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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一边喝着咖啡
 就转手将我出卖,他是一个商人,也是一个精明人,没有利的事他不会去做。出卖我起码他可以一举两得,既讨好了乔黑子,又报复了我。

 甚至还有一些其他我猜测不到的意图在其中。总之拉下虚伪面具的涂晓峰,已经向我张开了他的森森利齿,我还真需要对他在意些。

 一晚上,我都在上胡思想、辗转反侧,难以马上入睡,大概在半夜2、3点我才艰难地进入睡眠。第二天我在上午八点多才起,感觉浑身十分疲乏。

 起后我马上就开始洗漱,今天是2011年11月11,传说中的顶级光节。我不知道在这个日子里,我会遇到什么样的命运。

 出门之后,我心里忽然有些惴惴不安。将近两年没见谭蕊了,她会对我是什么态度?不屑、仇视、冷若冰霜,还是对我的突然出现又惊又喜,甚至是含泪扑到我怀里。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是后者。我来到了位于后铁匠巷的一片住宅区,很快地按照那位谭蕊的前同事提供的,找到了谭蕊父母家。我站在门外。

 犹豫一番之后,还是忐忑不安地按响了门铃。我当时脑海中近乎一片空白,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遇到什么情况。

 很快,有人在里面出了声:“是谁啊?马上就来开门。”随着话音刚落,门被打开,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位年级大约在50出头的中年妇女。一开始我们都没有主动吱声,都在认真地打量着对方。

 这位中年妇女的面貌、神情还真是与谭蕊颇肖,从年龄上判断,她应该是谭蕊的妈妈。很明显,她不认识我,对我出了疑惑的表情:“请问你找谁?”

 “您好。这是谭蕊的父母家吗?我是来找谭蕊的。”我很有礼貌地向她问询。“这是谭蕊的父母家,我是她妈妈。请问你和我家姑娘是什么关系?”她听到我说出谭蕊的名字。

 就大概猜到我和谭蕊认识,表情立刻变得轻松起来“哦…我是谭蕊的朋友,以前在西安和她相识,她也曾经去过我那里。对了,我叫贺伟,在浙江省杭州市的一家物公司任职,曾经和您的女儿打过交道,在她所在的杂志社打过广告。

 这次我是专程前来找谭蕊的,希望您能为我向谭蕊打个招呼。”为了取得她的信任,我主动介绍起自己。

 “哦…是这样啊。很不巧,蕊蕊现在不在家,她去单位上班啦。如果你要找她的话,只能去她单位找她了,她中午不回家,晚上才能到家。”***

 我看到谭蕊的妈妈丝毫没有让我进家的意思,就向她要谭蕊的手机号码。想不到她十分警惕,推说记不得女儿的手机号码,但给我提供了谭蕊现在的工作单位和。

 我根据谭蕊妈妈提供的信息知道谭蕊现在还是住在父母家,可以推断出她还未婚,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已婚,因为条件不具备,才住在她的父母家,但这种可能极小,我本想再问问谭蕊是否有男朋友,但感觉这个话题比较唐突,所以就忍住了没问。我又和谭蕊妈妈客套了几句。

 就转身告辞下楼。一到大路上,我就急忙打了一辆车,直扑谭蕊现在的工作单位…太原晚报社。

 今天是周五,路上车水马龙,十分拥堵,我乘车大概用了一小时才赶到了太原晚报社。可惜很不巧,谭蕊不在单位,而是和同事开车去曲县做报道去了。

 谭蕊所在办公室的一位男青年接待了我,他问我和谭蕊是什么关系,找谭蕊有什么事。我说过去和谭蕊有过工作方面的接触。

 她为我们单位在一本物杂志上打过广告,因此结下了友谊。这次前来是顺路拜访她一下,倒是没有别的什么事。男青年先开始听到我说找谭蕊打过广告,眼睛里立刻跃动起热情的光芒。

 但当他听到我只是顺路来拜访一下谭蕊的话以后,眼神立刻黯淡下来。“这么说你不是来找谭蕊打广告的吗?”“是的,没错。对了,谭蕊大概什么时间会返回单位?”

 “我也不清楚,即使今天下午回来,她也要赶稿子、审批、上报,她会很忙的。”“那你有她的手机号码吗?我想和她联系一下。”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提供给你,这是报社的纪律。你想要她的手机号码,等你找到她以后,直接向她要吧。”年轻人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提供一下手机号码也要受报社的规定约束?你们这里也太严格了吧。那我怎样能知道她什么时间才会回来?”

 “我可以提供给你这个办公室谭蕊的座机号码,你找她可以打这个电话。看来你是不了解我们这个行业的深浅啊!一个记者经常外出采访报道,很有可能会得罪社会上的一些什么人,谭蕊也是如此,何况她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女呢。

 一旦她的手机号码外,落到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手里,那她会遭到不停的扰和恐吓,所以我们一般不向他人提供手机号码。”这回他却耐心地向我做了解释,也使我同时明白了谭蕊妈妈警觉的原因。

 我看到这里的人都很忙,也就感觉自己不便再打扰下去,要了谭蕊的座机电话号码后,我就起身向这位男青年告辞。

 出了太原晚报社,我心情有些灰暗。我来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屋里,随便点了一壶曼巴咖啡,又点了两样甜点,一边无滋无味地吃着,一边逡巡着一路之隔的太原晚报社办公大楼。

 我忽然意识到,我这回寻找谭蕊竟然总是不走运。老是兴冲冲地找过去,结果灰溜溜地失望而归,令人十分扫兴。我冥冥之中甚至有种预感,我这次找谭蕊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我在快吃午饭之际,拨了谭蕊办公桌头的固定电话,还是那个男青年接的,说是人还没回来。

 我向他道谢后,沮丧地出了咖啡馆,坐车回到了自己住宿的地方吃饭、午休。睡醒午觉后,我躺在宾馆百无聊赖地拿着遥控器看电视,在下午四点时,我再次拨打谭蕊办公桌头的固定电话,这回还是那位男青年接的电话。

 但是他告诉我谭蕊大概在6点左右可以返回。只不过那个点是单位下班的时间,谭蕊回来后,可能要加班赶稿。

 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我心情总算踏实下来,真挚地向这位小伙子做了道谢。看来我这次太原之行必然有收获,不会像西安之行那样灰头土脑的。大概在五点半出头,我就出现在太原晚报社的门口。

 真不巧,天上彤云密布,秋风骤起,很可能要下一场阴冷绵的秋雨,为了预防万一,我急忙去了对面的一家超市里,买了一把“天堂”伞,然后才又返回来。

 结果没多久,雨如期而至,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街道两旁的人和物立刻都笼罩在蒙之中。如果说雨贵如油,夏雨如甘霖。

 那秋雨就比较惹人厌烦了。秋雨一旦下落,往往是连绵不绝,气温会马上下降好几摄氏度,枝头的树叶也会一下子被打落许多。

 秋雨过后到处必是秋天衰败的景象,人们因此这样形容秋雨…秋风秋雨愁煞人,可见它是多么不招人待见。秋雨尚且如此,至于北方少见的冬雨,那就更加好不到哪里去。南方人对冬雨的评价是:冬雨刺骨寒,冬雨冰砸头,冬雨冻坏秋。

 冬雨带着彻骨的冷,透着料峭的寒,携着随心所的风,会毫不留情地肆人间,因此人们对冬雨更是没有好感。我被这秋风苦雨进了咖啡馆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盯着对面的太原晚报社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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