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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足不出户
 冰雪消融,水泛滥,两位风情各异的妇,彼此将有如泉涌的,浇灌在彼此风华绝代的绮丽容颜上。莫缨缦与上官左月各自掀起短裙,大大方方地下丁

 双臂后撑,张开玉腿,将一枚来不及清洗的【双头龙】杵在两人下粉鲍鱼间,两个娇小玲珑的青春女子急不可耐地将娇躯往前一顶,畅快地互相中,两道闷哼过后,开始调和出阵阵细不可闻的息,两位少女驾轻就地扭动着曼妙的曲线,不遗余力地玩着对方与自己,汁洒满被褥,意蔓延四周,如同怒放在榻上的花朵。

 然而坐在花上的豆蔻少女,却是峨嵋高蹙,出与年纪不符的求不满。莫缨缦:“左月,你到底调了几档?今天好像…不太有感觉啊…”上官左月:“已经是最高档了,将就着用吧,这个终究比不得真正的。”莫缨缦:“那你再用力些,嗯…对,再用力些,再快一些…”

 上官左月:“呜…左月已经尽力了,左月又不是那些机关兽!”两位历经调教的初少女,俨然已有几分瓜蒂落的味道,假以时,想必又是两个又纯又的极品奴。

 大门敞开,冷烟花与燕不归这对老冤家全身仅剩裹,并肩攀爬入内,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遍布斑,偏偏小儿附近却是出奇的干净舒,玉颈上项圈紧套,锁链拽在身后教徒手中,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子将军此刻犹如两条听话的母犬,被人牵扯着楼上楼下溜了个遍,沿途收获无数热情恩客的馈赠,可无论她们如何搔首弄姿,摇尾乞怜,却硬是没人敢将入她们任何一个中,教徒放下锁链。

 正要转身离去,两个母犬奴却默契地一左一右抱住他大腿。冷烟花:“主…主人,求你一回烟花吧,奴家那里得快受不了了。”燕不归:“一下。

 就一下,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实在不行,让我们为主人口片刻也好。”教徒一脸忐忑,天人战,终是按下火,用力甩开两位苦苦哀求的母犬奴,扔下一句:“教主有命,今晚之前谁也不准动你们,我还不想死!”

 对发情的奴而言,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间的近在咫尺。李挑灯默默瞧着江湖八美轻姿态,提起紫檀木钗,将三千青丝仔细绾起,眉眼间又复清冷,她知道。

 那些男人啊…最喜欢轮这副模样的她了…泰昌城乃西梁南北枢纽,商道要地,人员往来本就频密,更兼之坐拥那座天下闻名的花瘦楼,其繁荣昌盛绝不在上京国都之下,城中客栈之多,可谓独步天下。

 然而这几,城内所有客栈竟是前无古人般全部订满,客栈有客栈的规矩,哪怕一掷千金,也得客人肯让才成,其中不乏有早早收到消息的江湖人,订下好几间客房,待价而沽,城中一些个小户人家,干脆就举家迁往城外暂住,财帛动人心。

 那些财大气的名门子弟,包上十天半月,便够全家一年吃喝不愁,换谁不动心?至于真教举办的那场媚盛宴,男人们想趁机开开眼界,也得家中那头母老虎答应才行啊。

 入夜,泰昌城却没有依照惯例封上城门,城外的官道之中,火把林立,灯火阑珊,上百名教徒拥簇着一辆硕大的囚车,锈迹斑斑的铁笼内,却是八位姿着装各异的绝代佳人。素衣长裙,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

 红粉舞裙,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鹅黄窄身长裙,济世山庄宁家家主。【生死针】宁西楼。

 天蓝襦裙,群英盟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暗紫窄身长裙,花瘦楼大当家。【十丈红尘】沈伤布花裙,暗榜首席。【影杀】莫缨缦。玄甲,北燕长公主。【武神】燕不归。银铠,东吴骁骑将军。【天】冷烟花。

