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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由快变慢
 她总是睡觉,希望能用这种方式逃避需要面对的现实。今天水筝第一个醒来,高兴地挥舞手腕,能自由行动感觉真好。

 紧接着前一天晚上的记忆闪过脑海,水筝僵住了,她真的在狄飞云手下哀求高了?天啊…现在羞愧而死还来得及么?狄飞云心里一定得意极了。水筝安静下来,聆听背后的动静。

 除了均匀的呼吸,什么也没有,但当坚硬的部抵在她的股上时,水筝知道狄飞云醒了。“早上好,你一定睡得很好。”狄飞云声音低沉但清晰无比。

 “嗯。”狄飞云的手按在水筝小腹上,大拇指玩着肚脐,小指正好在部边缘摩挲。不由自主的,水筝蒂肿搐。

 水筝内心里排斥,大脑不停警告身体无视狄飞云的施为,然而他的动作坚定有力,随心所顺着部的发上下抚摸。啊…水筝的身体对他的触摸已经没有丝毫抵抗力。狄飞云的嘴靠近水筝的耳朵“下次的奖赏是你的剃刀,我先来。”

 “嗯…什么?”水筝问得像个白痴。“我来给你的小。”狄飞云的胡子在水筝肩膀蹭了蹭“这让你很吃惊么?”

 是的,水筝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可以自己来。”狄飞云摇头“剃刀可以当武器,所以必须留在我手里。”“武器?真的吗?你担心我会用安全剃刀杀了你?得了吧,这想法太荒谬了!”

 水筝喃喃反问,甚至有些恼火。狄飞云却在这时拽住水筝的头发“注意你的态度,我不喜欢你的语气。”与水筝认为的相反,她的身体竟然对狄飞云的命令产生反应。

 水筝的部肿部紧缩。啊…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开始的?“是的,先生,”水筝立刻说道。不是因为她想免受惩罚,而是因为她要冷静下来,不想再被狄飞云触摸身体。狄飞云的嘴碰到水筝的脖子,胡须搔感的皮肤。

 他的舌头轻轻一挥,水筝就像点燃的火堆熊熊燃烧。没一会儿,她就在狄飞云的手中和命令下再次高。水筝气吁吁呻着,紧握着他的手,一阵痉挛撕碎了她。这一次,狄飞云没有离开,他紧紧抱着水筝,陪着水筝从高中恢复过来。

 “你是我的,水筝。你的高属于我,你的身体属于我,你的一切都属于我!”狄飞云深邃的黑眸直直看向水筝,坚韧强烈的目光透过水筝的视网膜,直至大脑深处,刻上鲜明的烙印。水筝不由自主点点头,头脑仍然醉醺醺的。

 狄飞云的嘴角翘起,用低沉的嗓音道:“很快,小上的会被我全都剃光,我就可以把你吃个彻彻底底、通通透透,你一定会很喜欢!”

 水筝忍不住浑身颤抖,她对电动按摩非常熟悉,但是…水筝摇摇头,难以想象那种情形,但她没必要告诉狄飞云。妈的,狄飞云对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今天的渔网空空如也,狄飞云皱着眉头,思忖必须寻找更多的食物来源,他们储存的食物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体重都在减轻。目前为止,还算可以维持生活。

 海鱼是最方便也是最营养的选择,但看来谈不上稳定,他得开始捕捉海鸟,试试能否当主食。狄飞云两手空空回到活动房,忽然听到水筝一声尖叫。

 他走前把水筝的手腕又绑在一起,没有用手铐而是布条。狄飞云仍然不能完全信任她,不愿意给她太多自由。水筝不太高兴可也平静接受,狄飞云相信她已经在两人的关系上做了妥协。

