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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満満充实
 如果像贺这样的男人无人问津的话,那么这个社会也太奇怪了。贺无疑是超过黄金单身汉的钻石王老五,多少人会削尖了脑袋往他的怀里钻。

 无可争议的是,娟的信息出现了偏差,自己的老公怕是已经成了线的风筝,迅速地离开了自己亲手扯断的线。

 晨不安地扭动身体,再也无暇诅咒自己的种种恶行,她要作出努力,她要赢得这场战争,她不想失去贺的爱情。晨说:“贺总,你把娟说的话真当成玩笑了吧?”贺沉浸在温柔的意境里。

 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觉,是无可替代的情绪存储。曦上车的一瞬间,就把他失去的记忆招回了大脑的躯壳:那永远无法忘怀的甜蜜,如同浓浓的醇香窖酒,一旦打开盖子,就会弥漫醉人的气息。

 这本来的完美,为什么会一去不复返?难道仅仅是晨一个人的责任?贺被一股内心之中的痛所纠:晨撕裂的下体无数次闯进他或梦或醒的世界,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占据着他怎么也排解不开的思绪。晨说:“贺总,贺总…”

 贺说:“对不起,大脑开小差了。”晨说:“贺总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贺无言以对,他的记忆里的确不曾有过这样的片段,那时的他,正沉浸在与晨的热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晨说:“真有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

 贺几乎想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你悔了吗?”可他说不出口,他的骨子里缺乏的正是男人天生就有的轻薄天

 一时间,贺竟有一种想要放纵的冲动:这个无的社会,早已没有了道德的底线,生活在这样的空间,想要洁身自好,却难免子红杏出墙,想到这,不由得升起对晨的怨恨。

 又想到晨凄惨的结局,是在自残后撒手人寰,怨恨也就苍白无力,在矛盾的纠结中,强烈的复仇冲动燃烧整个意识。

 晨指着一座大厦说:“贺总,我到了。我在这里预定了房间,如果不是非要急着回家,上去坐一下,当学长的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学妹吧?”贺看着眼前的曦,油然而生的亲近,既是她痴情等待的感动,也有无法形容的各种杂念混合的催化。

 他不想让飘然而至的温馨,瞬间就消失。五星级的宾馆除了豪华,最重要的是有宾至如归的的感觉。晨发现储物柜里竟有牙买加的蓝山咖啡,不由得心中暗喜,她知道贺喜欢咖啡。

 贺端着咖啡的手有点颤抖,浓郁的弥漫着水果香味的紫黑色体,勾动着熟悉的味蕾:“你也爱喝咖啡?”晨说:“是,没事的时候喝一点,”贺说:“这是蓝山咖啡,味道虽不十分纯真。

 但经你的手,少了些许苦涩,多了些许回甘,醇厚中还有平和。”晨笑,说:“你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你忘了我。贺总,你变了许多!”贺说:“人人都在变,人人都会变,我变。

 也不是奇怪的事,生活的磨砺,社会的污染。”晨心中酸痛,记起过去的贺是多么朝气蓬,不心如刀割:“贺总,过去你可是风倜傥的英俊小生。”

 见贺一丝苦笑,脸色灰蒙蒙的,胡茬无顾忌的生长发芽,而自己却面色红润,好似春风得意的样子,免不了愈发恨自己,心中千遍万遍地发誓:我一定要老公振作起来!

 “贺总,很多时候,我多希望重新回到校园,重温往日那情燃烧的岁月,虽然那只是单相思的苦恋,现在回想起来,却仍然觉得又甜蜜又幸福。”

 晨走到贺的面前,把手张开,伸出五指到贺的头发里。这是他们常做的动作:每次爱的开始,晨都要从这里下手,这是她和贺初夜留下的纪念。

 当时,贺进她未开垦的道,撕裂的痛,让她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抓住贺的头发,任凭贺在她身上驰骋,任凭贺的大在她的里放肆,直到贺发出情的浆

 她的手依然毫不动摇地抓扯着。贺说:“亲爱的,饶了我的头发吧!”她说:“坏蛋哥哥,你先拔出你那欺负人的东西,我就松手!”

