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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停在粉颈上
 山上的土墙厝,窗门透着暗淡的烛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寝,只剩下冯柳杏守等着工作未归的弟弟。

 自从老母过逝以后,冯柳杏便分担起持家、侍亲、护弟的责任,甚至还替人帮佣打杂、洗衣炊饭来补贴家用,使得家中虽然清苦,但省吃简用的也算能得温。家庭和乐总是令人欣慰而安贫乐道。

 更何况他们的内心还充满希望,希望努力好学的冯骏有朝一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看着桌上凉冷的饭菜,冯柳杏不胡思想的耽心起来:“平时,骏弟早就该回家了,今天怎么到这般时候还不见人影…老天爷可要保佑,千万不要让骏弟出什么差错才好…”时近‮夜午‬,冯骏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

 他无打采的神情让冯柳杏看得不一阵心酸与不忍,也觉得事有蹊跷,边帮他盛饭布菜边询问发生何事。冯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忍悲恸地抱头痛哭。

 冯柳杏顿觉事态严重,连忙如慈母般地抱着冯骏,安慰道:“骏弟!是不在外面受到什么委屈呢?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做主!”

 当冯骏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述说一遍,说到伤心处真是声泪俱下,听得冯柳杏忿恨不已,直骂这关家真没天良,可是对胞弟惹上的淋疯病却一筹莫展,只有姐弟相拥而泣直至破晓。

 冯柳杏看着天将黎明,便对冯骏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只是为了不让老爹多耽心,依我看这事就瞒着爹。爹知道了也无补于事,只是添烦恼而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冯骏依言允诺,进房休息,只是展转难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冯柳杏也道到河边洗衣,冯骏依然躺在上瞪眼失神。

 及至晌午时分,冯柳杏一进家门便忙着去看冯骏,从眼光中闪着变化莫测的的神情,可以揣测她内心的兴奋与挣扎。

 “骏弟…”冯柳杏坐在沿,尽量舒缓情绪,嚅嚅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只要…只要…像蓝大夫说的…就可以…把淋疯病给卖出去?”

 “是啊!”冯骏无打采的随口而应:“蓝大夫是这么说的!”“骏弟!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冯柳杏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是她刚才工作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的,毕竟弟弟还不是完全没希望。

 “不!不成!”冯骏也非痴人,他立即会意冯柳杏要说什么,也当下打断她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姐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自己苟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书人,竟然挡不住物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淋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教训,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

 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会谴责我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姐姐并不是要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要骏弟把淋疯卖…卖…卖…给我啊…”话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么可以…你怎么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姐,冯骏真会怒言责斥这种荒谬的说法。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

 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冯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姐弟伦罪加一等,这是怎么想都想不通的歪理。“骏弟!先别忙,听姐姐把话说完…”

 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姐你啊!”“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更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也有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

 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后吗?”

 “独子、绝后、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大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

 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这叫冯骏怎么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

 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俯身依靠在冯骏的怀里。

 “啊!杏姐…你…”坐靠在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么大胆的举动,却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姐姐心,以后的事姐姐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事就好…”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

 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化。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漾起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姐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情的火苗。

 而这场将引发的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知道,也无法再想。心神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怜爱,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礼教,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拭起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

 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当四相接的那一刹那间,姐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着彼此的津,沉醉中早已把卖淋疯这档事给忘得一干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女爱的情时刻了。

 姐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感。

 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原本斜坐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后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诸于冯骏的身上。

 她脯上的丰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冯骏的嘴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望似乎让他胆包天,靠着冯柳杏的耳细道:“杏姐…让我们把衣裳了…好不好…”冯骏似乎忍不住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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