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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双目半开半合
 沈冰清的就这样被扩张开,一条蛇盘踞在她的道里,还在试图往子里钻,这个认知几乎要疯了她。沈冰清挣扎的越厉害,那条蛇就越不往里钻。

 人体温暖润,里更是暖和,那蛇贪恋这美好的温度,拼了命地想进入那个神秘的能出水来的小里。沈冰清几次都想死过去,可偏偏早被注了‮物药‬。

 在如何折腾都会保持清醒,她被这种恐惧和反复地高轮番折磨,每次高,那条蛇都会被刺的在里动个不停。裹在胶衣里,沈冰清早就汗如雨下。

 她以为自己终究是撑不住了,谁知更难熬的还在后面。大银幕上忽然了一只手,那只手没有任何犹豫地,打开了环,一下拔出子。

 沈冰清瞪大了眼睛,后不受控制地出油脂,这种刺让她的搔再次绞紧,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紧,甚至开始痉挛起来,那条蛇在里受了惊吓,竟然拧着身子想要掉头钻出来,可此时。

 那只手,那个人手上拿着两只蛇,分别对准了沈冰清的,抵在口。沈冰清这一回看的清楚。

 那两条蛇都是没有牙的,又又长。里挤进了两条蛇,两蛇在里互相绕,搅动得壁不断收缩,同时里的蛇则独自逆而上,把自己整个缩进了肠道里。沈冰清又被折磨的高了几次。

 直到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颈口也终于在两蛇轮番的弄下张开了口,接纳了一条身先士卒的蛇。

 那蛇钻了一半身子进子里面,沈冰清的颈口就又开始痉挛,全身不受控制地搐起来,双眼翻白。子里面没有足够的空气,那蛇钻到一半。

 终于还是因为窒息又奋力地向外缩,可是它钻出来之后,颈口来不及闭合,另一条蛇就又钻了进去,颈口就这样被两条蛇轮番弄起来。

 沈冰清全身搐不止,门处的括约肌也紧紧的收缩,绞住眼里那条蛇的半个身子,那蛇似是吃痛,在里一阵翻腾,竟然也想在里掉头,等沈冰清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全身的肌放松下来,后里的蛇率先掉了下来。

 里的两条蛇则是又等了许久,一条蛇才钻了出来,看台上又传来掌声,却是比第一次更加热烈,主持人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众人这才安静下来,注视着大屏幕上主持人一只手伸进了沈冰清的,扒拉两下,揪住一条蛇的尾巴,猛地将整条蛇抻了出来。

 主持人手上是一条已经死掉的小蛇,那是最开始进沈冰清的一条,明显比另外两条还活着的蛇细上很多,也难怪会死在里。看台上的客人们呆了片刻,接着爆发出最热烈的掌声,这掌声是给沈冰清的。

 她让所有人见识到了什么是名器的身体,天生的体质,还有坚强的意志力,她是唯一一个在亲眼看到自己身体被蛇侵入时,没有疯掉的人,更是唯一一个能用高憋死一条蛇的人。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夜总会献上了史上最完美的表演,接下来主持人举锤。“现在拍卖开始,台上的这个尤物,今晚的时间将会属于出价最高者。”看客们有些沸腾,那样的一具身体,将会是一场怎样极致的体验?有些人甚至想到,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活着从她身上走下来,都不知道。

 果然,主持人笑着补充了一句:“已经不是一位客人在和她共度宵之后,没能活着离开夜总会了。大家就算再喜欢,抢拍也应该三思而后行,毕竟,夜总会并不会负责你的身后事,也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极致的愉就在眼前,你,准备好了吗?”沈冰清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蕾‬长袖连衣裙,领口一直到下颌处,裙摆也长过膝盖。这是她自从被大伯父开苞以来第一次穿这么正经的裙子。

 而且身上没有任何的束缚,或者玩具,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沈冰清很平静,只是从一开始,她就学会了逆来顺受,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也就不再强求改变什么,只是随波逐

 在望的漩涡里不断地打着转,在夜总会里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每次表演都不断地突破着她的极限,可总比被大伯父他们调教不分昼夜要轻松些。接客的时候是最轻松的,那些客人,往往坚持不了多久就败下阵来。

 接着也就是她难得的休息时间了。往往这种时候,她会有片刻的清醒,然后想起自己是谁,想起那些曾经出现在生命里的人。

 想起那个人康恪,然后沈冰清就会笑笑,只要他还安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一点点的成就感,因为自己守住了他,虽然只是微薄之力,但能为他做一点事。

 就是很令人鼓舞。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沈冰清循声转身,邝成源含笑走了进来。“小清你好,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几月不见,邝成源还是一如当

 他年轻帅气,英俊潇洒,白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身衬衣,九分配一双运动鞋,出脚踝,颇有几分雅痞味道。沈冰清平静地看着他:“终于两个字用得不好,这几个月里,我身边的,一直不都是你吗?”

 邝成源微微变,凑到她面前伸出手轻轻地‮弄抚‬她的脸颊,神色有些纠结:“你可真是聪明,聪明到让我舍不得。”沈冰清差点被逗笑,可邝成源的触碰忽然让她一阵反胃,所以她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邝成源微微蹙眉:“看见我就这么让你难受?这几个月也没见你这么恶心啊?”沈冰清平复了一下情绪重新站起来,向后退了半步,直视着他,忽然笑了一下:“还不是因为你的药好,其实你也该知道,在药效发挥作用的时候,谁也控制不了自己。”

 邝成源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自从被沈冰清咬过之后就留了一道疤,之后他就习惯了没事摸一摸那里,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知道我今天带你来这是做什么吗?”他换了个话题,微微偏头看着沈冰清,神色认真又有些期待。

 沈冰清偏头看向窗外,院子里阳光正好,一株海棠花开得正,缀满花朵的枝条在微风中微微摆动,她轻声开口:“做什么也都随你,我又没有拒绝的余地。”

 邝成源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她的态度让他很是挫败,他只是没想到,才过了几个月,原来那个脆弱得好像瓷娃娃一样没事就会泪满面的大小姐,竟然变得这么淡然,甚至冷淡。

 “既然你不担心也不害怕,那就跟我来吧。”邝成源神色冷淡下来,一把扯过沈冰清,拉着她出了房间。

 一路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外,邝成源一脚踹开门把沈冰清推了进去。沈冰清踉跄两步堪堪站稳,正想怒斥他两句,可抬头的一瞬间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呆了。

 空旷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刑,一个人赤着被摆成“大”字束缚其上,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

 而最触目惊心的,则是他下身已经涨得青紫的,被一细细的红线牢牢地捆缚着,铃口里着的震动还在不停滴动着,发出细小但不间断的嗡嗡声。不是康恪是谁!只是他此时似乎是被‮物药‬控制,又或者受伤太重,看起来神志不太清醒。

 他偏着头靠在刑上,面色红,眉头拧紧,双目半开半合,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口涎。“恪…”沈冰清惊得说不出话来,茫然地走到跟前,抬起手却又不知触碰哪里,竟是生生地顿在半空“恪,是你吗?”康恪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反而因为身体的原因,此时对于外界的声响分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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