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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満宮皆驸马
 他们仿佛看见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娉婷身姿,无论作为小公主还是小奴,都有足够的理由让男人们侵犯她,蹂躏她,轮她,教众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她吊在木枷下肆意妄为的景象了。

 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不多时,便如女儿一般下霓裳,母女奴,当然一般穿着,表面端庄华贵,内里气放,只是夏箐那对拔的豪,映衬着玲珑浮凸的身段儿,看起来比女儿更要勾魂摄魄,台下教众不赞叹,早就看出来皇后娘娘相当有料。

 只是没想到居然有料到这种程度。月云裳也将自己那身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纱短裙剥下,西梁后宫中三位最矜贵的女人,一位风华绝代,一位娇羞无限,一位妩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儿晃,儿摇,将身上各处感要害一一暴狼们眼底,供人视,教众们喉中咕噜作响,双眼通红,火焚身。

 若不是台上设有制,早就一哄而上,先后快了,这他娘的谁忍得住!美婢们搬出一张宽大躺椅,夏箐梁渔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备母女同,母女献,母女齐,母女皆辱。

 三国使者去而复返,西梁使者高声道:“西梁与北燕,东吴签订盟约,特献皇后公主,供北燕,东吴使者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头,自己母女二人,终究沦为梁王易的筹码,其实她如何听不出西梁使者是谁?她多想揭开那副面具,问一问那个男人,自己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没有这样做,她什么也没做。

 她只是与女儿俯下身子,默默准备接陌生。因为她是夏箐,因为她是西梁皇后,从她嫁与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她的亲生女儿,亦是如此。

 她们是谁?皇后?公主?还是被称为奴的女人?明为使者,实为君王的燕长志与吴信,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深处却翻滚,两人正当壮年,又服食真教所赠的壮‮物药‬,更重要的是眼前两个女人的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

 何况这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弄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他们贪婪的望,哪有什么君王。

 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宽厚的铁掌掐住身,面对俯身翘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弄。

 在‮物药‬加持下尺寸惊人的野蛮地凿开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巨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

 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诸脑后,他只知道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好大,要…要死了,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

 他这一,好像比三【神仙】都要厉害呀,啊…呜…主人,饶了渔儿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可也觉得内肿难熬,娇道:“啊…渔儿,忍…忍着些,待壁撑开,就没这么难受了,啊…放些。这样会多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

 在巨的反复冲杀下,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身,抵消那捶打在深处的可怕撞击,酥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糜的残影,檀口中不断吐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人的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妇都羞于展示的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里读的莫非都是些情话本?”

 彻底贯穿小,一分一毫地侵蚀着道内剩余的空间,将壁缓缓撑成自己的形状,连接处水花四溅,娴静‮妇少‬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同时吹,显然已被出了快

 梁渔:“啊…母后,真的,真的开始了,啊…这就是被男人弄的感觉吗?母后被父皇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快活的么?啊…去了,渔儿要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时候,要更一点…不过现在也很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没见过这么勇猛的男人…”燕王挑衅一笑,吴王杆猛,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如梁王?

 看朕不干死你这‮子婊‬皇后!月云裳:“生的西梁皇后与公主终于抛下世俗的束缚,化身为人尽可夫的奴,尽情享受着被强暴的辱感。她们…终将沦陷…”

 坚器被润的壁温柔地包裹着,精致的花房抚慰着两颗暴戾的心灵,燕王与吴王宣的同时,也抒发着中那口捂了十几年郁气,越是弄,越觉得神清气,越是不忍放开关,温柔乡,英雄冢,说得果真没错。

 梁渔:“啊…主人,给渔儿吧,渔儿要成为真正的女儿,渔儿要当所有人的小奴!”夏箐:“主人,内…内吧,都憋这么久了…对身子不好…”两位君王互望一眼,终是不情愿地达成默契,一同放开关,将满满一管温热粘稠进夏箐与梁渔那娇弱的子内,强了邻国的皇后与公主,心满意足。

 那骄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战归来的将军,虽没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女嘛。月云裳扭过头去,柔声道:“秽的夏箐与下的梁渔一道被污了身子,以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教,母女二人,从此沦为奴…”

 高过后,夏箐从云端跌落,缓缓爬至余韵未尽的梁渔身侧,替女儿拭擦内淌出的余,与那抹滴落的嫣红…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夏箐轻抚睡的女儿,轻轻唱着家乡的童谣…有道是,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朱门玉瓦宫墙冷,旧居犹记七里香。入此宫落为奴,不负朝堂不负君。

 ***西梁安然公主梁渔从昏睡中醒来,眼帘拉开,是两具烈逢送的绝美体,那是昔日西梁后宫中与她最为亲厚的母后与舞妃娘娘,耳畔传来男人重的息。

 她扭过头去,是一张满脸横的丑陋面孔,若放在从前,她定会哭闹着命宫女们将眼前男人有多远赶多远。

 然而此刻她却仿佛一夜之间乖巧懂事了许多,双颊酡红,主动侧首奉上香,与身后猥琐大汉舌吻绵,青涩身子在男人怀中起伏不定,下体又再度回忆起凌辱的快,可盈一握的燕在布满老茧的粝掌中扭捏着各种姿态,初尝果后又的公主梁渔,从少女成长为女人再沉沦为小奴。

 她终究是长大了,她知晓了女子的本分,与夏箐,月云裳一道,不知廉地放叫,此夜,曾经是西梁后宫中最尊贵的三位女子,为国献身,轮成奴,满宫皆驸马,何人不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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