 八位名传遍天下,被江湖人评为江湖八美的六境女子,如今一个个落入真教之手,沦为阶下之囚,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奴隶。

 时辰将至,领头的疤脸刑官一声高唱,牢门开启,八位各擅胜场的传奇女子,接连鱼贯而出走下囚车,一个接一个四肢着地,乖乖地以奴爬姿晃动着股,沿官道攀爬入城。

 道路两侧,教众们整整齐齐排成两列,一边调笑着一边掏出,待美人们缓缓爬过身前,便加紧‮弄套‬具,将那一管管新鲜出炉的温热白浊洒在八位奴女子的俏脸与娇躯上。

 在众人夹道相地掏下,江湖八美终于拖着漉漉的身子越过城门,等待她们的是另一辆特制马车,八匹骏马并驾齐驱,驾座后却是一块厚实的长形木板,四角均嵌入木桩,架起横梁,左右各垂下四道枷锁,为何人而设,不言而喻。

 李挑灯等人驯服地爬上木板,按顺序在各自木枷下站定,藕臂高举并拢,任由教众们锁上木枷,套上项圈,扣上脚镣,被拘车上的美女们身子微微前倾,略为翘起玉,又是标准的奴受拘站姿。

 疤脸刑官高声喝道:“江湖八美,衣示众!”随着裙装软甲亵衣亵一件件被残忍地当众解下,一具具优美的赤体相继展现在沿途看客眼前,若要说一丝不挂也不对,八位倾国倾城的绝女子,拔的椒上,皆被挂上夹,下体小外,皆被打入钉悬挂配饰,寻常老百姓或是负笈游学的书生,平常见着花瘦楼上的姑娘已是惊为天人,哪曾见过这般美绝人寰的各式女子被剥光了衣裳不说,私密的三点部位还被迫戴上那饰物,看呆了眼不说,纷纷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摸向裆部,‮弄套‬那不安分的老二。

 在宫中遭恶徒轮调教是一回事,如今却如罪妇般被教徒们锁起,供不明就里的百姓们视玩赏,游街示众,让这八位明明身心早已堕的美人儿产生一种莫名的辱感,面颊泛起桃花,耳通红,红紧抿,羞愤难当。

 更让她们难受的是,被百姓们指指点点的小儿,正在不争气地淌落晶莹的水珠,成了她们生的铁证!

 我们原来真的不是这样的呀,我们原来也是心比天高的贞洁女子呀,她们心中响起悲鸣,然而却注定无人知晓。百姓们只觉得这些‮子婊‬活该被真教抓起来调教!

 疤脸刑官又高喊道:“江湖八美,生,沽名钓誉,为祸江湖,本是弥天大罪,念其途知返,献身为奴,我真教宽宏大量,既往不咎,今其衣衫,游城一周,与民同乐!”

 听着教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八美只觉得百口莫辩,纷纷无奈地别过头去,星眸紧闭,就算对这些目不识丁的老板姓们道出真相,又有几人愿意相信?那些眼里透着狂热的男人们,怕是恨不得她们侍奉

 八美的沉默,更坐实了她们不守妇道的罪名…车夫一扬马鞭,宝驹嘶鸣,车轮缓缓转动,酥在颠簸中晃起的汹涌住了人们双眼。

 真相?谁管真相是什么?只想让这八个好看得不像话的女人沦为奴,永不翻身,就是此间所有人心中之真相。

 绕城一周,马车最终停在花瘦楼前,木桩横梁上所镶嵌的留影石将车里车外种种景象,巨细无遗地传递至阵法中,再经由阵师们开启镜花水月,让江湖上那些底蕴深厚且肯砸银子的正道门派,道势力,富豪世家,足不出户,亦可细细欣赏江湖八美体巡游的受辱美景,将来与江湖同道酒桌上吹牛,也好有个谈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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