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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拿过药瓶
 但不明显,真地想不到那是五十多岁老妇的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和恩爱的老婆,我早就上去,把她给狂热地摧残掉!

 擦过头的时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岳母张了嘴,差点喊出来,于是我立即把巾下移,帮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得过份,点到即止,不然就会出现异外情况。

 在腹部我用力擦了两下,然后转到背上,使劲地拖擦,没想到她的背那样光滑,的,在我的挤下,弹,我还以为是一层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脸,我还真以为是位二十几岁的姑娘。

 岳母全身都微微发红,额头上也出了细细的汗,有种莫名的娇羞,我看到她的本能被我出,有一种征服的快传到巴上,我连忙转过去,走到她背后,了。

 岳母微闭着眼,没有发现,我赶紧趁机将巾伸进子里,把擦干净,这时我已经站在她背后,她的子和肚子再次让我放心地看个清楚。

 那两个鼓鼓的东西随着呼吸上下动着,好像在惑我,让刚过的我居然仍旧热血涨,我连忙转移视线,把巾粘了的那面往里对折了一下,帮她擦手,我还真怕管不住。

 而且也怕时间久了引起怀疑,于是快速而轻巧地擦完了手和脚,我才发现她右边大腿和右手受了伤。

 尤其是大腿外侧,乌了一大块,估计摔得不轻。我没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巾给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则取了吹风帮她吹头,我天。

 她居然把巾翻了过来擦下身,妈呀,那里粘着我的啊…我终于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剧加快起来,身子立刻退开一尺,怕岳母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吹干后,我转过去帮她取衣服,我打开衣柜的时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齐齐的内衣,估计有十几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两套黑的,这时岳母说话了:“文儿,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于是我帮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黄的睡衣,帮她穿上,然后扶着她慢慢地躺下,脸上故作紧张。她看着我的表情,好像很感动又好像是很满意地说:“儿子,不要担心,妈没事的,你找药来帮妈擦一下,右边手脚有点痛,其它的部位都没事。”

 果然如此,可能刚开始摔的时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觉痛,而动弹不得,现在恢复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边手脚。

 我找来云南白药,在岳母受伤的部位,轻轻地按摩起来,我左手拿着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药水,慢慢地上下摩,偶尔用劲快速地捏一会。

 这时岳母会嗯地呻几声,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点热,估计有药力的作用,也有感觉的因素。按到大腿的时候,我两只手同时沾药

 然后像做拉面一样的双手各按大腿的一边快速地起来,不时猛抖几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时叫每当这样我就问,妈,受得了不?

 岳母脸红红地着气,轻轻地说:没事,你那样按药才渗进去,然后又轻轻地呻,让我听起来神魂散,眼圈发热。

 我发觉她从我帮她擦身子的时候就不时注意我的表情和下体,我早就会想到这点,谢天谢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飞哥的大子,加上我的掩饰和了一次,巴的变样总没有让她看出来。

 而我的表情不用说了,除了关切就是惊慌。“妈,你忍着点,大腿乌了一大块,我得帮你涂得久一些。”我蹲着身子专注地摩着,她眼睛似乎有点:“文儿…”我忙打断她:“妈,不要担心啦,如果没有缓解,我一会就带你去医院。”

 我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感的部位,又涂了药,所以容易发热,我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不时地抓住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

 我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我下体,其实我巴早已经再度雄赳赳,夹在我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我擦着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处的黑隐隐约约,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

 感觉好像很疼一样,而我则微微地笑了,她的是被她出的水和巾带过去的后弄的,女人的本被我再度,她真是一条老‮狗母‬,原来在生理上征服一个女人。

 那样容易,想到岳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怀,我下体一阵畜,了。当晚我就睡在沙发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飞和芸姐回来的时候,我还没醒,岳母则已经醒了,躺在上。

 芸姐看到岳母的样子,闻到刺的药味,惊叫了一声:“妈,你什么了?”越飞闻声也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妈什么了?”两人的惊叫把我吵醒,我正好听到岳母说话。

 “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妈伤心地说“多亏了一文,昨天帮我涂药弄了好久,还去药店买药给我吃。”

 岳母居然不说实情,我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阵暖流通过,知道那实情说出来不好见人,但岳母怕羞却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神往。

 “告诉你平时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吓死我们啊。”那是芸姐的声音。芸姐声音很好听呢,一种温柔的嗔怒。我心头一热。

 “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呀。”越飞有点担心地说。看着女儿责备的表情,岳母笑笑说:“文儿准备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个办桉一个在医院值晚班,不能耽误的,何况有文儿在呢。”

 确实,昨晚我准备打电话,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这时我擦着熏熏的眼爬起来,喊了声:“越飞哥,姐。”

 芸姐走过来,看我样儿,哈哈笑起来:呀,看你平时还像个小伙子,什么穿了越飞的衣服就像个小孩了哈哈。我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昨天和越飞哥打球,到你们家里吃饭,没衣服换。

 就拿越飞哥的穿了。芸笑起来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时老喜欢调侃我这个妹夫,没法了,呵呵。

 越飞走过来,问我药呢,我帮妈擦药去,这时我已经发现,岳母穿了长,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热烘烘的。我忙说:“哥,还是我来吧,你累了一通霄,虽然说你是J。c,人也不是铁打的,你还是休息会吧。”

 芸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了药,帮岳母涂上了:“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男人,哪会做这些事。”越飞哥听了,冲我扮个鬼脸,坐了下去。

 我转过去看到芸姐正蹲着帮岳母摩手臂,由于穿着短衣,上顿时走了光,好白的皮肤啊…腻腻的,椎骨略现,很细,却不小,一摇一摇的的股圆圆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还要中看,我老婆是属于丰型的。

 而芸姐是属于苗条型的,我真有点儿羡慕越飞哥了,这样的女人起来很有骨感。芸姐正摩着,哪知道岳母嗯啊了几声,埋怨说。“你还护师呢,我痛死了。”芸姐看着岳母冒出汗珠的额头,一下子慌了:“妈…妈,你怎么了?”

 “丫头,你要我死啊。”妈气吁吁地说,这时越飞已经过去,拿过药瓶,说:“芸儿,还是我来吧。”

 说着就摩了上去,轻轻的,岳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错,真不知道你这个丫头什么当护师的,连个大老都不如。”说得芸儿脸红了,芸姐不像我老婆隔那样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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