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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玉诗停了下来
 然后再兴致的向着下一处杂物努力。玉诗似乎遛的兴高采烈,刘宇却是越遛越心惊,他觉得,此时的妈妈说不定真的是把自己当做了一条被主人牵出来玩耍的小狗。

 刘宇现在很担心一个问题,如果妈妈一戴上狗链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的话,那以后说不定会很轻易的就被赵勇骆鹏他们牵到户外去啊。

 这样一来,自己怎么能放心让妈妈单独和他们在一起呢。绕着小小的天台遛了一圈,足足用了七八分钟,期间在爬到栏杆边缘的时候,玉诗甚至双手扒住栏杆,直立起上身向外看,在看到离地面的高度以后,又迅速的后腿。

 甚至呜叫着用股拱刘宇的腿,抬起头,用哀求的眼神表示不想继续贴着栏杆爬行,尽管最后还是被刘宇强行拉着贴边爬过,玉诗也一直是战战兢兢的样子,一有机会就试图向中央挣扎。

 直到被拉到圆桌边上,才放松了下来,还在塑胶地毯上打了个滚,仰面躺下,‮腿双‬蜷缩,手也收在前握成爪子的样子,不停的扭动着身“呜。”

 叫着看着刘宇,直到用手在她光洁的小腹上摩挲了几下,才高兴的爬起来,跪伏在刘宇脚下,完全是小狗撒娇的表现。刘宇平复心里的惊涛骇

 在躺椅上坐了下来,拉着链子把妈妈拖到了自己的‮腿双‬之间。玉诗熟练的埋下头,用鼻子在刘宇的档部来回的蹭了几下,然后发出“汪汪。”的叫声,一口咬住刘宇的,把大头拉拽下来。刘宇顺势抬,让头被拉下,他伸手抚摸着妈妈的秀发,听着她发出的“呜。”声,等待着妈妈的进一步行动。

 这时候他看到,整个天台上,妈妈刚才爬过的路线,已经被断断续续的水迹清晰的标记了出来,玉诗双手撑地,整个头都探到了刘宇的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舐起刘宇狰狞的具。

 她舐的十分专注,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不存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她体传来的焦灼和眼前的。刘宇的随着玉诗舐带来的美妙感觉而大,异常硕大的头显得越发的可怕,终于,在玉诗张开口没了整个头的时候,刘宇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

 “妈妈,你做‮狗母‬好熟练啊!”刘宇起妈妈的长发,出她美的面孔来,看着她动着红,专注而努力的着自己的具,感受着温润口腔中柔软的触感。“呜。”玉诗没有答话,呜咽着继续吐。

 随着头部越来越剧烈的上下活动,在整中能下的部分也越来越多,但是因为刘宇的头实在是异于常人,无论玉诗怎样努力,也无法让那紫红的头进入她的喉咙,因此她始终不能把儿子的茎整下。

 玉诗努力的吐,舌头灵活的绕着,足足十分钟以后,感觉到嘴里开始跳动,立刻收紧整个口腔,紧紧的绕住它。

 刘宇一声怒吼,双手抱住妈妈的头,用力的将头顶住了妈妈的喉咙,随后一股一股的,强劲的进了玉诗的口腔。“唔…哦…”玉诗大口的咽着。

 但是仍然无法及时的把儿子的全部咽下,一部分白浊的体从嘴角涌出,顺着她红润的脸颊缓缓的下。

 半分钟以后,刘宇的不再出,玉诗嘴角的终于能够不再增加了,她开始用力的,要把儿子的尽量干净,直到她觉得不再有腥甜的出,才缓缓抬头,恋恋不舍的吐出了儿子的,仰头讨好的看着儿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看着红光满面的妈妈嘴角还残留着自己刚刚出的,刘宇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妈妈的头。玉诗立刻好像受到了莫大的表扬一样,快的后腿,随后俯身用脸颊磨蹭刘宇的脚踝,并且扭动着股“汪汪。”的叫着。

