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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便让松开荫口
 最后又是啵一声脆响,将那口紧紧闭合起来,赛金锁拍拍牝户,笑道:“如此妙物,可否入眼?”大叹道:“你这妇人定是个妖,这哪里是人!”

 赛金锁与菊香娇笑连连,菊香道:“好叫你这汉子知道,我家小姐就是明州府里人尽皆知的赛金锁哩。”大赞道:“果真名不虚传。”他见了这妇人的戏,心中也起了子,那物事渐渐硬了起来,卵头只如双拳合握一般大小。

 妇人见了这香瓜般大小的卵头,又想起那不辞而别的赵大官人,心中暗叹一声,却捧住大卵头,探出香舌咂起来。

 直到大硕大一颗卵头遍布香唾,亮光闪闪,方才扶着慢慢抵在自己口,菊香小心翼翼将妇人两旁的分开,见卵头上那粒拳头般大的突起对正在口了,便帮着将卵子缓缓往里送入。

 妇人虽已用力胬开门,却仍觉微微痛,待得整颗卵头中,妇人只觉得门口子被扩开的如同产妇分娩般,却不敢往下看,问丫头道:“你且看看最的那段有没有都进去,却有些吃不消哩。”

 菊香轻笑道:“都吃进去了,小姐你下面真的好大哩!好像妇人家生产时一半。”赛金锁轻唾一声:“不晓事的丫头,当真找骂。”菊香暗笑一阵,却扶着大的卵子慢慢往里送,待送入半截,妇人道:“且住!抵到底了。”

 大只觉这妇人道极为紧暖,比娘亲的犹胜一筹,心中暗喜,又觉卵头抵到妇人肥头,不由便往里一顶。

 要知他这独角龙王相貌奇特,生来便极利于破宫,只一戳,卵头那拳头般大的凸起竟尽数入妇人宫口。好个赛金锁,子猛地被撬开,只觉一阵剧痛,却面不改,只轻哼一声,待她熬过这阵疼痛,却觉一个滚热之物填在宫中。

 虽然宫口痛,却极为利。妇人起了贪念,便道:“你且再往里一截,今豁出去了,便用女子胞给你箍回卵子!”

 大大喜,用力一戳,妇人闷哼一声,暗自用力配合,竟将香瓜大的卵头吃进子,原本梨子般大小的子被撑得足有香瓜大小,凸在小肚皮上一跳一跳,煞是有趣。妇人面色煞白,很是出了些冷汗,用力扶住外的卵子不让汉子继续往里,休息好一会儿,回过神来。

 渐渐得了趣,只觉下体内无处不被卵儿填得满满,极为暖,小肚子里更是被汉子滚热的卵头烫得极是利,心中暗喜,道:“再往里些,试试看能不能将这宝贝尽数放进去。”

 大便是与金氏行房也较少尽入,他若是尽进去,金氏胞宫便要被顶到口下方,稍微几下便极为闷。

 他虽鲁,却也怕死了亲娘,便极少这般行事。赛金锁个子高挑,比金氏高出一个头多,大此番却是极小心,渐渐具,妇人只觉得胞宫套在卵头上,被慢慢往上顶,到卵子还剩一寸口之外时。

 她那条腔儿已是被扯得极紧,门处的红一丝不见,两片肥肥皮儿都被卵子牵扯得向内翻入。

 妇人探手一摸,胞宫已然滑过腹腔中的肠子,被顶到将近口的位置,她觉着还有余地,尚可再往上一些,便道:“尽数放入吧。”

 大正是求之不得,一旦得令,便立马往里一送,这厮只觉得整卵子被妇人温软无处不至紧紧箍住,极是利。

 他得了快活,卵子竟尽数发开,赛金锁只觉得下体腔道内竟如被人将整条腿儿捣入一般,猛然顶到了口,叫道:“惨也,小妇骑木驴了!”当朝律令,妇人凡因害命者,着骑木驴处死。

 即将妇人吊起,将其门套在一个圆头木桩上,到了时辰,将其放下,妇人便从木桩上慢慢滑下,木桩破开胞宫肚肠,直从嘴里穿出,往往要熬上两方得毙命,却是惨不忍睹。

 赛金锁只觉被戳得魂飞天外,一时间苦乐加,滋味难以细述,过得好久方才回过魂来,熬过了初时那阵疼痛。

 渐渐觉得有趣,便让他慢慢送起来,大也怕戳死了妇人,便极慢的送起来,卵头带着妇人的胞宫,慢慢口,肥头都带出小半个在外,再慢慢入,直到顶到妇人口。

 妇人渐渐得了趣,道:“有趣有趣,这般搞法除了我,哪有妇人受得住。我这整个身子便似一条管儿一般,任你这巨物送,当真煞人了!”

