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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除非主人放水
 “…噗!”“…怎么了,你不相信吗?”我有点不高兴了,居然笑出来,太没礼貌了吧?“没有…相信…呵呵,不过上次我问瑞穗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哼!她是冒牌的!”切,姐姐跟我抢男人?我在身后握了握小拳头,这个绝对不可以忍!“谷雨mm,莫老师不收奴的,你不知道吗?”旁边的风笛了一句。

 “为什么?”我最讨厌这句话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板上钉钉地说爷不收奴?“…你问莫老师吧。”风笛看着我,眼神有些飘。过了一会,大家纷纷解开绳索,坐下来休息聊天。聚会准备了不少零食、饮料还有啤酒。

 这时候女永远是男人们视线的中心,基本上众人围绕着几个mm分成了几圈。没有两分钟我就无法招架这些上来搭讪献殷勤的男孩们,干脆坐到了爷的身边去,乖的像一只小猫一样。

 缺点就是这边讨论的一直都是些无聊的话题,哪里会迫到神经血管啦,关节不适合承力啦等等,等到大家重新起身的时候,几个mm一个轮一个凑到爷的跟前求缚,看来爷真的很受啊。

 我也被几个男孩轮了一圈,这么说过分啦,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疼了,不过这几个技术比aha还要差不少,手下一会轻一会重的,难免有扭到了关节呼痛的时候。

 然后他们就手忙脚的来松绳子。风笛是最后来找我的,看来他这个主持还合格的,把个人利益放到了最后。我早有计较:“风笛,绑我可以,跟我聊聊莫老师的事。”

 “嘿嘿,你慢慢地自然就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认识莫老师多久了?”“快半年了吧。”风笛的技术不错,力道把握得很好。“那你了解他多少?”

 “爷很关心人的,不过发起脾气来也特别凶,他什么都懂,笔杆子也好…唔?”风笛不老实呀,反而套起我的话来。

 “是啊…莫老师技术好,人品也好,所以很多女m都很喜欢他,呵呵。像瑞穗,每次莫老师来她就来,莫老师不来她就不肯参加。”“喔。”和瑞穗比起来我还真的没什么底气,人家腿长大,唉!

 “啊…”“不好意思…冒犯了…”“没关系…”除了爷,风笛是第一个绑我下半身的,虽然穿着牛仔短,还是觉得有些害羞。现在的我,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看来风笛是要绑个四蹄倒攒之类的姿势。

 “你没问过莫老师?”“问过,他没说。问过很多人,都不肯说。”“哦…其实很简单啦…这是个伤心事,不好挂在嘴上。莫老师以前和他的子就是…”风笛两手向内一示意了一下“可惜后来他子生病去世了。莫老师很伤心,就不愿意再…”

 “啊…”这可是个出人意料的答案,不过想想…也蛮合理的。难怪爷有时候会郁郁不乐,原来是伉俪情深…真可怜…聚会结束之后,爷带我去吃饭。现在爷越来越像爸爸啦,总是笑呵呵的看着我跳来跳去。

 我呢,牵着爷的手偎依在他怀里撒娇,装出一副乖乖女样子,相信没有人能看出我满脑子的恶想法吧?饭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爷带我去看了场电影。

 看什么无所谓,我只想和爷亲昵一会,在聚会上都是人,没法无拘无束的…挑了部最烂的电影,找了个最偏僻的座位,缩进爷的怀里,享受只属于我们的下午时光…

 没有,只有痴,没有高,只有温柔的爱抚。奴已经很足了,有的是主奴,没有的也可以是主奴。

 只要能着他的掌心,嗅着他的体味,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发间摩挲,一样有着无尽的快乐和甜蜜…***熟练地打开一瓶医用甘油,按一比二的比例兑进凉开水里,分出一半放进水浴里加热。

 然后把一堆狰狞恶的‮趣情‬物品逐个清洗干净,丢进消毒柜。这些调教前的准备工作当然都是由奴儿来做的。不知道别的m怎么样,我则相当享受这个准备的过程。

 这些自己精心准备的材料最终当然都会返过头来施加到蓝蓝变态的体上,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蓝蓝的身体开始发烫,尤其是那一大瓶灌肠,绝对是让人求死不得的噩梦存在。自己越是认真的准备。