 刘宇从高中清醒,纠结的看着眼前摇头摆尾叫着的妈妈,良久,刘宇起身提上头,牵着狗链,把妈妈拉回了房间。一回到卧室,玉诗就叫着在房间里爬了一圈。

 然后爬到衣柜前,翻了半天,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条皮鞭,叼在嘴里爬回刘宇面前,摇晃着股把皮鞭送到刘宇手里,转过身来,趴在那里,回头看着刘宇扭动着

 刘宇看着手里的皮鞭,心里激动与遗憾织。激动的是,从找皮靴开始,妈妈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她嘴里发出的所有声音,只有“呜。”和“汪汪。”两种,正是狗通常会发出的两种。

 而她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完全就是一只跟着主人外出的小狗,除了纯的口以外。遗憾的是,妈妈这个犬十足的表现,不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他不知道是该感谢调教妈妈的那个胖子,还是该恨他,好在,他到现在还在监狱里。

 想归想,刘宇的手还是麻利的从玉诗的项圈上把狗链摘了下来,又把皮绳也从项圈上摘开,把这件妈妈穿了大半天的内衣掉扔在了地上,现在,白皙的女体上就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项圈。

 “啪。”一鞭在赤的雪上,留下一条红色的鞭痕“你这条‮狗母‬,成这个样子。”“呜…”玉诗发出委屈的呜咽声,剧烈的扭摆起股,明显收缩的中,滴滴沥沥的水滴落在地板上。

 “啪。”“说,是被谁训练的,做了多久的‮狗母‬了。”“啪。”刘宇边边咬牙切齿的问着。“呜…”玉诗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红,水更加汹涌,部摆动的更加剧烈。

 “啪。”“货,为什么这么。”又是几边过后,刘宇走到妈妈的身侧,皮鞭由下至上的在水光淋漓的中央。

 “呜…嗷嗷…”玉诗一声长,全身控制不住的剧烈搐起来,刘宇蹲下身,看着已经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妈妈,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一只已经贴在地上的房,用力的捏着。

 “哦…呜…”几分钟之后,玉诗才从剧烈的高反应中恢复过来,吃力的支起手臂,静静的看着儿子给自己摘下了脖子上的项圈,然后转过身体,静静的跪在儿子面前。

 刘宇看到妈妈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有些疑惑,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妈妈可能是怕自己生气,于是双手伸到妈妈的腋下,架起了妈妈柔软的身体。

 然后抄起妈妈的腿弯,把妈妈扔到了上,随后掉自己的头,扑到妈妈的身上,伏在她自然分开的‮腿双‬之间,用坚硬的顶住了仍在微微开合的

 “妈妈,你以前被人调教过?”刘宇没有直接入妈妈的身体,而是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询问。“呜…是,是的。”大概是摆了项圈和狗链,让玉诗从‮狗母‬的状态中平静了下来,终于开口了。

 “什么时候,是谁。”刘宇继续询问,尽管赵勇讲过妈妈以前的事,但是他必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亲口问一下。

 “嗯…你,你先,先进来好不好。”玉诗有些忐忑,刚才儿子牵着她遛狗的时候,儿子好像有些生气了,她觉得,道里被儿子的满的情况下说这件事,会更有安全感。刘宇听了,一手扶住自己的具,在妈妈的口上下滑动摩擦了几下。然后“扑赤。”

 一声进妈妈的道里。感受着儿子一到底的爽快,玉诗放心了一些,至少儿子并没有嫌自己葬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讲述以前的事情,刘宇也随着妈妈的描述,缓缓的动着

 “…最后那天。他让我跪在他面前,唔…说如果我,嗯…我想做他的‮狗母‬,就自己把股掰开,求他我的眼,用‮花菊‬的开苞来庆祝调教的完成,啊…用力,狠狠的妈妈。”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下来,要求儿子用力的,她要用一次高来缓解记忆中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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