 大慢慢送,倒也不急,过了一顿饭工夫,觉着要了,便将卵子尽数入妇人体中,卵头足足撬到了妇人口,松开关,登时十数股滚热水尽皆灌在妇人子中。

 赛金锁从未有过这般经历,只觉得口一股热迸发开来,里顿时一紧,从口到裆间门,整条腔一阵急收,子阵阵抖,霎时间大丢起来。

 大哪里经过这等阵势,只觉整卵子被裹在妇人体内不住攥挤,妇人子更是裹着卵头一张一收,直似要将卵头箍化了一般,登时又冒出几大股残,将赛金锁又浇得小丢一回。二人息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均是神魂颠倒。

 这一场媾足足堪抵平十次,酣畅无比,赛金锁不舍得他这就出卵子,硬是又箍了半个时辰方才放他出去。待行到普贤寺,却早已过了午时,赛金锁与大约好三后来接她,便施施然步入寺中。

 疲力竭返家不提,单说这妇人进到寺门,一个小沙弥便恭恭敬敬前来施礼,也不作声,将她引入后院。

 这普贤寺方圆数百里是极有名的,别的不提,单说求子,前来拜送子娘娘的妇人十有七八都能遂愿,每前来上香礼佛的当真是络绎不绝。说到求子,也曾有人疑是庙里和尚下的种,但无凭无据,却是不好说出口,且要是真戳破了,岂不是得附近不知多‮妇少‬人家都得去上吊了。

 这普贤寺庙大地广,占了万亩良田,附近少说也有几百家佃户,和尚们人脉灵通,前来求子的妇人只要是长相丑陋或是贞洁烈妇的,任凭你磕破了头,菩萨也不得显灵,但凡相貌宜人,且眉眼间带点意的,自会安排她斋戒沐浴。

 然后安置在祈子房中,这房间不过四五丈见方,中间除了一尊佛像便只有一个蒲团,妇人家人可随意察看,待到了时辰,妇人进去后便锁好门,门上贴了封条,待得过了十二个时辰,家人自会进去将妇人领出。

 若是一次不成,可再祈一次,多半一两次便能得孕,经过祈子的妇人却也说不清这一有过什么,只隐约觉得和众多光头罗汉云雨过,人人都是门被弄得生疼,却都羞于启齿,且说出后反倒是自己吃亏,若是遇到族规严厉的少不得放在竹笼里沉塘或是干脆给上三尺白绫让你自行了断。

 其实这祈子房中设有机关,先是用传自天竺的一种香将妇人情吊起,这种香倒也有趣,但凡没一丝情的,便是熏死了也不管用,但只要妇人有一丝意,闻上片刻便会出十分来。

 待妇人昏昏沉沉之间,佛像下面机关启动,几个僧人便将妇人抱入地下室中,大肆。这些僧都是具伟大之辈,几驴鞭连番送个千百下,妇人清醒后自然门生疼,皮红肿,且小肚子里面灌满浓。七八个壮汉子的种放进去哪有不发芽的道理,因此来求子的妇人多半都能得孕。

 正是应了此理。这赛金锁的哥哥便是普贤寺的一个僧人,法号叫怀正,兄妹二人一个做了和尚,一个做了‮子婊‬,倒也是绝配了。

 这怀正自小便是偷摸狗之辈,和亲妹妹也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后来去做了和尚,兄妹俩联系便断了,前些年赛金锁去普贤寺上香,二人才相认。

 这怀正见妹妹出落得如此美貌,起了,当时便带到后院禅房要和她参个欢喜禅,这赛金锁也不是什么懂廉的妇人,见哥哥卵子肥大,也落得个快活,二人便痛快媾了几回。

 这怀正为人油滑,极是会处事的,颇得方丈澄义的心,这澄义方丈已近六十了,却是个中恶鬼般的货,每便似从未见过妇人似的。

 除了做法事,卵子一刻也不得歇的。怀正卵子还未从妹妹的出来,便想好了要用她去讨方丈心。相认那晚上便带上赛金锁去见方丈,那方丈平见多了乡野村妇,一见她便惊为天人。

 那夜又被她一张妙箍的魂飞天外,只恨不得整个人都化进到这美妇的里面去,连着几晚都霸着妇人,每夜少说也要和妇人做上七八次生活,待到无,便让她松开口,将软绵绵的卵子进去,让妇人口再一勒紧,将卵子紧紧箍在她腔之中,便这般搂抱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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