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自主抑合起来
　二人一边说着些荤话儿，一路笑闹，妇人让那丫头去车行雇了辆驴车，谈拢价钱，便出发去那普贤寺，那普贤寺距离明州府半路程，妇人与车夫约好过三再去接她。

　这妇人沿路见那周遭风景都是惯见了的，心中老大无趣，便定神打量那那赶车的汉子，但见那人黑高壮，穿着件褂子，敞出一身腱子，颇是壮，裆间更是鼓鼓囊囊一大嘟噜，隔着子却隐约窥见他那条具极是长，垂垂累累如同驴鞭一般。

　竟似要挂到膝盖处。妇人心中大是惊讶，不由起了子，便有一句没一句的拨起来，话到此处，却是要好生说道一番，这赶车的汉子名叫大，今年方才一十八岁，却生得极为壮，一脸髯，看相貌却似个三十岁许的汉子一般，这大身高八尺有余，蜂猿臂，宽额浓眉，黑面豹眼。

　虽然衣着破旧，却是气宇不凡，任哪个见了，都少不得要夸一声好汉子，他原本家境不甚宽裕，父亲极早便病死了，他那母亲金氏一十三岁养的他，一十四岁又养了个女娃，又过了两年，丈夫因琐事恶了权贵，被殴成重伤，归家后便一病不起，躺在上捱了数月便撒手归西。

　可怜这金氏一十六岁便守了寡，全凭她一人之力将两个儿女养活，颇为不易。这金氏没什么手艺，却又是正经人家的女子，自是不屑去做那种半掩门的勾当。

　亏得她天生体质殊异，生了两只好，自养了这大之后，水便不得停，汁又稠又多，便一边靠着娘家少许接济，一边间或给附近人家当几个月的婆子，兼做些针线活，倒也能得个温，日子久了也略有些微积蓄。

　金氏自是没钱供大去私塾，她自己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实妇人，只任他在街头巷间终四处厮混，孰料他六七岁便与一帮无赖少年混在一起，好处不曾学到半分，偷摸狗的无赖手段却是学了个十足，弄得四里众邻人见人憎。

　他惹下了祸事，却苦了金氏整忙着四下道歉赔补，好在众人可怜她孤儿寡母，倒也不曾较真。

　只是她心中悲苦，却终是管束不得这厮。与大终厮混的那些无赖子大约有六七个男娃，其中一人恰是与一女娃相好，这二人十四五岁年纪。

　正值青春，方才晓得男女之事的快活，恨不得终将二人两件物事连在一处，时常得空便寻个隐秘地方，不分白昼，幕天席地便做起生活来。

　大八岁那年，有摸到一处隐私角落捉蟋蟀耍玩，偏巧便遇到那二人正在做那事，他身在暗处，那二人在明处，又正是情浓之时，却是丝毫未觉，正搂在一处亲嘴儿。

　不一刻二人褪下衣物，出一身皮紧紧挨蹭在一起，搂作一团，男娃腿间那卵儿细细长长，卵头的紫红，已然翻出了大半，硬梆梆贴在肚皮上。

　那女娃躺在地上，两条粉白的腿儿抬到肩上，将裆下那道红的沟腆得老高，两片粉皮儿用指头左右分得极开，那男娃将卵头抵在牝沟上上下蹭刮，女娃哎哟哎哟叫个不停，须臾。

　但见一股股白色水收不住的往外冒，不一刻，一个红通通、水的孔儿四周便糊得尽是黏白浆水。

　蹭刮了许久，男娃扶住卵头，对正女娃眼儿慢慢送了入去，待得卵儿尽入了牝眼，便一进一出来回拖曳。二人一颠一颠的捣弄卵，端得是快活到了极处，口中亲哥哥好妹妹叫个不停，丝毫不曾留意到他。

　那男娃了数百便了，二人却不停歇，也不出，稍稍息片刻，便接着做事，连着了四五次，方才擦拭卵，拾掇停当，又亲了一会儿嘴，相拥着离去了，他这般年纪，亲眼见到此番景象，却也晓得了些许男女之事，原来便是将卵子进女子下面那孔儿里面。

　然后来回送。此事定然是极快活的，他浮想联翩，一时间卵儿得铁硬，软缩不下来，只得一路弯掩腹慢慢回家，邻里见了都以为他正闹腹痛哩。回到家中。

　他那小妹恰好不在家中，被金氏婆家接去玩耍，他母亲金氏正蹲在盆中澡牝，金氏是个极好洁的妇人，每晚入寝前都要细细擦洗下身，因家中狭小，大又年幼，她擦洗身子却是从不避开。

　此刻见他推门而入，只叫他快将门掩好，莫要叫外头看见，却丝毫没有避开大，手里犹自拿着热巾，略微蹲着，用另一只手掰开下面那张紫的牝门儿仔细揩拭里面的腌臜物事，那金氏虽是生养过两次的妇人。

