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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只有一会儿
 然而此时此刻,我是不是那个老男人不重要,袁媛十七还是十四也不重要。因为我应该叫停的所有理由都在一点点消散,茎渭分明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男女爱、你情我愿,什么爱不是爱。

 既然两人跨过界限不可避免,为什么不顺其自然?袁媛细长的手指伸入带下方,指尖掠过我的小腹皮肤,直接抓住间的

 我的皮肤仿佛着了火,大一圈。脑子里仍然有一个细小的声音让我阻止她,可此刻除了袁媛,还有我们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我很难在有其他想法。女儿朝我挑了挑眉毛。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她才十七岁,太年轻了。我不相信袁媛有任何经验,也许看过些黄书,电影电视上也能知道些细节。

 但和我对她的幻想,根本没法儿比。我不想吓着女儿,更不希望给她任何迫感。袁媛需要有人告诉她,男人的火不能挑,她应付不来。这次她幸亏面对的是我,她的父亲。

 而我永远不会强迫她。魔鬼般的原始望终于战胜伦理亲情的道德标准,我忽然有种释然,我会好好爱袁媛。给两人这个机会。

 即使这就是我能得到的一切。这无疑是我迄今为止经历过的最火热、最肮脏、最忌的事情,就算被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我享受女儿的这一刻。

 袁媛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拉下我的子,又调整了一下位置,和我的更加靠近,她对口根本一无所知,张开嘴直接把进去。

 当头顶端碰到她的喉咙时,袁媛条件反做出呕吐状。我赶紧捧住她的脑袋稍稍撤出,拍拍她的脑袋,示意她慢慢来,不要着急。

 我引导着袁媛的动作,让她乖乖跪坐在后脚跟,从底部向上舐,嘴滑到身,口水沾在上闪闪发亮。到了头,她合紧嘴卡住头下缘最感的地方,舌头在顶端周围旋转,又箍住身一边轻轻,一边慢慢收入嘴中。

 直到身,将再次全部入口腔。当头卡进她的喉咙时,我舒服得眼前一黑,脑子甚至有片刻的短路。袁媛嘴里着我又大又硬的,抬起仍然是稚气未的面庞,对我笑了笑。

 那样子集清纯和于一身,我不由得脑门充血,更涨大一圈。“继续,别他妈的停下来,”我咬牙切齿,声音变得沙哑糙。部跟着动,想要给内心不断累积的快找一个宣的出口。袁媛得到鼓励,眼里闪过喜悦的光芒。

 当她重复这个动作时,嗓子里发出呜的声音。喉咙跟着颤抖震动,让我差点关大开缴械投降。我固定住她的脑袋。呢,既然已经做了,何不来个更舒服的。我朝她笑了笑,说道:“我要换个位置。”

 我站起来,子随着重力掉到脚踝。我从子里跨出来踢到一边,推袁媛背靠着沙发重新跪好,我高高站在她面前,抚过她的后脑勺,手指埋入丝般滑顺的一头长发中。女儿仰头看着我,瞳孔放大,嘴又红又肿,眼睛充满期待。

 ***钟为的茎很大,肤比他身上其他地方都要白一些,张牙舞爪悬在‮腿双‬间。大的伞状头棱角分明,马眼上渗着透明的珠,茎上的青筋隆起,显得咄咄人、煞是恐怖。

 把这样一件东西进嘴巴里,我光是看、光是想,都已经觉得肠胃翻搅。可刚才那么积极,这会儿就是想反悔也不可能了。我喜欢钟为,渴望讨好他,这是我跪在钟为面前给他口的所有原因。

 书上说男人喜欢女人给他们口。钟为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钟为会喜欢我这么做。推导过程和得出结论都很容易,尽管我一点儿都谈不上舒服。腮帮子鼓着酸痛,喉咙被噎着不过气,胃里一个劲儿泛酸水。

 这是我第一次把男人的茎含在嘴巴里,不,这是我第一次把除了食物的任何其他东西进嘴巴里…牙刷筷子之类的可不算数。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但是我仍然顺从地听从钟为的指示,用嘴箍紧身,舌头轻弹顶端,舐。钟为的茎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味道,倒是没一会儿沾满我的口水,上面都是我的味道。

 从他的表情和嗓子里发出的嘶嘶气声可以知道,钟为确实非常喜欢。钟为发出一声低沉的呻,手指在我的头发里扭动,把我的头往后拉,直到我抬起眼皮看向他。“我要你的嘴,”他吼了句。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我不是在这么做么?看到我迷茫的神情,钟为笑了笑,固定住我的脑袋,补充道:“集中注意力,稳住呼吸。”说着。

 他以一个畅的动作向前推进,茎穿透口腔,直直抵在我的喉咙后面。我的鼻子紧贴他的骨,肺里的氧气像被一下子干,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放松下来慢慢撤出去。我赶紧气,随着氧气入我的肺里。

 他再次向前猛得耸动部。钟为不停重复这个动作,我也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快速适应他不停变换的速度,直到他找到合适的节奏,我也能够控制住我的呼吸时间。

 唾顺着我的下巴出来,奇怪的是眼泪也跟着一滴滴往下掉,唾腺和泪腺相连接么?好像生物课没听说啊!我实在受不了钟为顶得那么深,举起双手握住他的部,推开他努力放松喉咙,好把口腔里那么一点点的氧气进肺里。

 显然这个动作让钟为非常受用,不停地顶在我的喉咙深处,让我一遍遍重复咽的动作,他的呼吸越来越,推力也越来越不稳,最后不得不俯身在我脸上,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攥着我的脑袋我的嘴。

 “我要了!”这是他在定住我的脑袋时给我的唯一警告,温热而浓稠的到我的喉咙后部,我尽所能一口口到肚子里,直到完最后一滴,钟为才后退一步,茎从我嘴里滑落。我气吁吁地下残留在嘴里的唾

 然后用手背擦擦嘴巴,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沉重的呼吸在房间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什么,但我非常清楚他很享受。钟为倒到沙发上,顺手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抱进怀里。我的脸紧紧地贴到他的前,强壮的膛硬得就像铁板,我感觉脸上更烧了,羞涩得低垂着脸。刚才太过冲动,做起来不管不顾。现在做完了,才想起来自己的行为太过放

 钟为的手掌捧住我的脸颊,指尖轻轻勾勒五官的轮廓,将我薄薄的耳垂捏在指间温柔地捻动。

 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钟为每次有意无意的碰触都会让我心跳加快,面庞发热,不过这次有点儿特别,奇怪的刺痛在我身上蔓延,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我们的处境很不寻常,不是说十七岁的我给一个男人口。据我所知,班里不少女生都有男友,有没有跑到全垒不得而知,肌肤之亲应该逃不了吧。钟为和男友的形象差别太大,他大我二十多岁。

 而且和我父母还有一层神秘的渊源。妈妈和他究竟有什么过节,让她对钟为的态度那么恶劣。钟为虽然许诺告诉我,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从来不会主动提及。“你怎么认识我父母的?”

 我忍不住口而出,这个问题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想知道。钟为移动的手指瞬间停滞,只有那么一会儿,但足以让我捕捉到他的犹豫。我睁开眼睛,从他怀里稍稍撤离,再抬起脑袋看向他。钟为似乎陷入沉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当他注意到我在注视他时,很快就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告诉你了,我打小就认识你父亲,认识你母亲也很长时间,算是旧识。”钟为小心翼翼,好像每个字都是经过仔细斟酌才吐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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