 就越是带来错的快,就像在缓缓收紧脖子上的套索,或者是主动爬上献祭恶魔的高台,这个仪式的过程,才是SM的髓所在呢。“一会又要在安迪面前哭泣哀嚎,水横了,越是怕得发抖,就越爱得发疯啊!”准备完毕以后,来到调教室门口,给项圈扣上牵引绳,再戴上一副眼罩,静静地跪伏下去,这等待,亦是一种快乐。 …踢踏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从容而沉静。

 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像熟悉安迪的相貌一样牢牢记住了他的声音和体味。因为恋戴上眼罩的无助与悸动,我在调教中,更多的是使用耳、鼻、、舌和皮肤来深入地了解主人。分辨每味道的细微差异,从脚步声中判断主人的喜怒哀乐,既是对奴的要求,也是做奴的快乐。

 因此,对主人的认知一直是每次调教的一项主要内容。我便经常被要求戴着眼罩,以犬姿从杂乱的衣物堆中翻捡出带着主人体味的内衣,而每一点进步,不要说对主人奖励的期待,单是认同感的提高,也足以让我开心不已。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鼻畔传来熟悉的男士香水气息,忍不住主动抬起头,伸出舌去探索。温暖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耳畔,由脖颈、背而至全身。这是安迪每次调教的前奏,也是他和我交流的独特方式。

 我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温度不断升高,在手指触及感带时更是忍不住的震颤,拼命地抬高部,张开‮腿双‬,私密处贪婪地追逐着主人的手指,感受着指掌间传来的温暖和爱意,最后在他亲昵地拍打我的脸颊。

 而我报复地追逐舐他的手指后,安迪站起身,牵着犬绳向前走去,而我现在已经能在黑暗的状态下,轻巧且恰到好处地跟上主人的脚步,肩背在摆动中亲密磨蹭着主人的腿。

 当蘸着ky的软管尖嘴轻易地挤开娇羞的菊瓣,感处传来的冰凉让我打了个轻轻的寒颤,尽管对灌肠已经不再陌生。

 但是我的它的恐惧却丝毫未减。一股热从后庭涌入,甘油几乎瞬间就给肠壁带来了巨大的刺,不过第一次只是清洁,痛苦的还在后面。强忍了一分多钟后,就尽数了出来,听着巨大的声音,我还是微微的羞臊。

 尽管在主人前,奴并不介意,甚至是乐于把最私密最羞的一面完全地暴出来,但是这样毫不淑女的排,终归是难为情的。排完的我趴在垫子上恢复着体力,听着安迪忙忙碌碌地操作。

 现在我帮不上他的忙啦,安迪要事事亲力亲为了。看来他应该再找一个助手,自己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享受着女奴的服侍,这样才更有主人范啊,正在用胡思想消除自己的恐惧,第二波的灌肠开始了。

 这次的灌肠明显更热一些,我微微扭动着腹,体内被烫得有点吃不消,正在埋怨安迪没有控制好水温时,一阵冰寒瞬间冻结了一条腔道。我“啊”地叫了起来,手掌胡乱地敲打着:臭臭安迪,冰火不是这样用的啦!

 每一个主人的报复心为什么都这么强?才一天时间,怎么就用回到女奴身上来了?这一阵冰、一阵烫的直接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太强的刺让身体一阵阵颤抖,只能趴在那里咬紧牙关,擂着小手忍耐,终于一个充气卡住了口。

 然后无情地膨至最大,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我已经能轻松承受三指的宽度了,大半就是它的功劳,不过这个平时令人恐惧的道具现在却让我长舒一口气。已经眼见要憋不住了,大就大点吧,至少不会漏。

 “蓝蓝,帮主人出来,不然就有惩罚。”熟悉的大巴捅到了我的嘴边。熟练地张嘴,含入,舌头围绕着头划圈。比起自己身上的器官,现在我更熟悉的是主人的器。包括感带在哪里,主人喜欢的裹方式,趁着现在下体反应还能坚持,赶紧卖力地工作起来,安迪特别喜欢让我在灌肠后为他口。照他的话说。

 在我下边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上边的就会格外有力,不过就算如此,凭我最长8分钟的成绩,除非主人放水,不干净努力就只有乖乖受罚的份了,不过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想了,肚子里一阵连一阵的翻江倒海,痛啊痛!

 疼痛难耐的我连脚趾都蜷紧到极限,死死地将喉部的向里抵去,仿佛这样就可以转移小腹的剧痛。很快这种类似痉挛的难忍痛楚就让我意志模糊起来。

 有快吗?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难受地要死掉了,就像有许多只手往不同方向拉扯着我的肠子,再不时地打上一个结。如果能晕过去多好,就不用这样疼得打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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