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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做很仔细
 本来动作温柔的反击猛的用手刮过少女感的壁,同时咬住娇蒂,在齿间磨蹭着那颗红肿的粒。突如其来的剧痛与刺让胡德全身一顿。

 紧接着下出一股股粘,紧绷的娇躯用力向上起,而忍耐许久的少女最终被本能所击败,松开口中那决定自己生命的绳索,纵情尖叫着。“来…去了啊!唔啊…咕!”

 声音戛然而止,伴随高降临的畅快呼喊被利刃无情的打断。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掉落在某物上,少女转动着眼睛,透过眼镜看清了周围…声望为自己准备的天鹅绒软垫,而上方正是自己的身体。

 此刻,那失去控制的无头娇躯直了上半身,借着‮腿双‬作为支点发力向后仰着,鲜血洒满了周围的一切,然后倒在一旁声望的怀中,不时搐着,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但胡德依然痴的望着曾经的躯体。

 之前的高因为神经被切断,被永远留在的脑海中,一股股快不停冲刷着自己的意识,让她躁动不已。

 不过,少女已经失去了身体,仅有头颅的她只能失落而又略带幽怨的看着自己躺在往日伴侣怀中无意识颤抖的娇躯,暗自嫉妒着,这时,胡德的视野高了起来。

 无法活动的她努力转动着眼睛才看见是的反击举起了自己的头颅,然后走向不远处父亲的身边,而有些尴尬的是…远远就能发现老人身下那鼓鼓的帐篷。如果是往日,胡德肯定会对费舍尔劝阻说教几句,让老人尽量节制些。

 但现在,少女只想要发脑海中不停回的快,这种海般没有终止的吹感觉已经把她从一个英伦淑女成最放的下痴女。所有可以哪怕稍稍安抚自己无穷饥渴的方式,姑娘都会毫不犹豫去做。

 几步的距离对胡德来说如此漫长。当老人从反击手中接过漂亮的小脑袋时,少女奋力张大双,猩红的香舌最大限度探了出来,一脸渴求的望着父亲,她知道这显得非常低难堪,这从一旁前卫充满惊讶与蔑视的眼神中就能明白。

 但此刻的自己并不在乎,发热的大脑已经把所有廉与自尊心扔到一旁。所幸,费舍尔并没有排斥姑娘。

 他毫不在意的与爱女接吻着,这让胡德很开心,疯狂回应着父亲,但很快就不再足于此。当悠长的法式舌吻结束后,老人发现少女依然满脸急切渴望的望着自己。

 那人的小嘴不停张合着,巧的大眼睛出两行泪水,这让老人很是心疼,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一旁的乖巧女仆走了上来,按住裙摆蹲在费舍尔身前,慢慢解开老者被撑起的子。当那硕大的茎被释放出来时,胡德反应更加烈起来,而侍奉其多年的反击从老爹手中接过少女的头颅,在她感激的目光中,对准,顺着少女张大的檀口,慢慢了进去。

 “哦!这!?”刚一入口,费舍尔惊呼着看向下的胡德,她也微微抬起眼睑足又带着一丝俏皮的白了一下父亲,似乎在抱怨老人没有早点明白自己的意思,然后闭上双目,在反击的帮助下努力着着眼前美味的

 现在的胡德非常满意,完美的慰藉,完美的处刑,连头颅的现在都能再次品尝到老爹完美的

 这一切一切都让她十分开心和幸福。满怀感激的少女卖力服侍着父亲,虽然原本就缺少经验,加上如今仅剩脑袋,舌技就更谈不上娴熟,但反击的帮助与她的努力还是让老人很享受。

 费舍尔温柔的抚摸着少女染血的秀发与脸颊,这个平深得对方的动作此刻也让胡德开心的冲老人扑闪着大眼睛,努力刺着口中的表达着自己高兴的心情,如果她还有身体的话。

 那肯定会嘿嘿嘿眯着眼傻笑,一边撒娇抱住老人的壮实的身体,一边晃动小脑袋蹭着父亲暴的大手吧?在不断刺下,老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而且不自觉的耸着在少女的口中送着,察觉到老爹异样的反击配合着用手中的头颅顺着男人的频率为其送着,就好像胡德主动做起深喉一样。

 这种把自己当做物品的奇妙体验刺着她更加卖力的侍奉起大的茎,似乎要把它的触感牢牢印刻在少女即将消逝的记忆中,带到天国要深深铭记着。

 “唔哦!”随着费舍尔的一声怒吼,积攒的望在胡德口中爆发了,老人的浓稠而有力。

 此刻,少女脑海中依然沉浸在最深的愉悦里,口中粘稠的更让她恍惚的眯着眼,含在嘴里不停仔细嘴嚼翻滚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咽了下去。

 大量的与鲜血混杂着淌出断颈,这种清晰感觉到滑落的过程非常奇妙,让少女十分享受。现在,胡德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成为了父亲的俘虏,她决定铭记这个味道,哪怕死亡都不会忘记它,永远珍藏在记忆深处!永远!

 正当胡德幸福的眯着眼回味齿间父亲的味道时,脸颊被人轻戳的感觉打了她的思绪。心情不快的少女睁开眼望向反击,徒劳的张阖樱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对方毫不在意她的心情。

 在从依依不舍的费舍尔手中接过美丽的头颅,放在一个能看到无头尸体与声望的位置上,然后凑到少女耳边,悄悄说到“好了,可爱的主人…别生气了,你也不想错过自己被处理的过程吧…”语罢,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边走向忙碌的姐姐,一边随手解下身上的衣物,同时。

 本来如同侍卫般站在费舍尔身边的前卫也在少女与老人的视线下褪去衣饰,昂首的快步来到女仆姐妹身边。

 三人此刻除了各自的吊带黑丝与足下的高跟鞋之外一丝不挂,她们架起胡德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用半空中的几条皮带固定住那无头娇躯的手腕脚腕,让它以向前倾斜的姿势悬在半空。

 然后将一透明软管进断颈血管,连接到旁边的机械上。启动开关后,伴随着马达的嗡鸣声,红得发黑的血就顺着软管导进机器之中。

 不一会就把尸体里残存的血基本光了,看到曾引以为傲的身体被姐妹处刑后如同牲畜般摆弄,胡德已经有些迟钝的小脑袋羞涩之余还怀着浓浓的期待。

 她很清楚,如果再不尽快送去修复,那意识不会维持太久了,此刻的“它”与其说还是自己,不如说是曾经那个温柔少女思维的惯性残渣。

 之前彻底垮自己的焦虑已经通通从脑海中不见,甚至残存的这一丝意识随时消散都不奇怪。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十分让她满意,现在的胡德只想多看看自己是如何被加工成足以让大家认可的样子就很欣慰了。

 而其他的…对姑娘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之前还能在少女意识控制下的娇躯此刻正被姐妹围在中间比划着,三人中前卫拿着短刀一边对身旁的女仆姐妹询问着什么,得到答复后。

 她用刀尖在胡德后颈断口,轻轻向下滑动,脖颈…脊背…直至那圆润可爱的瓣前尾椎上方才停下。

 然后站在左右两侧的声望与反击拿起各自手中异常细小轻薄的刃物,沿着从断颈向下延伸的那条狭长刀口慢慢将胡德细腻的皮肤与之下的肌分割开来,她们做的很仔细,也很缓慢。

 似乎是为了不让胡德白皙滑的肌肤受到一丝一毫的破坏,两姐妹与其说是用利刃“切割”的方式剥离少女,不如说是用手中并不锋利的短刀“磨”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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