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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亦称之为朒畜
 有那眼尖的教众,终于察觉不妥,眯眼细看,怪叫一声:“快跑,那是针,是宁夫人的【心眉】!”清明未至,雨纷纷,教众人,断魂。教众们作鸟兽散,争先恐后往外跃出,试图逃离这漫天针雨。

 当初为了多瞧两眼那位风姿绰约的传奇‮妇少‬,个个不要命似的往前挤,如今逃起命来,哪还顾得上温良恭俭,互相推搡踩踏着,杂乱无章,人人自危。针雨所及之处,教众成片瘫倒,却并未断绝生机。

 只是哭爹喊娘般自顾自地哀嚎惨叫,宁夫人懒得多加理会,身形一转,折向西北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路上教众见状,哪还有胆子多加阻拦,纷纷四散而逃。

 让出一条大道,宁夫人长驱直入,玉掌震碎门帘,欺身而进,数息间,瓦砾崩裂,飞四周,一袭黄衣搂着两位娇俏少女冲天而起,便要就此逸去。

 真教三位驻守护法虽说慢上一线,终究还是及时赶至,数枚飞针,分取宁夫人各处行气窍,黑剑径直劈下,划出一道笔直黑茫,另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屠刀拦砍至,刀锋所向却是那两位如花少女。

 宁夫人冷哼一声,双手紧搂爱女身,眼中神采一闪而过,仙兵长针【心眉】回援护主,一阵脆响,击落宁雁回所掷的歹毒银针,抬头檀口微张,舌尖吐出一枚细如牛的针茫。

 曹叙大惊失,顾不得高手风范,转劈为扫,将门户守得密不透风,宁夫人玉腿顺势踩下,张屠户眼珠一转,并未躲闪,双手封住要害,仗着一身肥硬扛一击。

 圆滚肥硕的护法大人如流星坠地,远远撞出一个大坑,看上去狼狈不堪,神色震怒,眼底却掠过一丝笑意,这拼命的活计,还是谦让些好…宁夫人正突围离去,两肋一酸,脸上现出难以置信之,母女三人仓促坠地。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勾起诡异笑容,前锁骨下逐渐浮现一枚褐色圆形印记,宁夫人忍痛道:“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张屠户起身,拍了拍两袖尘土,笑道:“终于来了,那便是【真烙印】,可不是随便哪位女侠都有资格享用的。

 不过宁夫人你嘛,倒不用担心落下,本教总不会怠慢了你,别想着自己一走了之,她们舍不得你,说不定就伤心绝了…”宁夫人一咬牙关,切掌为刀。

 就要打晕两位爱女强行带走,宁兰舟与宁思愁却各自摸出一枚钢刺,抵在自己咽喉上,已见丝丝渗血,笑容可掬的俏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犹豫。

 宁夫人设想过无数种解救爱女的法子,唯独没料到这般状况,几经思量,缓缓垂下玉掌,颓然叹道:“你们赢了…”女殿中,一把醇厚嗓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真教恭药王谷,济世山庄宁家母女,入教为奴!

 三位护法尽忠职守,本座都看在眼里,自有重赏!”宁雁回,曹叙,张屠户三人心中一栗,连忙朝殿中跪下,不知该谢恩还是谢罪…教主:“罢了,剩下的,你们好生料理吧,勿要教江湖同道们笑话本教不知规矩!”三位护法连声谢恩。

 宁雁回搜出仙兵【心眉】,小心锢封印,又掏出一盒黝黑长针,一渡入宁夫人全身行气窍中,宁夫人冷笑道:“西楼谢过夫君厚爱!”

 宁雁回不与青梅竹马的娇对视,别过脸去,小声道:“入本教者,再无亲眷,你以后不再是我子,兰舟与思愁也不再是我女儿,你们只是…奴。”

 张屠户朗声道:“来人,为奴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梳妆更衣。”几位美婢在高台上竖起三面屏风,将母女三人分别带入其中。约莫半柱香后,两位面容相似的绝少女同时从屏风后转出,方才还在叫骂疗伤的教众们顿时鸦雀无声,似乎看见此情此景。

