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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是这方面专家
 主意打定,我开门向浴室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妈妈坐在马桶上的颤抖的身影,虽然只是身影可我也能清楚的分辨妈妈的手正放在腿间不停动着,头也随着有韵律的慢慢晃着。

 虽然有淋浴器水声的遮掩,还是能听到妈妈发出的呻声,妈妈是在手!瞬间我的内心一阵悲怆,是我的错!我没能让妈妈满意!后悔的泪水再次涌出来。

 我暗骂自己怎么会这样呢,我不是一直想着妈妈,爱着妈妈,可当妈妈不顾一切真要给我一切的时候,我却当了逃兵!

 门里的妈妈显然也到了关键时刻,腿间的手动的飞快,身体也在快速的搐,妈妈靠在马桶盖上,身体不住的往下躺,一只腿高高的翘起。

 虽然很朦胧,可朦胧的身影也是那么美,我几次想开门进去,都没有胆量,我怕惊到正在快乐巅峰的妈妈,也怕正视自己的无能,妈妈极力压抑的“嗯啊”声让我听来格外刺耳,我想着妈妈会不会喊着我的名字。

 她手的时候想到的男人会不会是我,哪怕一声也好,可我没有听到,听到的只是一个女人临近高时压抑的声音,这声音在几天前偷窥爸妈做的时候也曾经听到。

 只是当时让妈妈发出这种声音的是爸爸,而现在让妈妈发出这种声音的是妈妈柔的手。一声极力压抑却声嘶力竭的喊叫声过后,一切骤然停住,妈妈身形定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高后的余韵,还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良久,妈妈才虚似得慢慢站到了淋浴器下,我怕打搅妈妈的世界,慢慢退回卧室,躺在上心起伏,虽然吉凶未卜,但我立誓,我一定要赶快好起来。

 比以前更好,我要拼命弥补这一切,十倍百倍的弥补,我坚信,只有我才能真正走进妈妈的世界,明白妈妈的寂寞与哀愁,只有我才能得到妈妈的爱。

 并且给妈妈我的爱,这时卧室门悄悄的开了,我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妈妈来到我的身前站了几秒钟,估计在看我的睡姿。

 接着一阵香气袭来,妈妈已经吻上了我的嘴,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低语着:“让我的宝贝睡香香,一夜好梦到天亮。”如此几次,才起身关门出去,想到从小妈妈就是这样哄我睡觉。

 在夏天的篱笆上望着星星有这种体验,寒冷冬夜的温馨棉被里也有这种体验,这歌声对于我如朝圣者听到圣歌,是那么的洗礼和治愈,童年的种种幕幕浮现,无一不是妈妈呵护的身影,我的眼泪再次了出来。

 第二天,妈妈打电话给学校帮我请了假,就带我去当地最好的医院,到了医院门口又打个电话,过不多时,下来一个男人,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留着络腮胡子,鼻梁上挂着副黑框眼镜,见到妈妈挥手打招呼,妈妈让我喊崔叔叔,我喊了声:“崔叔叔好。”

 崔叔叔摸摸我的头点了点头“长这么大了。”又扭头对妈妈说:“淑颜,真是好久不见了,怎么也有十多年了吧,明明在一个城市…”

 又看看我,言又止。妈妈也报以歉意的笑了笑。任谁都看出来这姓崔的男人对妈妈用情不一般,我瞬间对他产生了敌意,可又不好表现出来。

 必定我的福还掌握在他手里,这个事情找机会我一定要和妈妈问清楚,可目前还是要赶紧给我做检查,我晃晃妈妈的手,示意她我们的目的。妈妈明白我的意思。

 就对姓崔的说还是先带孩子去做个检查,别耽误了。姓崔的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说:“光顾着叙旧了。

 那我把刚刚带过去了,你先到前面的咖啡厅坐一会。”说着用手指着不远处。妈妈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别害怕,妈妈等着你,有什么都听你崔叔叔的,他是专家。

 我点点头,然后妈妈就转身向咖啡厅走去。我和崔叔叔一直目送母亲的背影消失,然后相视一眼,崔叔叔尴尬的笑了,我也没点破,问他,要做什么检查啊…疼不疼啊?

 姓崔的说:“跟我走你就知道了,对了,你小小年纪,怎么发现那里有问题的,是不是没干好事啊?”说完狡黠的看了我一眼,眼角带着笑意,看我不说话,又说:“现在的小孩子啊…呵呵。”

 接着好像是要和我套关系,说起了前几天来他这堕胎的女孩子也就差不多和我一般大,长得可真不错…我听着感兴趣,也就附和几句。

 他看我感兴趣就越说越带劲,看他口水飞溅的样子,想着他给人家女孩子做堕胎手术,一定揩了不少油,想的我又是一阵恶心,他领我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有一些仪器。

 他让我躺在上面,边和我聊天,我试探着问他:“崔叔叔,你和我妈应该是老朋友吧。”他一听。

 顿时抬起头做沉思状,说:“是啊…我们是大学同学,那时候你妈是学校有名的美女,人长的漂亮,性格也好,又沉稳,所以喜欢你妈的人多了去了。

 嘿嘿,我当然也不例外,给你妈妈写了情书…”接着挠挠头,有些害羞的样子,后面的没说。

 不过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没戏了,我心想:你这样,别说妈妈了,连我都看不上眼,我爸虽然也不怎么样,不过看着比你顺眼多了。

 他好像还沉浸在美好往事的回忆里,不时的发出“啧啧”声,又感慨的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妈妈反而更有味道了。”

 我一面感觉骄傲,一面又为他脑补妈妈感觉不,在我看来,这和意没什么区别,无疑是对妈妈的亵渎,见他等我的回应,我只好咧咧嘴,回了一个复杂的微笑。一个上午总共做了有十来项检查,他有意要在妈妈的面前逞威风,所以每项检查都格外仔细,结束后。

 他抬起左腕看看表说:“好了,走吧,估计你妈也等急了。”我们来到一家叫做“心意”的咖啡店,妈妈正靠窗坐着,不时的看着时间,我隔窗拍了拍窗户,妈妈神情放松下来,摆手示意我们赶紧进去,我们走进去坐倒点了喝的,崔大夫说:“结果过两天就能出来。

 不过从过程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妈妈拍了拍口“那可太好了,孩子还这么小,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崔大夫点点头,大家没什么话好说,一时气氛很尴尬,妈妈说:“娟娟还好吗?”崔大夫赶紧“哦”了一声“好,自己开了家心理诊所,整天忙的不沾家。”

 “你们孩子也不小了吧?”崔大夫尴尬的摇了摇头,说:“没要,娟娟有点问题,没办法要,这种事情,我最明白了。”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又说:“也没什么,没人干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也乐得清静。”

 妈妈不好再说什么,转头催我赶紧喝完,说:“快中午了,还要回家做饭。崔大夫听后急了“难得见一面,这样,中午我做东,就别回家了。”

 “不行啊…孩子他爸今天出差回来,要是看不到我们俩不太好。”说完对我使个眼色,我当然知道妈妈的意思,假装快乐的嚷着:“也不知道爸爸这次出差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呢?”

 崔大夫看看我们俩,也不好再强求,就对妈妈说:“今天是星期四,下个星期一出结果,到时候你过来我们在安排吧,我可提前预定好了,可别到时候又说有事。”

 说完笑笑,看来他也不傻,知道妈妈今天是有意推辞。妈妈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一定!”

 然后又说:“实在太谢谢你了,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别人我信不过。”崔大夫的神情一下舒展开来,说:“你放心。就是有问题我也搞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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