佳发现爸爸与弟弟都瞪着自己的嘴时，才意识到男人让人恶心的正从自己的嘴角兀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少女刚想往外吐，耳边却传来了蓝儒猛残忍地命令“下去…”

　少女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闭上眼睛，就在自己的爸爸和弟弟面前把一个强玷污过自己妈妈与外婆的禽兽的和着自己的泪珠一起进了肚里。

　在刚才的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茅幸佳用自己的小嘴给蓝氏哥俩还有那个黑蛤蟆裹出了并了下去。

　那个昨晚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的老男人始终在一旁闭目养神，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茅幸佳不一阵气苦，只能无助地被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轮地给他们嘴火。

　终于，茅幸佳被允许去卫生间了，路过厨房，厨房的玻璃门半遮半掩着，里面除了锅碗瓢盆的做饭声外，还不时有长一声短一声的女人悲哀的“嗯啊”声，以及时发出的特有的“扑哧”声，更有男人兴奋舒服地“哼哼”声。

　茅幸佳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着眼睛，因为她知道正在厨房里的妈妈和外婆正在经历着什么，她不想去看妈妈与外婆的羞人的辱，自己更是泥菩萨过河无能为力，只能选择尽量不在她们的面前出现。

　可是在这一群禽兽的环伺之下又哪能实现这个卑微的愿望，少女还没过门口便被厨房里正兴奋快活的豺仔猴给瞄住了。“嘴…小妹妹，快过来，你外婆叫你吃饭啦…哈哈”

　“嘿嘿嘿…你妈妈叫你来喝汤啦，哈哈…”豺仔吹着口哨，招呼着惊慌失措的茅幸佳，猴也跟着起哄起来。

　茅幸佳知道自己必须要进去了，推开半遮半掩的玻璃门，茅幸佳即使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也仍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语无伦次、羞得无地自容。

　“妈…你…外婆…”只见外婆正站在经常做菜的灶台前前倾着身子撅着股正在用一个茅幸佳觉得非常奇怪的姿势艰难地炒着锅里菜。

　妈妈则站在外婆的身后紧贴着外婆，妈妈的双手既像是扶着外婆厥出的股又像是抓着外婆的股不让它远离自己的小腹。

　此时的妈妈和外婆两人的睡连同内都可怜兮兮地落在缇着拖鞋的脚面上，两只白花花紧紧挨着的女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晃眼的白光。

　更映衬出女人丘上那一丛的油黑乌亮来，两人身上的对襟睡衣的纽扣没有一粒是扣上的，两对形状大小各异的房，顶着同样形状颜色各异的头。

　在时隐时现中在妈妈与外婆白腻的脯上时而如小啄米一般簌簌地抖动、时而又像是秋千一样被抛起落下、时而又像在急里漩涡里的两对浮萍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在各自女主人的前打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