 之前受的皮之苦,也算不得什么了…长发如瀑,宁家长女宁兰舟嘴角含,短发飒,宁家次女宁思愁憨态可掬。

 两件款式一致,尺寸合身的淡黄荷叶纹理轻纱长裙轻飘飘地覆在姐妹二人娇躯上,前襟完全作开叉裁剪,玉腿部,同样绣着清绿荷的三角布料由两细绳系在肢上。

 私处隐隐可见茂密丛林,相传此等款式亵由神圣大陆所创,传至此,专为媚女子承受怜爱制,名为【丁】如今已在真教中盛行,纱裙至蛮处。

 戛然而止,仅有两条丝带绕藕臂,上身酥,竟是完全赤示人,精致突出的锁骨下方。【真烙印】纹理分明,两对难分彼此的俏皮玉兔,争先晃动出人的弧线。

 随着主人步姿轻灵跳跃,顶峰那颗粉红蓓蕾,已然悄悄充血立,薄纱下,浑圆玉高高翘起。

 正值花季,便有此等凹凸有致的人身段,两个美人胚子,显然都完美继承了娘亲的绰约多姿,俨然当年宁夫人初出江湖时的娇俏模样,便连身为生父的宁雁回,一时也看得有些痴了。

 姐妹二人,敛身施了个万福,柔声道:“奴宁兰舟,宁思愁今入教献身,恳请诸位大侠为我们姐妹破瓜开苞,夺去我们清白的处子之身。”

 台下教众顿时笑不断,哨声四起。两个女儿身段尚且如此妖娆,那位传闻襟波涛汹涌与沈伤平分秋,翘丰腴犹有过之的宁夫人又是怎样一番壮丽风光?

 教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济世山庄庄主宁西楼,玉手被反铐在后,赤足拖曳着脚镣,低眉顺眼,贝齿紧咬红,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台前。又是一阵针落可闻的无言寂静,此前只有丈夫与女儿欣赏过的优美画卷,羞赧中。

 在教众人前展得纤毫毕现,那是一副教人忘却世间烦忧的美人图。身以下与女儿们一般。

 为淡黄薄纱开叉长裙,只是纹饰从青翠绿荷变为白里透红的慵懒睡莲,身之上,两片形如怒放莲花的粉布料,紧贴在那对峰峦叠嶂的豪上,无任何绳带相连,一看便知布料上附着某种仙家神通,奢华之极。

 睡莲花处为留白,两颗红梅从中傲然出,点缀着糜的调,曲线毕的丰儿,被【丁】细绳勒出两片吹弹可破的雪白股,从秀美的容姿,到伟岸的巨,到细腻的蛮

 到肥美的股,到修长的玉腿,丰之余又极为匀称,气质清冷偏是长着这般火爆身段的宁西楼,无疑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上尤物,宁雁回看着从前爱的暴装束,脸上满是缅怀之

 舍得让自己这对誉满江湖的绝女沦为人尽可夫的奴,教众们佩服护法大人的狠心之余,下那一,难免支起帐篷,蠢蠢动。

 宁夫人顾不得自己身上布料清凉,眼见两个从小便如心肝宝贝般的掌上明珠,穿着这等绯的裙装,让台下狼们一眼福,评头论足,心中悲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哭道:“兰州,思愁,快醒醒…快把口捂起来…”

 姐妹二人,笑对娘亲,置若罔闻。宁兰舟:“请娘亲和爹爹见证兰舟破处落红的一刻,娘,您含辛茹苦养育了兰舟整整十六年,今天女儿这身子终于可以放心交给男人们糟蹋了呢。”

 宁思愁:“姐姐,我们被叔叔们成女人后,还要被他们一起轮么?思愁…思愁怕疼…”宁兰舟:“思愁乖,姐姐和娘亲都会一起陪着你挨呢,你若是觉得疼了,叫他们多我与娘亲几回便是…”

 听着女儿们这般下的言语,宁夫人泪如雨下,悲痛绝。张屠户饶有兴致问道:“早闻兰舟姑娘家学渊源,读诗书,可知晓我真教中奴划分?”

 宁兰舟笑道:“修行分六境,道划五品,一品娼奴,二品奴,三品奴,四品奴,五品畜奴,皆可统称奴,如今思愁妹妹为三品,小女子不才,为四品奴,至于娘亲,毫无疑问是五品畜奴,亦称之为畜,犹如母犬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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