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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回到庥边
 早就想看看妈妈被灌肠之后一脸苦闷的给自己口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我的心里是十分雀跃的。

 “是,主人。”妈妈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狰狞怪异的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妈妈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的嘴

 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是多么的,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我眼看着妈妈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心里有些惊奇,以妈妈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口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我不明所以的注视着妈妈的红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头。

 那柔软滑的嘴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啊…舒服,你这‮子婊‬的嘴真是透了。”我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息了一声。

 然后一只手抚上了妈妈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到妈妈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出来,欣赏着妈妈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我悄悄的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妈妈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吐出嘴里的,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丘。“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妈妈,第一时间转回头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我的脸,面孔扭曲的凄厉哀号起来。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我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遥控器,我当然知道妈妈说的是什么,在妈妈道里的假具并没有做出扭动或者伸缩之类的花样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嗡嗡振动着。

 但就是这样的振动才是最让妈妈无法承受的折磨,被头牢牢顶住G点高频率的振动,简直要让妈妈疯掉了。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感觉也许可以带给妈妈最强烈的快,可是现在她的后庭里还灌着满满一股的浣肠呢。

 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绞痛就在时刻提醒着她羞的临近,这时候这样突然的刺更是直接就让妈妈感到后庭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巴先关一下,我,我有话说。”妈妈急迫的哀求着,拼命的摇着头,带动着垂在前的那对球也烈的晃动着,为了加强恳求的效果,妈妈双手握住了我的,仿佛撒娇一样左右摇晃着。

 “哦?”我很意外,妈妈竟然并没有要求自己给她把假具停止或者干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临时关一下开关,看样子是打算说完话之后就任凭自己继续用假具折磨她。

 我来了兴趣,索关掉开关,听一听妈妈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妈妈说出来的话只是不要开假具。

 或者允许她去排便这样意料之中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了。假具的振动停了下来,得到了一点息之机的妈妈不敢耽搁,马上提出了请求,她也很清楚,正调教到兴头上的儿子,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的。因此她很识趣的没有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给自己增加羞辱。

 而是提了一个更能讨好儿子的要求。“请,请主人给,给一个,把奴的‮花菊‬住吧!”妈妈强忍着捂住脸的冲动,通红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出了一个的要求。

 “哦?灌肠还不过瘾,你还要把‮花菊‬住不想拉出来吗?”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妈妈高高翘起的美,嘴里习惯性的用最污秽的语言询问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脏了主人的单。”妈妈心存侥幸的答道,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哦…这没关系,脏了就洗,就换嘛,你昨天已经连褥子都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我那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说着就举起遥控器,作势要打开开关。

 “不不不,不要,我。”我的话让妈妈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她对于儿子的言语羞辱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心理准备,可是要承认如此下的请求,还是难以启齿,虽然难以启齿。

 但是妈妈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儿子的心意来回答,只好认命的答道“奴错了,其实是我的‮花菊‬被主人灌进来的东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会儿,怕,怕不小心拉出来。

 呜…我太不要脸了,请主人原谅。”刚刚说完,妈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的感觉,双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红的脸上,赤的美妙体也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色彩。

 这下我满意了,我最喜欢妈妈在我的面前满脸含羞却又毫不遮掩的说出这些语,妈妈的表现实在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本来嘛,主人就是准备让你直接拉在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留恋这灌肠的感觉,那就给你个机会吧!”

 我摆出一副宽容的嘴脸,无的继续道“不过,既然把‮花菊‬住了,那等一会儿你就不能随便拉了,到时候得个地方去拉。”“啊?要,要到哪里。”

 妈妈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仍然趴伏在我面前的她仰起头来,惊讶的看着我,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换个地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到…轮不到你来问,记住你的身份。”我正待回答。

 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是妈妈的主人,自己想怎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想到这里,我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扇在妈妈的脸上,怒吼了一声“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胆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光着身子牵到大街上去让你拉。”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妈妈捂住火辣辣的脸,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连忙道歉,随即又觉得自己捂脸的动作十分不妥,连忙放开了手,双手撑在上,拼命的磕着头。

 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随着妈妈叩头的动作上下飘飞,反复的拂过她头顶前方竖立着的我的。这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妈妈终于清醒了一些。

 立刻停止了动作,随后一阵深沉的悲哀从妈妈的心底冒了出来,刚才道歉的动作和语言完全是本能一般。

 连贯畅,没有任何迟疑,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然而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深处。

 在面对严酷的调教行为的时候,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就会做出这些卑的反应。妈妈彻底的认识到了自己当初所经受的调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度,经过这么多年的淡化。

 尽管自己觉得心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是身体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影响,稍有触发,就如泉般的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永远是一个性奴了吗。

 这样的认识让自诩精英女强人的妈妈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抗。恍然之间她又想到,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几个耳光了?多年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

 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儿子这样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了。我没有发觉妈妈竟然因为我突然暴怒的态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我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断和妈妈的驯服,因此在妈妈停止磕头之后,我也没有在意。

 而是起身下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大旅行包边上,翻翻捡捡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后庭出来,回到边,先是足的欣赏抚摸了一番妈妈高翘的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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