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腰裑凹凸仍在
　看来K也有强烈的绿帽情结，渴望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做更骨的言语交流。我：弟妹啊…既然有老弟在你身边开绿灯，我说话就不遮遮掩掩了。可以吗？

　K：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都听着呢。我：刚才说到我进入老弟战壕的时候，你的了吗？K：了，现在还着呢。我：那你的现在有没有味？

　K：不知道。我：你伸手摸摸闻一下。要不让老弟替我闻一下告诉我。K：你喜欢还是不？我：我喜欢。更（北方话里专指女）。你的多，说明你很。闻了吗？

　K：闻了。。都是让你说的。我：等咱们见了面，我让你老公把你光了，再把你的大腿分开，出你的黑来让我闻，让我玩，让我。愿意吗？

　K：愿意。快来吧。我：不光我去，我还要带上我老婆。你老公把你的黑掰开给我玩，我把我老婆的无白掰开给你老公玩。你吃不吃醋？

　K：不吃醋。只要你玩我我就不吃醋。我：我想你的。喜欢让我吗？K：喜欢。我：那让你老公代表我给你，现在马上就。

　K：嗯…哦…舒服…我：我现在用舌头你的豆，手指头你的眼儿，鼻子里闻着你的味。我想你。

　K：嗯…想让你。我：求我。求我你的。K：求你我。我：你的什么地方？

　K：我的，我的…黑大。噢…快点。我：告诉你老公，让他代表我，把巴头对准你的口，慢慢进去，到底再全拉出来，再进去。喜欢吗？

　K：喜欢。喜欢你我…哦…舒服死了。我：喜欢我代替你老公在你身上？K：喜欢…我：喜欢你老公把你送给我玩？

　K：喜欢让你玩，他就是个王八，绿大王八，把老婆送给你。嗯…死我了。王八，你们都是王八，早晚要给你们戴绿帽子。噢…舒服…电话里边呻着。

　K的话语也越来越含混。我一边幻想着电线另一端的靡场景，一遍快速地着涨成紫黑色的巴。

　直到一股股白色的从道口而出，落到对面的另一张上。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我就跟太太坦白了这次经历。

　“过后是什么感觉？还想做吗？”太太安安静静地听完我的讲述，又停了一会才轻声地问。我松了一口气，虽然从知道我的换望开始，太太一直都表现出平和开通的态度。

　但是我仍旧有些心虚，不知道这次事件是否会改变她的态度，毕竟这已经超出婚姻之内的意，而且是在事后才让她知晓的，不过一起生活了20年，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情况并非如我担心的那样坏。

　我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如实地回答：“感觉很刺。只要你能接受，我一点都不后悔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且希望能更进一步。我珍视咱们这个婚姻的和睦稳定，但是能偶尔疯狂一下，我觉得对你我都不是坏事。”

　“抱着我。”太太把身体贴到我前“那你也希望我像K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那么…？”太太是江南人，在我的印象里，她的词汇里本没有用“”特指女人放的用法。

　现在这么问，估计是跟我学的。我抱紧太太，手握住她的房，用食指和中指的隙夹住头轻轻地挤。

　“我想看你，不过每个人的表现方式肯定不一样，K的老婆是张狂外向的，那是她的性格。你呢，你的比她含蓄多了。只要你不故意压抑你的望，无论怎么表达我都觉得特别刺。”太太没有说话。

　只是抓住我正在捏她的房的手向下慢慢移动，划过微微隆起的小腹，落在她的两腿之间。第二天，我登入企鹅，跟K约定了他和我太太网上聊天的时间。“循序渐进，胆大心细。

　我太太不大可能像你老婆那样放得开，很可能不会跟你做我们前几天做的事情，不过这不等于她反对换。”我告诉K。事实证明我的预测很准确，K的火候也把握得不错。

　两三个星期之后，K和太太聊天时已经毫无忌，而太太也用她的方式表明事情的进展。下面这段对话取自他们在9月初的一次记录：

　K：自从大哥说你的长得特别精致，我就一直在幻想是什么样子的。太太：馋猫。

　K：好想啊。从光滑的大起，再含住巧的小。把舌尖放进你的道口，转着圈碗边。太太：哈哈。

　K：还没完呢。完道口，会去你细小的道口，让你颤抖让你呻，最后会含住你的蒂，嘴舌头。喜欢吗？太太：嗯！

　K：你的了吗？太太：嗯！K：嫂子，我都快馋死了。咱们两家见个面吧。我砸锅卖铁舍生忘死也要让嫂子舒服。太太：那是你们两个男人的事。你跟我老公商量吧。

　K：谢谢嫂子！

　这次对话发生的时候，孩子已经离家返校，我和太太都比较放松。既然她同意双方见面，我和K顺水推舟地确定了方式和期。

　9月下旬的一个星期五，我和太太登上了中午12点整起飞的航班，直飞K夫所在的位于中西部的城市。这个安排对各方来说都算方便。

　我和K是资深科研人员，工作时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灵活安排。我太太一直是半工作，以便有时间处理家务和孩子以前上中学和高中时的各种课外活动。

　K是会计，办公室就在家中。至于选在中午前后动身而不是等到下午，说实话是因为我和K都有些迫不及待、希望尽早“成就好事”两小时44分钟之后，我们的飞机着陆，是中部时间的下午1点44分（中部时间比东部时间晚一小时）。

　走出到达出口，一眼就看到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手里举着一张纸，上面打印着两个醒目的楷体大字：哥，姐。

　“在那儿呢。”我对太太说，笑着朝他们挥挥手走过去。“哥，嫂子。”“姐，姐夫。”“老弟，弟妹。”

　“你好，你好。”每个人都按照自己选择的称呼跟对方握手打招呼。K顺手接过我太太的拉杆行李箱，一众四人走出机场，向停车场走去。＊＊＊K的家在郊区，离机场大约半小时车程。

　一所外贴红砖的两层房子，周围绿树掩映青草如茵，是典型的中西部中产阶级的居住环境。我和太太被热情地让进宽敞的客厅，在红色的皮沙发上坐下。饮料水果摆上茶桌。

　慢慢地喝着放了冰的蔓越莓汁，我定下心来打量对面这对可能很快就会和我们赤相向的夫。

　K和他当初的自我描述相差不多。比我略高，估计接近一米八。身材壮实但不臃肿。容貌算得上端正，皮肤比较白。我不由自主地想起S。“这样的身高，巴应该不会太小吧。”我想，把目光投向K。

　也许是因为照片中的S太太是我首次见到的换女士，我潜意识里期待K的容貌也是相似的水平。

　如今见到真人，居然比S太太漂亮，虽然年已40，皮肤仍旧光滑白皙。鹅蛋脸型，眼睛大大的，鼻子直，嘴偏薄但曲线清晰。

　我努力回忆着她刚才站立时的样子，身材在东亚女人中偏高，虽然不再苗条，但是身的凹凸仍在，看上去颇有注意保养的成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