　但面貌姣好，皮白，肥硕，大见了母亲两半肥白股中间夹着的那个茸茸的物事，平虽也常见，但此时想起白所见情景，一股热血突突往腹下直涌，卵子立时硬了起来，竟啪一声敲在肚皮上。

　这厮从未习过礼数，畜生般的人，起了子，便扑上前去，竟将他娘按倒在炕上，两腿一分，凑上卵子便要行那污之事。大天生高大力壮，那金氏个子娇小，那里敌得过他，着下身被按倒在炕上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她又怕丑不敢大声喊叫，只是低声哀求，那大火烧昏了头，哪里顾得母亲哀泣，只是着铁硬的卵子在他娘门上捅，却半天也没找着正道，只是将二人卵都是戳得生疼。金氏见大气如牛，如颠似狂一般，一卵子的紫红，卵头鼓鼓涨涨，竟然尽数翻吐出来，好似个紫黑蘑菇般。

　只是抵在自己边上四处捣，妇人晓得他火气冲了心，此次若不让他出火来定然不得消停，又转念一想，自家如此贫寒，要给他娶个婆娘却是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心中反倒起了哀怜之意，暗道罢了，不如今就让他尝尝妇人的滋味，遂了他的心愿，倒也省得他出去惹出祸事。

　金氏心中打定主意，便不再挣扎，柔声道：“你莫要戳，为娘今让你弄一下就是。”说罢竟自己一手分开牝户两边皮，敞出里头那个眼，另一手扶着大铁硬的卵子，卵头对正孔儿，轻轻往里面送去。这大卵子生得又又长。

　虽然方才八岁，却比金氏死去的夫君强出一倍有余，卵头老早就翻吐出来，哪里似是八岁孩童的具，只如成年男子一般无二，她哪曾吃过这等伟物，且孔数年未曾通过，收得极是紧窄。

　此刻又加上没生出水，皮干燥，费了老大气力才勉强将卵头进口，只疼得她秀眉紧蹙，咬碎银牙，不由骂道：“你这畜牲，生得这般大卵，为娘此次却是要被你给生生弄死。”

　那大眼见自己卵儿一寸一寸入娘亲那张被洗的干干净净，水汪汪，红，香的妙牝里头，卵子四周紧紧挨挨都是极热的温软，待尽送入，卵头更是抵在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上。

　那物蹭在眼上稣酥麻麻，极是快活，不由起了子，也不顾金氏中干燥，径自大肆送起来。

　这金氏惨哼一声，只觉得下如被火炙般疼痛难忍，不由得低声哭喊起来，孰料被他连着了百十下之后，中渐渐被刮出了滋味，内浆汁渐生，不一刻便消了疼痛。

　金氏但觉下身被得满满当当，门内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利，她那丈夫物极为短小，每次行房只十几便了事，她只道男女之事从来便是如此，成亲后几年，行房次数不少，却是从未有过丝毫快活。

　此番被她这亲儿一顿猛，只觉孔之中被一软中带硬的滚热儿填得满满当当，卵头在里头滑动之时，外棱刮在堆堆娇软上，中又酥又麻，弄得她几登天般快活。金氏紧咬牙关，却不敢吭声，那大初次尝到这般绝妙滋味。

　正是极快活之时，哪里留意到娘亲脸色，不管不顾闷头只是一顿，将硬的卵子在他娘这张热里进进出出，只是捣个不停，不一刻便是千余，那金氏哪里吃过这等狠，片刻被他生生丢了一回。

　那金氏此生从未受过这等快活，只觉小肚子一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之感自孔四周散发到全身，不由啊的大叫一声，几晕厥过去，美眸紧闭，面色红，牙关紧咬，四肢却在不住搐。

　那一张滚热的儿却再也由不得她做主，一箍一箍收放个不停，三两下竟也将大给箍出来，这大头回与妇人合，被箍得受不住，卵一紧，登时关松动，但觉阵阵热自卵头涌而出，第一泡童子便尽数灌入他娘亲的中。

　大从未有过这般快活，大叫一声，将卵子不要命的抵到金氏孔最深处，卵头马眼犹自一股股着热，尽数浇在金氏那粒肥头之上，金氏被热一烫，竟立马又丢了一回，下面这张数年未曾吃过一丝肥的竖嘴儿又是又是咂，片刻间将大卵儿竟又箍得铁硬。

　大趴在娘温软身子上息片刻，便鼓起气力卖力捣起来，此番金氏却是起肥，将门凑将上前，不由自主合起来，二人便如此这般媾了半宿，娘儿两个皆丢了七八回，大卵儿片刻也不肯出金氏外，到得后来。