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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想去会会
 那些日子我便不断地揣摩其中的道理,也更加不敢告诉你了。”郭靖努力回想,那时倒确似曾见子魂不守舍的,但也没多想,谁知竟是此事。“他们那时已经食髓知味,暗中干了不少勾当。

 只是躲着你,不敢让你知道,我却撞见了好几次。我开始也劝过他们,他们却说什么世界变了,该当及时行乐。我劝了几次,也只得罢了。”黄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在回想。郭靖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他们见我不说什么了,就更是肆无忌惮了,有时当着我的面便调笑起来,那个树林只因你从来不去,他们便常去那里鬼混。

 我有时会去那里采些松菌、蘑菇之类,便撞见了好多次,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有时明明见到了我,还更加夸张些,做些下的事情来刺我。”

 郭靖想起听子说过,他们有意要拉她下水,此时听到这里,不由气往上涌,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黄蓉望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也很难为情,但见得多了,便不觉得了,其实,我也和你一样,身体比以前更加感了,只是没跟你说罢了。

 我猜他们是在打我的主意,这个我是不会答应的。”“只是,我虽能忍着不做,却不能忍着不想。

 有时我会忍不住跑去偷偷地看他们,看他们那快活的样子。我不知不觉地就想象着自己也能像那样,肆无忌惮的疯狂,还让人瞧着,瞧我有多快活。”

 黄蓉低声述说着,越说越是情动,脸上涌出一片红霞。郭靖听得痴了,竟不知子还有这种情思。

 “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来,做的那些事简直要把人羞死,可也真让人大开眼界!我给你用嘴含,又让你弄后面,都是那时看着他们做了之后学的。”

 郭靖奇道:“咦,你用嘴不是在大师傅那里学的么?怎么又是跟他们学的了?”

 黄蓉脸色更红,道:“如果不是看着他们做过了。在大师傅那里我又怎懂得是什么意思?”郭靖“哦”了一声,不再问了。

 黄蓉出了会神,又低声道:“那天,在大师傅房里,他站着把那个东西放到我脸上,当时啊…我心里又羞,又怕,又忍不住想去尝尝,看看那个东西放进嘴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这样做。”

 郭靖“咕嘟”了口唾沫,脑子里浮现出当时的情景,他一时冲口问道:“蓉儿,你那时说要自己去陪大师傅,到底是…”

 黄蓉听他问而又止,当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缓缓地道:“你是想问我,我到底是为了足自己的情,还是为了你才那样做,是么?”

 郭靖尴尬不已,脸上也涨得通红,他明知这样问会伤了子,但他也确实想知道答案,虽然在他心里是愿意相信子的,而且子也说过是为了自己。

 但又总是放心不下,他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黄蓉轻轻叹口气,道:“靖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存疑,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说罢了,虽然我现在是变了,变得下作了。

 但是在我心里一直只有你啊!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会心甘情愿去陪一个老头子?如果是为了足我自己,为何不找更年轻的?”郭靖期期艾艾地道:“可是。

 可是我见你在大师傅那里…你好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啊。”黄蓉白了他一眼,道:“那之前我又怎知道大师傅那么…那么厉害!”说到厉害二字,她脸上更是红得狠了。

 郭靖想想也是,看来子确实为了自己才主动献身的,他讪讪地道:“蓉儿,我说这些,你不会生气吧?我…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啊!”黄蓉柔声道:“靖哥哥,我不会怪你的。你放心,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虽说我现在是有些变了,但是对你的心可没有变!我不会再让别人碰我的。”郭靖感动不已。

 他知道情煎熬的苦处,原先本以为只是自己突然之间情大增,现在才知道原来岛上诸人竟全都如此,想到子忍耐的艰难,也不由深感她对自己的情意。

 他望着空阔的海面,慨然而叹,这个世界到底想要怎样?一阵海风吹来,吹得海面波涛滚滚,船只在波之中起起伏伏,颠簸着直向远处的陆地漂去…***

 船在大海中航行甚速,临近黄昏时便已靠岸登陆。这里有个小渔村,众人将船系在码头,进了村子,打算寻个相的人家住下。

 等明一早再去附近的镇上采买物品。桃花岛上每要补给,多半便是先来这个渔村,所以村中的人有不少认识他们,由于他们每次借宿之后,都会送与不少银钱,因此在这里倒是颇受,他们寻到一户人家,说明来意。

 恰逢男主人带着大儿子出海去了,一时回不来,家中只留下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孩子,其中最大的那个女孩看样子十五、六岁的年纪,倒生得眉清目秀,一双灵活的眼睛不住地打量众人。

 妇人连忙叫出一个年纪稍小的男孩领着他们进屋,帮着他们安顿下来,一面叫女儿安排晚饭。

 一会儿功夫,女孩端出饭菜来,虽只简简单单的几样,但看着倒也干净,颇引人食欲。众人坐下吃饭,一面闲谈,那妇人也坐着相陪。

 闲话间得知那妇人家里贫苦,全靠丈夫和大儿子打渔为生,过得颇为艰辛,大儿子已到了婚嫁的年纪,却无钱为其娶,眼看二儿子也大了起来,更是一筹莫展了。众人唏嘘不已。

 当下便拿出一些银子,送给那妇人。妇人推辞一番,也便收下了,言语间感激不尽。吃过晚饭,天色已黑,郭靖和黄蓉出门散步。

 但见门外朗月高悬,星斗熹微,夜空之上一片幽蓝。二人缓缓而行,越走越远,一面说些往事,一面商量着往后行止。

 按黄蓉的意思,便要去重宫看看儿子,一面再打听二姑娘的下落,原来,郭靖既为念旧,又为磨炼儿子,便将郭破虏送到重宫中,拜在尹志平门下,修习玄门正宗内功。

 而郭襄苦恋杨过,独自漂泊江湖,已是一年多没有消息了。郭靖沉半晌,道:“儿子现在重宫虽然清苦些,但有众位道兄关照,料无妨碍。襄儿一人独闯江湖,倒是令人放心不下。

 只是一时又上哪里去寻?我倒想先去陆家庄看看。听你说起冠英他们现在的情形,我真想去问他们个究竟。”黄蓉在一旁沉默不答。

 郭靖又道:“其实咱们一路上都可找人打探襄儿的消息,也不耽误,待去了陆家庄,弄清楚了这件事再去重宫也不迟。蓉儿,我知道你挂念儿子、女儿,其实我也一样,但事有轻重缓急,咱们一件一件来办,反正从陆家庄去重宫也不算绕路。你看可好?”

 黄蓉皱眉道:“你现在心里还有什么疑问么?咱们去了陆家庄又有什么用处?难道你还想去教训他们一番不成?人家爱怎样是人家自己的事,咱们又岂能管得了?”郭靖长叹一声,道:“陆家庄与咱们情非浅,不去问个究竟,我心里毕竟放不下。

 再说,我听你曾提起一个什么王公子,我猜他多半有些古怪,我也想去会会他,看到底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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