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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为部落战
 她长叹一声,间略略后移,坐到他‮腿双‬之上,让儿紧贴在她小腹之上,低头眼巴巴地看着冲天钻,恋恋不舍地道:唉!无月,咱俩又度过一次难关,只是不知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的延续?以后怎么办啊?如此相处下去。

 隔三差五便要经历一次炼狱般的煎熬,真是好折磨人啊!熬不过去突破了是地狱,无休无止地象这样过去也同样是炼狱般经历…无月无奈地道:看来,精神恋爱是行不通的,如此下去咱俩非崩溃不可!

 看来我们只剩下两条路可走。梅花痴痴地看着他,眼中爱和之熊熊火焰,足以将他烧成灰烬!忽地泣不成声:“呜…别说啦!第一条路再想也不能走,第二条、条路,呜…先前我忍得那么辛苦,抵挡你的求爱,早知如此早些了断也罢了…

 如今我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无数次挥慧剑也、也斩不断…现在你再提出,是不是晚了?你好狠心啊…竟想离开我!没你在身边我会无时无刻地想你、相思成疾,夜里也是和你梦中绵,备受情煎熬!

 与其这样,你、你不如杀了我吧!早些去见你爹,呜…免得留在世间受苦!”她的哭声凄凉无比,泪水如珍珠般潸潸而下,眼中哀伤是如此深沉!

 无月也忍不住泪满面!二人就这样一丝不挂,静静地斜靠壁相对而坐、默默流泪,没有感到一丝寒冷,不是中有火就不冷。

 而是二人的身体已因深深的哀伤而麻木,已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刺…半个时辰之后,天已全黑,外狂风呼啸声又起。篝火已由单纯取暖增添了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将二人同样绝世而凄美的赤体镀上一层美丽的淡淡红色。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心灵创伤最好的疗伤药”了这么多眼泪,也顾不得擦,梅花觉得眼泪已快干,心中终于轻松了些。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吧!

 女人永远更珍惜眼前的东西,而不愿想得过于遥远,就眼前而言,照顾好无月才是最重要的。

 她替他擦干泪水,轻轻抚摸他的头脸,却任由泪水挂在自己腮边,柔声道:“无月,心爱的宝贝,你、你好些了么?”与她不同,无月此刻仍在苦苦思索,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和她相处?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领,若她不死,如此折磨还将周而复始地持续下去,因为她坚决不愿走另一条路,可是他能让她死吗?

 显然不能!他忽然发现根本已无路可走,就象掉进了一个囚笼,或许到老也无法解?梅花的话更加深了他的痛苦,作为男子汉,要么要,要么就不要,这种夹难解的暧昧关系,是他最不想要却又不得不接受的。

 见他皱眉不语,显然心中难过,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度滚滚而下,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嘤嘤低泣道:无月,不要这样好么?见你如此难过,我、呜、我真是好、好难受啊!呜…实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条路,呜…离开你,找一个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凉的所在,了却残生。试试能否再次将心牢牢关死,不再想你、不再梦见你…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你已深深闯进我的心底,就被牢牢关在里面,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么厉害,我已没法不爱你,更无法忘记你!我好想只是把你当儿子疼爱,可是、可是每当想起你,第一直觉,你始终是我心爱的情郎,首先涌上心头的总是无尽绵的情爱!

 其次才是母子之情,甚至我不使劲儿思考,都感觉不到…囚笼?对,就是心之囚笼!难怪我左冲右突,怎么也出不去!无月心中默念着。

 梅花心中忧伤情深,满腔情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玉紧贴在他的脸上。

 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心中火忽地燃烧起来,忍不住握住右,将紫膨大头挤得凸而起,伸嘴含住猛烈地啯起来!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

 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这条变态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需要女人,心中不由发愁。

 她总算好些了,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情无处发所致…唉…刚熬过一关,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么办啊?随着头被他啯得又又涨,她的情又被拨起来。

 望越来越强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入儿的极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残存的理智令她实在纠结无比,一阵茫然挣扎间,她心中不由一动,艾尔莎一直守在对面。

 她身边不是有一大堆女人么?其中不乏颇有姿的,不如…念及于此,虽心中极不情愿,她仍是说道:“无月,看你这么需要,又不能找妈妈发,老憋着自然难受。艾尔莎手下那些女人中。

 就有两位颇有姿的中年女人,年纪比妈妈略大两岁,若是她俩有愿意的,就叫过来代妈妈陪你吧?”无月此刻的确很需要,却又有些不解地道:“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来陪我呢?”

 梅花低声道:“那样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妈妈和她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或妈妈,就想成正在和妈妈媾一样,妈妈也可把她当作替身,她和你媾时,就想象成妈妈在和你媾,或许也会有快也说不定…嗯!这也许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干的衣,出去找艾尔莎商量去了。她原本还以为,要说服那两个中年女子很需要费些心思,所以在对面两里之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并在林中找到艾尔莎之时,对她说得非常隐晦。

 但艾尔莎已听得心里透亮,虽不知梅花为何如此,但仍走到树林边,来到正静坐雪地里练功的一纵队队长夜天情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夜天情点点头,低声道:“副旗主,我给大家待几句话就过来。”

 艾尔莎转身回去后,夜天情把儿子乌雅那林叫到身边。抬头看着那漫天随白风四处飘飞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阵温馨之感,如此天气在中原非常罕见,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却是司空见惯。

 要说起来,她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中罗刹女王的战俘,只因夫妇俩都是部落悍将,才未被罗刹女王按女真惯例罚作奴隶,而是收归麾下随她南征北战,后来在征服窝集部的战争中,丈夫光荣战死,给她留下一个遗腹子那林。

 她则因战功慢慢被提拔起来,由小队长而至卫队最为精锐的一纵队队长,在她的部落,每户人家都有为部落效命的义务,丈夫战死,年幼的儿子那林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的核心。

 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子或女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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