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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稍稍受到撩拨
 之前的谎话都没太追究过,如果这回不给他圆谎,让他的父母起了疑,说不定连以前出去玩女人的那些借口都得被盘问一番。到时候,就凭这呆货的智商,能顶得住他父母的盘问吗,可别一不留神把真实情况暴了。

 思来想去,刘宇发现这事真是晦气,自己还真的得帮这个家伙过关,让他留下来继续玩妈妈,这个结论让刘宇顿觉丧气。

 接过电话,刘宇平复了一下狂躁的情绪,镇定的说道:“喂,阿姨好…对,是啊…是的…不是,我不是怕黑,是最近小区里有两家丢了东西,怀疑可能夜里有贼…”

 “…”“不能,小区已经加强了巡夜,我也就是怕睡得太死…嗯…是啊。我们连子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枕头底下,哈哈…那不能,我们俩都是壮小伙,不会变成给坏人准备凶器的…好,阿姨再见。”

 挂掉电话,刘宇气哼哼的转身上楼了。向晓东喜滋滋的跟在刘宇股后边,边走边说:“还好小宇你机智,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编了。啊。

 那个,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也是看你妈那个样太人,忍不住了,以后我一定注意。”刘宇听着他前半句还像句人话,后半句却简直是讨打。

 顿时怒道:“以后,你还想有以后?就你这不管不顾的子,谁知道你还能惹出多大的事来,以后还想来玩我妈,你想的可真美啊。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以后了,想都别想。”

 向晓东果然想都不想,直接就回了一句:“怎么可能,我还多赢了24小时呢,你可不能不认账啊!”刘宇被呆子噎得一口气咽到了胃里,立刻打了个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回到了玉诗的卧室,见玉诗的哭泣已经停止了,都安心了不少,不哭了就好啊。

 今天的向晓东充满了主人翁意识,刘宇还没说话,他就一个箭步窜到玉诗身边,抱住了玉诗,惊喜的问道:“阿姨你不哭啦,太好了太好了,刚才你那个伤心的样子可心疼死我了。”他不出现还好。

 这一出现,玉诗的眼泪立刻又在眼圈里转起来,恼怒的喊道:“用不着你心疼,我的脸都已经丢光了,以后你就不用专门喊我了,所有人都会这样骂我的。”

 向晓东对这个却不以为然,拍着脯叫道:“这怕什么,大不了我娶了你,在家跟老公做总不关别人的事吧,只要你愿意,等我到岁数了咱们就领证。”这话他以前看赵勇哄女老师的时候用过,如今拿来一用,果然产生了效果。

 玉诗的哭声突然停了,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向晓东,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能说出这样负责任的话来呢,心里的伤心恐惧都被冲淡了不少,好笑的说道:“开什么玩笑,你比小宇也只大了不到一岁,我嫁给你那成了什么了。”

 “那有什么关系,没人规定年龄差多了不能娶吧,男未娶女未嫁的,只要咱俩本人愿意,有啥不能结婚的。你放心,我发誓只爱你一个,结婚以后我就再也不跟小宇他们出去别的女人了。”向晓东的话越说越顺口,竟然还发起誓来了。

 “呸,哪个男人会舍得把自己的老婆玩得这么惨。”玉诗当然不相信这小狼会有什么真心,不过他的这些话还是让她心里觉得有点欣慰“咦?等一下,你说什么,你和小宇出去别的女人?”

 刘宇哪里能料到,自己刚解救了呆子,转眼就被他出卖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虽然妈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但是女人是感的,伤心恼怒中的女人,哪有那么多理智。

 她瞪过来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给我等着。”几个大字。向晓东没发现玉诗的小动作,更没注意刘宇吃人一样的目光,见玉诗不相信他,赶紧赌咒发誓“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玉诗当然不会相信向晓东的誓言,不过甜言语的作用总归还是有一些的,至少这说明了自己的魅力,她低下头去,打算逗弄着向晓东在说点好听的,结果这一低头,心情立刻再次变坏,踢蹬着‮腿双‬哭喊起来。

 “你胡说,你根本就是骗人的,你到现在都没有想着把这些东西给人家拿出去,还说爱护人家,呜…”

 她此刻眼中看到的自己,仍然是戴着项圈栓着狗链,夹着环,着子调教女人,这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眼下的惨状,而这惨状就是眼前这个小混蛋刚刚弄出来的。

 向晓东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你拿出来,这就拿。”说着,就捏住了玉诗出来的那一截黑玉般的头,往外拉了一下。

 “嗯…”玉诗只觉得子里突然一动,仿佛一阵电过心头,从头到脚都一阵酥麻,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

 这一声婉转娇啼就在向晓东的耳边响起,叫得他心神一,手上的动作随之就走了样,情不自的就想再听一听这美妙的呻

 于是他下意识的把拔出一半的小小细了回去,然后又出,又入,,出出入入,向晓东竟然就用这东西当场起玉诗的子来。玉诗刚刚经历了两次烈的高,又遭遇了巨大的羞,身体正处在异常感的状态。

 在轻轻的几次就让她无可抵抗的再次陷入了的海洋,身体柔弱的往后瘫软了下去,向晓东一见玉诗有了反应,立刻忘了自己原本在做什么,搂着玉诗肢的那只手从她的腋下绕过,握住满鼓捏起来。

 玉诗的身子随即缓缓躺倒,不知不觉张开了‮腿双‬,双眼离的微闭起来,檀口微张,息着,呻着,很快就情不自双手抓握住自己那一对浑圆坚房,大力的弄起来。

 向晓东也跟着侧躺在玉诗身边,埋头到玉诗前拱了几下,就从玉诗的手里抢占了一颗头,用舌头拨弄着那凉冰冰的金属环,弄含啜起来。

 空着的那只手也挤开玉诗的手,抓握着另一只房,渐渐的,向晓东抓握玉诗房的手,力量越来越大,在玉诗道里的小越来越快。

 他的喉咙里也渐渐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隐隐能分辨出一些“货。”之类的脏话。玉诗身体的感部位全部被男人和具控制住,整个人就像一条跳到岸边的鱼儿,烈的扭动起来。

 时而身抬,时而缩收腹,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着,也不知道是咒骂什么还是索求什么。

 在抗拒什么还是在合什么。这下刘宇真的震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刚才还一个拙嘴笨腮努力劝慰,一个梨花带雨的娇嗔怒斥,看起来难以收场的样子,这怎么转眼之间就干柴烈火的干起这种靡之事了。

 他哪里体会得到,刚才在天台上那短暂而烈的一次合,根本不足以把两个人因为危险环境而产生的火彻底熄灭。如今在危险过去以后,稍加拨,两个人的就再次爆发了,而且这一次的爆发比刚才还要猛烈。

 这就像人们在死里逃生之后,回想之前的惊险一样,会产生强烈的情绪刺,有人因此愤怒,有人因此庆幸,有人因此后怕,也有人觉得刺,回味无穷。这两个人刚才的危机是因爱而来。

 此刻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惊险刺的快,稍稍受到一点拨,两个人望的水就一起澎湃而出,谁也无法克制了。

 听着向晓东那野兽般的怒吼和辱骂,还有妈妈那由哭泣变成哭诉,又变得如泣如诉的呻,刘宇知道这一场大战无可避免,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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