 贺说:“都说女孩子第一次痛,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更痛,只不过不是下头痛而是上头痛!”她昵声说:“哥哥,你好坏!我放了你,你也饶了我好不好?”贺说:“我想饶你也白搭。就怕小弟弟不听话!”

 她说:“哼!它还不是听你的。好哥哥,好老公,我怕了你成不成?”贺说:“好,好,小可怜,哥哥放过你。”

 她说:“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贺说:“那你疼我不疼?”她说:“我疼哥哥,那你以后可不能像土匪一样一点也不怜惜人家!”贺说:“那我就像土匪一样去怜惜别人。”

 她说:“你敢!你是我的私人财产,你没有权利自己作主。”贺说:“好宝贝,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永远都是!”她说:“哥,即使我们生气了,即使我们吵架了。

 即使我们打翻了天,我们也要彼此忠诚,谁也不许做对不起对方的事!”贺说:“亲爱的,相信我,我不会!”她说:“亲爱的,你也相信我,我也不会!”

 誓言犹在耳边,这让晨无地自容。此后的每次生活,贺不自觉地都要摸摸自己的头,晨就像母亲般温柔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发。晨的另一只手抚摸在贺的下巴上,贺的胡茬有点扎手,硬硬的如钢针般,刺痛就顺着晨的手心传进晨的内心。

 这个潇洒的男人,这个叫她思夜想的男人,怎么就会像个落魄的子呢?贺被动地接受着女人的爱抚,却主动地合这暖洋洋的感觉,一切都是自然的、熟悉的,甚至这自然的熟悉让他进入幻的世界,他的鼻头就酸酸的。

 就像委屈的孩子扑进妈妈的怀抱,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淌下来,他仰起头,两片红贴上来,先是动,再是轻,然后是开启,他张开了嘴。

 只是微微的,是惯性的,一条小蛇立刻钻了进来。蛇扫他的牙齿,贪婪地搜刮他的隙隙,直至每个角落,他看到她饥渴的咽着口水,他听到她发出“嗯”的召唤。

 他不顾一切地搂住她,身体贴紧着她房,他扳着她的头,把舌头使劲到她的口中,捞到她的舌头纠,手自然地摸到她的上,晨嘤咛一声“啊”地叫出来。

 她要的就是这样熟悉的抚慰,她渴望已久,她端详亲爱的丈夫:啊…贺,你流泪了,是想起了我吗?是,我能肯定!

 是想起了我对你的伤害,还是我对你的柔情意?不管是什么,我都感激你,因为在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一个位置,我怕你忘记了我,我怕你看到我会是陌生人的冷淡。

 贺,我要干你的泪水,清洗你忧郁的眼睛。我要吻遍你的全身,抚慰你心中的伤痕!啊…贺,我的老公,你松松我的舌头,你要了我吗?贺,我的好哥哥,多久了?十个月,还是一年?

 我终于又躺在了你的怀抱,不管我是晨还是曦,我的躯体里淌的都是你子的血,都是会为你奉献一切的爱人!“啊!贺总,你弄痛我了!”晨的娇嗔婉转悠扬。

 贺的手指已经捻上曦的头,轻轻地用力,引来的唱却是如此震撼:那种铁锤击的痛楚,清晰地刺他的大脑。太像了,是吗?是的,太像了!有一种声音是刻在意识的光盘里的:那是情时的迸发。

 那是毫不掩饰的放!他想:这是老天的惩罚还是奖励?此时,不管天堂与地狱,他已经沉浸在意志堕落的快之中,他顺着这快追逐放纵,顺着放纵去寻觅失而复得的愉。贺的大手握住曦的峰,满满的充实,正是他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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