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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大脑变为空白
 他的父亲信康奉纳了一对亲手雕刻的“狛犬”(石狮子)安产祈愿,从那以后,这个祭典就成了犬山城最重要的节日。

 每年祭典时,信清的家臣团会被要求排列出“神幸行列”参加,有实力的重臣更是要求制作出“彩车行列”彩车上坐着重臣家的姬殿下,其后有一个巨大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成了女生殖器,颜色也涂成了粉

 而神幸行列则是鼻子为茎形状的“猿田彦”这样是为了祈祷子孙繁盛。“好的,今年我一定参加,同时会祝愿姐姐和姐夫早诞下麟儿!”信长一口应允。

 三月十五,信长和他的家臣队伍准时地出现在犬山城下,这次他准备的一座高达三层的彩车,这才符合他这个几乎统一尾张一国的国主身份。

 祭典的行程是首先从大县神社出发,绕环犬山城一圈后再进入天守。所以信长在神社前下了马。御殿内的摆设都一样没变。

 最显眼的是高达两公尺的巨大木制号称是“国狭槌尊”的男器横摆着,从穹顶在它面前垂吊着一面大锣,木制茎上还有红白错的组绳,那条绳是为了要敲打锣而用的。

 在木制茎之前,耸立着巨大的自然岩石形成的女器状的“姬石”这块接近真女器的巨石,和男器一样被磨得光亮无比。

 那是因为前往参拜的人们,都会诚心祈祷自己身体健康、平安生产、精力增强,然后抚摸这一对男女的器,所以才会闪闪发光。“哇、好…”第一次跟信长来这里的妾们,似乎受到惊吓似地发出吵闹的娇媚声。

 “你们少装高雅了啦!每天晚上想的就是这个东西吧!”作为正的浓姬冷嘲热讽地说。“什么话!难道夫人就不想么?”“太过分啦!你这是和谁说话!”

 “夫人都被人叫做活寡妇了?应该常想看这种画面啊!”信长的妾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闹着,这时其中一个年轻女孩则跑了出来,骑在木制的男茎上。

 “嫂子们,我要来敲锣了!男的去摩擦女的祈求精力强盛、女的用力摩擦男的祈求平安生产,大家各取所需吧!”那是信长最顽皮的妹妹市姬,说完她用力扯着红白条纹的绳,以摆秋千的方式晃动木制茎敲了敲大锣。

 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厅堂内回着,一众女眷捂着耳朵跑开,只留下市姬那串边笑边拍手的银铃般笑声。

 虽然妾们吵闹的存在令信长觉得有点低俗,但这是多么优闲的画面啊!祭典开始的时间还早,信长悄悄地踱出侧门,准备去一侧的曼陀罗寺探望下姑姑秋悦院,穿过院墙,就是她修行的曼陀罗寺。

 可是走到大殿,也没见到一个可以问讯的人,似乎全部跑去参加祭典了!信长边走边观,欣赏着绘满全寺的《浄土変相曼荼罗図》,一直走到寺里一角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似乎里面出来若隐若现的呻

 由于漫游全寺也一直没有见到人,尤其那种呻声是信长非常熟悉的声音,所以他也无意敲门,而是靠近沿着一处细偷看。似乎是一处幽静的佛室,但却是一副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

 窗户都紧紧关闭着,同时挂着黑色厚实的帘布,在那幽暗的房间中,竟然放着一张超大尺寸的蒲团,而佛龛前的烛光则清楚地照在那张蒲团上,而且,蒲团上有一个全的女人躺在上面。

 一双从幽暗伸出的手放在她的侧腹轻抚着!(呸!在佛门圣地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虽然信长对佛门也不存在信仰,但还是感到愤怒,尤其是这里是姑姑秋悦院修行的寺庙。

 那么这个女的会是谁呢?这时,幽暗中的女子被那双手推倒在地,一头青丝滑落了下来,让信长舒了口气,因为他的姑姑秋悦院是出家为比丘尼,并不是带发修行,他心里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神隐》,世俗的男女经常借助寺庙这种隐蔽的场所进行偷情!

 想到这里,信长提起脚准备退出。“啊…夫君,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太疲倦了…因为每天都这样,一会还要参加祭典呢!”

 信长停下后退的脚步,因为这是他所熟悉的姐姐犬山殿的声音,信长哂然一笑,立即掩住嘴,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姐姐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多年没有子嗣,所以在这个供奉“国狭槌尊”祈愿生产的寺庙中媾。

 “啪!”是手掌打在身体某部份的声音,接着是姐姐痛苦又的叫声:“明天会好好的让你弄…今天就用嘴给你吧…还是用手好呢?”信长重新伏回细处,看到姐夫信清全身赤的站在那里。

 姐姐犬山殿的脸是距离那凶猛的不过一尺,对着门的方向,润的眼睛吊起,嘴颤抖,脸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丰房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头也立。

 “没有用的女人!连蛋都不会下!明天我再收拾你,现在好好地和她一起做姐妹秀!”姐夫信清把姐姐犬山殿推倒在一旁,从佛龛的幽暗处拉出一具被红绳紧缚的女体,发出野兽般凶暴的哼声,把‮腿双‬分开到快要断裂的程度,猛然把刺进去。(姐妹秀!)信长对姐夫信清对待自己姐姐的态度大为不满。

 但是战国武家,有几个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来姐夫信清也是顾忌自己这个已经是一国之主的小舅子,才不敢把这个妾室摆在明面吧!

 而此时,姐姐犬山殿在姐夫的勒令下重新爬回他的身边,作为子,看到丈夫公然在自己面前另外名女子,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快点!忘记我怎么教你了么?”

 姐夫信清的手在成的雪白大腿上恐吓似的用力扭一下:“用手来,是女人最基本的动作,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要调教好她,一次要连续让她泻身三次,把汁全吐出来,”

 “是的,夫君!”犬山殿的呜咽声更大,美丽的脸为难的扭曲。“不要光自己舒服,要好好地教导她!”信清怒呼了一声,似乎对姐姐犬山殿还不满意!

 “啊!好啊…要了,夫君!我要做你的奴隶,掉入女人的地狱里!”跪在地上的姐姐犬山殿开始用右手用力手

 同时股也随着扭动,嘴里冒出的语和手指在里发出的磨擦声,使魔的信长也兴奋起来,可是那位只出被信清搐的部的女体虽然直而僵硬,烈颤抖,可是闭紧的嘴几乎是倔强的没有张开。

 信清打起颤抖的丰股上,里的茎也更猛烈搐。每打一下,那女子无言的苦闷会增强,充满的秘茎会发出更糜的摩擦声,但她紧闭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肯说出自己舒服的感受么?那就让她好好尝尝你充满愉悦的汁!让她干净你!我看她会不会舍得咬你!”信清朝已经泻身的犬山殿命令到。犬山殿立即从泻身后的疲惫中挣扎起来。

 伸手去抓那蜷曲的女子隐藏在蒲团阴暗处的头发,用力把头颅拉向自己糜的下体!可是,当头颅显现出来的时候,信长才发现犬山殿力提的不是秀发,而是被拉红的耳垂!

 因为,那个女子根本没有一丝秀发,光亮的颅顶只有九粒鲜红的戒疤!是比丘尼!信长对姐夫信清的癖好暗暗叹服,但是,下一刻,一个声音像是锐刃刺进他的心头…

 “啊…不要!”是那比丘尼哀求的声音,听在信长的耳里,虽然像是愉的叫声,但无法让他接受,因为,那是他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的声音!一瞬间,他的大脑变为空白,姐夫信清一直不肯把姑姑送回的原因一下暴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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