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尝试玩过SM，也只限于
打打女人的
股，让她们对我臣服，但是把她们捆起来、吊起来，让她们当狗母，
着她们喝
便。甚至是做人彘，这样变态我是做不来，老庄我也是有底线的人。”庄云升滔滔不绝抛出了自己的看法，临了还捎带脚把自己夸了一句。“看来庄局是
情中人，和我一样，无法接受SM那套歪理
说。庄局，老曹，我们共同干一个。”我举起酒杯提议道。三个人碰杯后，曹警司放下筷子和酒杯，忸怩作态道：“哎呀，该轮到我了。
我也有故事，但我怎么向你俩从头说起呢？”庄云升筷子头一指曹警司，很不客气地奚落他道：“老曹，甭废话，你只管痛痛快快说出来，只要是你猎
、泡良家的真人真事，你怎么方便怎么说，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可和你一个毛病，都是急脾气。”曹警司一脸羞赧道：“好好，那我就说吧。我在我们临安市局，其实也有一个相好，但是她还没结婚。就和我明铺暗盖了，只是瞒着我的媳妇不知道。”
“哟呵，想不到你也是只吃窝边草的懒兔，而且还喜欢吃
草，胃口不赖啊！那个女的今年多大，和你上
多长时间了，怎么个前因后果？”庄云升一连气追问了曹警司三个问题。“我
，老庄，你这是职业病大发作，把我当犯人审问呢。能不能先听我按照时间顺序前后说来，然后哪个地方你没听清楚再问我？”“嘿嘿，老曹，不好意思，那你按照你的顺序尽情说吧，我不
嘴。”庄云升到也会知错就改。曹警司拿起筷子，夹了一大筷子烫
的羊
，放在小料碗里，蘸着吃了后，这才慢条斯理道：“贺总，你去过我们临安分局缉毒中心，应该见过一个长得很水灵、模样很不错的女警吧。”“长得很水灵…模样很不错的女警…我想起来了，我在审讯室里点了一
烟，还没几口。就跳出来一个头戴卷檐帽，模样标致秀气的小女警，她把我训斥一顿，不让我抽烟，态度很是蛮横。曹警司，你说的是不是她？”“对，就是她，是那天我安排询问你的人之一，她叫智佩琪，智慧的智。这个姓氏比较少见，印象中只有《三侠五义》中有一个黑妖狐智华姓这个姓。智佩琪是一个刚工作不到三年的警校毕业生。长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很年轻，其实她今年二十五六，也老大不小了。
我和她勾搭上手将近两年，她让我享尽了美女的温柔乡之福，但也让我苦不堪言。”“呵呵，老曹，你这是被人拿住了吧。你没我那道行，白白糟蹋这个妹子了。小贺阅人无数。
他说这个妹子模样标致秀气，那应该长得确实可以的。老曹，你要是想从她这里翻身，难度可是有点大。除非你能振作你男人的威势，利用好你的官威和实权，对她恩威并施，还有点扭转干坤的希望。”
“靠，老庄，你就别卖你的狗皮膏药了，先听我好好说完我和她的事行不？真是站着说话不
疼！你不是我，哪里懂得我的难处。”“好好，你接着说。”曹警司点燃一颗烟，狠狠地
了一口，又徐徐吐出一道长长的烟气，在烟雾氤氲中，他向我和庄云升说起了自己和智佩琪的故事。＊＊＊智佩琪是2009年从警校本科毕业分配到临安市局的实习学员，她刚一来，就引起局里很大的轰动。
她的身高不算高，但是眉眼俊俏，细
丰
，一张天生的娃娃脸，小声音悦耳动听，十分讨人喜欢。这么漂亮年轻的女警。在我印象中，还是头一次见。市局的几个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们都盯上了她，各个蠢蠢
动，都想暗中使劲儿把她据为己有。以我在市局的职位，那时对她是想都不敢想，碰都不能碰。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因为一桩轰动全局的高层领导纠纷，把智佩琪推到了我这边。最初，智佩琪被分到了户籍科实习，不在缉毒中心。
分管户籍的童副局长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应该最先能染指她，那时候的智佩琪还比较年轻单纯，行为举止比较学生气，还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待人谦恭热情，对领导和老同事们毕恭毕敬、礼貌有加。像所有新人那样，她把领导看得比天大，认为那些老家伙们都是好人。
但她根本不知道这几个局级领导们各个都是衣冠禽兽，已经对她垂涎三尺，为得到她在暗中较劲。年底，局里在一家饭店租了一层餐厅，举行
新年庆祝晚会，顺便内部搞些文艺表演。智佩琪人长得漂亮，嗓子出众，是文艺表演节目中的骨干，自然成为晚会中最抢手的人物。吃完饭、看完文艺表演，在众人娱乐跳舞时，几个局级领导开始为抢她当舞伴而产生了争执。
别看平时他们表面一团和气，但在涉及到个人面子和利益时，各个争先恐后，就连抢舞伴也是当仁不让。
在智佩琪同正局长老程先跳了一支舞后，三位副局长，童、封、梁不约而同都去约智佩琪。最先是封副局长先来到的智佩琪身边，但随后而至的梁副局长却抢先开了口。这两位平时就有些不对付，加上都喝高了的缘故，因此产生了点口角。
后到的童副局长装作是化解纠纷，出面劝和，想从这两人的鹬蚌相争中来个渔翁得利，他胡乱劝了几句后，就拉着智佩琪下了舞池，把当时那两个有些急红脸的同僚甩在了一边。
这两人就有些不高兴，结成临时同盟，开始在言语上挤兑童副局长。童副局长当然不干了，以他是智佩琪分管领导的优势，和那两个副局长开始针尖对麦芒地拧巴。
先开始三人聚在一起还能低声较量，但说着说着他们就都面子上挂不住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架势也拉开了，把在场的警员和部门领导们都看傻了眼。
程局长见状很不高兴，觉得这三个副职太没风度，也不讲究场合和内部团结，让下属看了笑话，他依仗自己是局里一把手，当众数落这三个人，言语上十分不客气。
这三个人在众人面前被老程批评，也觉得很没面子，在酒
的壮胆下，和老程分辨起来，还不忘相互拆台和指责。老程
然大怒，就大声骂道：“都他妈的给我闭嘴！一个个在工作上不求上进，但在追名逐利上却各个奋勇当先。看看你们三个，为了抢着和小智跳一曲，就不顾自己在局里的形象和影响，互相咬叫和拆台，不怕下属们看了笑话你们仨。你们真是给脸不要脸，越活越回头了，连我都为你们感到丢脸。”这三个人被老程一顿臭骂，都立刻没了声音。
可能是感觉脸上无光吧，童、梁两位副局长当场拂袖而去，只留下封副局长还拿脸死撑着。老程看到两位副职这样的表现，强
住怒火，没再发作。第二天，程局长紧急召开局里班子会，当众宣布给三人以内部处分，并把智佩琪的岗位调换到了封副局长分管的缉毒中心，成了我的部下。缉毒中心表面上是封副局长分管，但还是相较独立，程局长直接干预，具体工作由我这个主任掌管。我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捡了一个洋落。
智佩琪从清闲安逸的户籍科调到了忙碌受累的缉毒中心，自然是很不开心，她无缘无故受人牵连，没招谁没惹谁，工作上也没出差错，凭空遭此祸端，加上人也年轻想不开。
就整天蔫头耷脑地不精神。人在工作单位不精神，就容易出差错，和同事们也开始闹别扭。局里的某些男女，平时嫉妒智佩琪的美貌和风头，看到她受了打击，就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