 毕竟,伤害狄飞云非常愚蠢,干掉狄飞云她得自食其力,没干掉就得面对惩罚,哪个都不是她希望的结果。水筝的尖叫透着快乐,声音不是从屋里传出来,而是旁边简陋的设备间。

 狄飞云有一丝惊讶,他还没花时间检查设备间的安全,尤其是里面的丙烷炉灶可能非常危险。两个人没有锅或任何厨房用具。

 在室外用明火是更明智的烹饪方法,所以水筝一直被止进入。水筝听到狄飞云走近时,转过身兴奋地说道:“狄飞云!”一开始,狄飞云只注意到绑在水筝手腕上的布条没了,然后因为他的名字愣了下。

 这是狄飞云第一次听水筝叫他的名字,他只允许水筝叫他先生,可水筝显然忘了,不过看她如此高兴,狄飞云决定暂时先不提这件事。“你为什么离开屋子?”“你没说我不能出来,”

 水筝的辩解中带着恳求:“你只说安静呆这儿,我很安静,而设备间也该是"这儿"的一部分,所以我没违背你的命令。”狄飞云的手心发,对她故意曲解命令的行为非常不满。

 “看我发现了什么!”水筝指着棚子内黑暗的一角,朝狄飞云咧嘴一笑。从狄飞云的角度什么都看不清,他反手抓住水筝的手腕,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水筝睁大眼睛,低头看了看,好像刚刚意识自己的错误,看上去很懊恼,也知道惩罚不可避免。“我…有时候可以解开,”水筝坦言。“因为你今天的挑衅行为,将失去自由走动的权力。”狄飞云严厉地说道。

 他原本希望今天用剩下的时间对这个岛再好好勘察一番,现在只能先放放,训练水筝更重要。水筝没有说话。

 只是点点头垂下肩膀,等待狄飞云把她抱上膝盖,或者出皮带,一副无可奈何、逆来顺受的样子。狄飞云并不比她更喜欢,也不意外水筝有解束缚的本事。

 水筝说到底也是军人,虽然练的不是肌和骨骼,可军人就是军人,该有的基本训练一样不少。最重要的是,水筝需要尊重狄飞云。狄飞云走上前,立刻注意到太阳光在金属表面反出的刺眼光芒,他们面前竟然有成排的罐头食品。

 水筝刚要伸手去拿,忽然一个直接跳回狄飞云身上。一只巨大的黑色甲虫在罐头上移动,水筝捂着脸惊声尖叫。狄飞云抱住她扭动身体,让水筝远离虫子。

 两人来到屋外,水筝还在发抖。狄飞云轻轻把她的脸摁在肩头,什么也不说,直到她的颤抖消退。

 “当你在野外多呆些时间就会发现这很常见,并不危险,但确实很恐怖。”水筝的脸仍然埋在他的膛,没有抬头。

 “你发现了很多食物,应该会派上用场,只要想办法打开就好。我们也确实该清理这个棚子了。不,让我换个说法,我该清理这个棚子了,而你,亲爱的水筝,要因为擅自来这里和拆掉捆绑而受到惩罚。”

 “不能将功补过么?你也说了,我发现了很多食物。”水筝有些委屈,狄飞云知道她在掩盖内心的焦虑。狄飞云带她回卧室,让她躺到上,用行动告诉水筝必须接受狄飞云的支配地位,越早日子越容易。

 狄飞云将她光,手腕拉到头顶分别固定在头两端,又将脚踝在尾做同样处理。水筝像个祭品一样赤脆弱地平躺着,白色的单朴实无华。

 乌黑的头发四散在脑袋周围。狄飞云站在她身旁来回踱步,敏锐的目光慢慢游走在每一寸紧绷的肌肤。水筝像朵花儿一样坚定而美丽,他要这朵花在他的凝视下一点点顺服。最先松动的是水筝的肩膀和脖颈。

 然后蹙在一起的眉头伸展平缓,她的呼吸由慢变快,再由快变慢,部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水筝在竭力控制身体。

 然而狄飞云的气息像晨雾一样弥漫在屋里各个角落,浓密而无法穿透。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拂过的皮肤。水筝的小腹搐,张开的大腿部有一丝闪亮。水筝了,狄飞云甚至还没碰她。狄飞云心中的恼怒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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